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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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才會連這點話都聽不進去。”胥禮抬腳向外走去。
“師兄!”情急之下,牧遠歌一把抱住他的身,把胥禮扯進人羣之中。
胥禮抬手擋住蜂擁而上的人羣,將他護在自己的臂彎之中,忍了半晌,才道:“遠歌,這人給我對付。”
“行吧,”牧遠歌原本是想讓那個心比天高的人,死得輕描淡寫的,見胥禮堅決,道,“便宜他了,能跟你手。”姜嫋吩咐好了一些事宜,掉轉身來到這裏,只見那兩人藉着人羣的遮擋,抱在一起,好似彼此都忍了許久,趁着沒人注意便竭力温存。
而實際上,人羣實在擁擠,牧遠歌和胥禮兩個人差點被擠得變形,他們只是儘可能地不讓對方遭罪而已,至少牧遠歌想的是,不能讓胥禮護着他,顯得他羸弱似的。
姜嫋臉沉得好像能掐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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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勢不兩立姜嫋道:“我不想讓蝠族來了。”暴風雨到來前夕,牧遠歌皺起眉頭盯着姜嫋,懷疑自己聽岔了:“什麼意思?”姜嫋道:“有你和師尊在就已經夠了,有沒有蝠族人來參一腳好像影響不大。”
“是影響不大,但你答應了,你就該做到,況且他們不可能不樂意來,”牧遠歌還以為姜嫋是來彙報好消息的,“出了什麼問題,你可以和我們商量。”姜嫋道:“隨便吧。”
“隨便?”牧遠歌道,“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在給蝠族活命的機會!”
“哦。”姜嫋道。
“你聽得懂我在説什麼嗎,你理解我的意思嗎,我在害你嗎?你氣什麼氣?”牧遠歌被他氣得走來走去,簡直不可理喻,胥禮見他情緒不穩,趕緊把他攔了下來,牧遠歌揮舞着手,恨不得一巴掌把這人拍暈了算了。
蝠族少主,北承天少府主,晏伏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以及他以前到底是怎麼瞎的。
姜嫋見他倆又靠在一起,呼有些不穩,彷彿不想去看,道:“我只是不想聽。”牧遠歌更是氣得不行:“我可以不需要蝠族人幫忙,我也可以不給你這個保全族人的機會,我可以像其他人那樣捨棄你,放任你回去被關起來,付出你口中所謂的代價,你遇到什麼麻煩可以説,我,你師尊,都不是不會幫你,你什麼也不説就站在他們那羣混賬那邊,你還不長記?”姜嫋道:“你們真的靠得太近了。”牧遠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姜嫋道:“你們能不能分開?”牧遠歌面鐵青:“絕不。”
“我很想聽你的話,但你不真誠,你沒有一句不在騙我。”姜嫋紅了眼眶,“你説過你不吃回頭草的。”
“我怎麼了我,”牧遠歌見他的笑臉徹底垮了,居然隱隱有哭泣的意思,不由茫然地看向胥禮。
姜嫋見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胥禮,彷彿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道:“他也是回頭草,要扔一起扔,你怎麼可以撿他起來。”胥禮很是清楚牧遠歌這個,基本上杜絕了見異思遷和水楊花的可能,所以他無法確定姜嫋當年是怎麼篤定牧遠歌心裏有別人的。
牧遠歌氣他當着胥禮的面編排胥禮,可見胥禮沒有發怒,他也就漸漸平息情緒,想想覺得這個狀況很是奇特,道:“今就把話説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在這兒亂説。”
“我看見了。”姜嫋像是忍了很久,終是忍不住,嗓音瀕臨沙啞,緊緊盯着牧遠歌。
“看見什麼了你看見?”牧遠歌心想不就是因為人羣擁擠“我親眼看見,你吻他。”這個“你”指的是牧遠歌,“他”説的是胥禮。
説的不是普通的親臉頰,碰額頭,而是碰的那種。
想想真是連師尊都叫不出來。
那時候胥禮還不是他師尊。他還只是個微不足道的雜役弟子,碰巧被拉了壯丁,跟着大長老二長老去了挾天教接人……
牧遠歌睜大雙眼,指着自己,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對上胥禮的視線,猛然間他面無血,耳朵都要燒出血來:“我、我嗎?”姜嫋緩緩曲起微顫的手指,握緊拳頭緩緩放下,指甲幾乎要陷進裏去。
真要説起來,其實是十四年前的事情。
那時候胥禮上任宗主,牧遠歌才放了狠話離開了長生劍宗,他祖輩都是地宮守門人,他覺得自己就是去守着地宮,都比迂腐不堪的長生劍宗長老要有意義得多。
那時他所知道的地宮入口處在道領地,牧遠歌想在道劈出新的立足之地,他要給胥禮的上任獻上一份真正的大禮——他想找到地宮鑰匙,並把地宮入口所在地獻給長生劍宗。
在找到地宮鑰匙,以及在道佔有地宮入口所在的那片土地之前,他必須和當時掌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