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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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不是他關心的事。
牧遠歌心裏的某種依戀消失了,心境猝然間開闊了幾分,手中的卻灼劍也在一瞬間發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胥禮側過頭來,見他把卻灼劍貼着臉蹭了蹭,嘆道:“你還真是喜歡你的劍。”
“覺劍摸起來更舒服了,很柔軟的覺。”牧遠歌道,“不信你摸摸看。”胥禮摸他的劍自然不會有很明顯的覺,但他目笑意:“恭喜你離第四境又進了一步。”
“怎麼説?”
“我突破第四境之前,也類似的覺,好像劍本身更暖了一些。”胥禮頓了下,道,“方才從冰窖出來,我也覺劍身更熱了點。”牧遠歌興趣的莫過於劍和劍道,道:“你的劍拿過來給我玩玩。”胥禮把月闕遞給他,順便替他拿着卻灼。
“確實沒有以前那麼涼了。”牧遠歌握着他的月闕劍,手不同,重量相似,他隱隱覺得胥禮的劍,似乎比他的還要熱上幾分,驟然想到胥禮之前的話,暗歎對方過謙了,一隻腳踏進第四境的果然很不一樣。
胥禮的劍和他的劍好似陰陽互補般,也就是説他要想明心見突破第四境,需要讓劍冷下來,也就是讓自己冷下來。
下了山以後,牧遠歌陷入沉思,他有疑問,當着胥嵐的面他沒有問,此刻問胥禮:“你為什麼想殺阮慕安?你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麼?”胥禮那時候只覺師弟的死是阮慕安一步步誘導所致,他沉片刻,換了個自認為次要的原因,道:“我中毒之事可能是阮慕安從中作梗。”牧遠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確定?”
“以前不確定所以沒説,現在覺得很可能跟他有關,”胥禮道,“我甚至懷疑我倒下以後,千面藥王也是他請來的,只是他倆不知為何翻了船。”
“額……”牧遠歌下意識換話題,“阮慕安害我很正常,但他為什麼要害你,同宗門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付你有什麼目的……”牧遠歌疑惑着,突然道,“我知道了!”扳倒胥禮對他有什麼好處?好處大了!
胥禮身體不好,能力不足,那麼下任長生劍宗宗主選拔也就會提前,他就能更好地扶持兒子上位。
胥禮道:“你知道就好。沒有十分把握,只是猜測,不足為外人道。”牧遠歌嘖嘖道:“這倒是有意思了……”想扶持兒子上位,可他自己栽了,上位的是傅琢。
傅琢也被纏龍鬚傷了手,需要找千面藥王醫治。
而晏伏也因為四相觀搞事身中奇毒,請的藥師全都束手無措,搗毀的四相觀裏也沒找到解藥,萬不得已之下可能還是需要找千面藥王救命。
這一切伊始,似乎是藏在幕後的阮慕安自己,需要找千面藥王算賬。
纏龍鬚吊死阮慕安,纏龍鬚險些廢了傅琢的手,晏伏遇害……這一樁樁一件件,牧遠歌實在懷疑這背後之人,道:“阮慕安啊阮慕安……當真不是你自導自演麼?”好像只需要找到千面藥王,當年長生劍宗宗主胥禮遇害之事,都會水落石出了。
可牧遠歌真不想幫他們找千面藥王。
胥禮見他表情古怪,不由擔心他:“還好嗎?”
“額,啊,咋了?”牧遠歌回神。
胥禮道:“怎麼提到千面,你就不太舒服,你跟他有什麼恩怨麼?”
“別提了。”牧遠歌抬手搭在胥禮的肩膀上,挑眉道,“胥禮,你看我現在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胥禮,我是以前好看,還是現在比較好看?”
“都好看。”胥禮道,“以前也好看。”牧遠歌不快:“以前不怎麼樣吧,一身爛皮你又不是沒見過,你敢説你沒見過?”胥禮聽他的意思,改口道:“現在更好看。”
“此話當真?”牧遠歌追着問,“當真當真當真?”
“嗯,真的。”胥禮道。
“有多好看?”牧遠歌笑着道。
胥禮見他神采飛揚,移不開視線。
牧遠歌渾然不覺,還掐了把自己的身,丈量了下尺寸,道:“是不是太瘦了點,看起來會不會不夠有氣勢?太了會不會沒有威嚴?”
“不會,你不需要威嚴護體,劍長生的前輩返璞歸真後反而看起來泯然眾人,真正厲害之人不形於外,”胥禮道,“步嶢説,他看到你現在的樣子,還以為你突破了第四境劍長生。”牧遠歌豁然開朗,道:“我年輕了,我是準劍長生之境!”牧遠歌道,“這正是我遲早明心見,臻至劍長生最好的證明。”
“所以呢?”胥禮道。
“不去見阮慕安了,他這小角也配你我親自去見,”牧遠歌説着阮慕安聽了會吐血的話,又正道,“我幫你們找千面藥王。”與此同時,御遲城。
晏伏昏不醒,相貌温婉的女子給他把過脈,微微搖了搖頭,道:“毒入肺腑,恕我無能為力。少主,還請借一步説話。
“此女乃是北承天府的藥師,是在君上走了以後才入的北承天府,雖手無縛雞之力,用毒不及虞花燭,卻通醫術,深受姜嫋信任。
田裕注意到此女對姜嫋的態度好像不太一樣,以往她每次外出都會跟在姜嫋身邊,好像無論姜嫋説什麼話做什麼事都會無條件包容,只是現在慈母般的目光沒有了。
如果晏伏還醒着,定會發現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