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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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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遠歌很悠哉地朝他揚了揚下巴,“跟着你師尊走。”

“原來是首座大人!您有何吩咐?”守衞極盡殷勤,“好説好説,您請隨小的來。”胥禮手中的月闕劍便是現成的通行令,所過之地,但凡看守無不聽從號令。

在正道所屬勢力,首座便是絕對權威,擁有勢力之主等同的特權,姜嫋暗自稱奇。

在守衞的親自帶領下,胥禮等人穿過隱秘通道,回到御遲城內。

為阻止長生劍宗和月湖境聯姻結盟,譚崇召集挾天教道舊部兵臨御遲城外,御城公投誠。

“前君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他也有意將奪去的首之位禪讓給我,御城公與本教主多年情,關鍵時候可千萬要選對方向,否則將來休怪本教主不念舊情。”城牆上,御城公心亂如麻,本該在他府中昏的晏伏,雖然身中劇毒,像道鬼影般突然出現在這裏,五指如鈎按住他的肩膀,一枚暗器悄無聲息地抵着他的後心,他不敢輕舉妄動,試圖拖延時間。

“誰是君,君不是已經過世了麼?”御城公快哭了。

所謂全城為上,破城次之,譚崇耐心瀕臨耗盡的邊沿,希望這老頭識時務:“我再給您最後一炷香時間,勸您儘快開門,否則御遲城免不了一禍。”

就在御城公焦頭爛額之際,刺入他背心半寸的暗器一鬆,晏伏身體一個趔趄,朝着來人的方向單膝跪地,御城公正要逃離,就聽到晏伏驚喜的聲音:“屬下拜見君上。”御城公渾身都僵了,從頭到腳石化。……“香就要燃盡了,御城公還不開門麼?”譚崇話語中帶着殺氣。

城門應聲而開,門內是御城公和顏悦的面容:“賢侄久等了。”

牧遠歌讓御城公將計就計,大開城門,對方入城,並且割讓一處比較好發揮的封禪之地給這人,自己等人藏在暗處,不動聲

御城公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只知道這若是在他城池裏開戰,倒黴的還是他,委婉地同他商量:“不能在其他地方麼?”

“這就得看你的能力了,在城中什麼地方不得你説了算?”牧遠歌皮笑不笑。

御城公腦弦一緊,他跟譚崇打道的事東窗事發,果然是得罪君上了。

還能怎麼辦,只能彌補,譚崇還以為能困住牧遠歌,也不想想這只是一個君上的事麼,人家師兄當世最強難道是擺設!?拋開自身實力不談,這人脈就不一般。

“若是您在世,我也犯不着跟個不如您的人。”他哭得不行。吆五喝六的人還以為人家被關着,實際上人家都已經逃出來了,可不是遠遠不如麼。……“眾所周知,牧遠歌賤民出身,與我不能相提並論……”譚崇光明正大地入駐御遲城,在城中耀武揚威,頗受吹捧,越發得意,大肆宣揚牧遠歌當年不值一提的久遠過往,各種貶低無所不用其極,因為確有其事,他能講得生動有趣,頗受吹捧,他包下的酒樓,説書的就他自己。

當着眾人的面,譚崇哈哈大笑:“牧遠歌寧死不向我父投誠,連泔水都喝了好幾桶!”

“我先殺了他。”胥禮忍不住道。

“我又不是豬,我喝那玩意兒做什麼……”牧遠歌道,“還不到時候,人還沒到齊,姜嫋同族也有部分還在來的路上,你怎麼能衝動呢,好意心領了,他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真的?”這話一聽,胥禮更氣了。

“假的。”牧遠歌面子上過不去:“就只是淋了下,淋了下而已。”那也不行!胥禮嗓音啞了許多:“你總是逞強。”

“這次真沒逞。”牧遠歌直視他的眼睛,語氣認真。

“他們,究竟是,怎麼對你的?”胥禮一字一頓地道。

“……忘了。”牧遠歌趕緊道:“真忘了!要我記起來才叫折磨我。不好的事我哪還記得那麼多,再怎麼樣我都討回來了。”當年他在挾天教教主手下手裏吃的苦頭,都在挾天教教主本人身上找回來了,至於逃走的這個兒子,當年稀泥扶不上壁,後來一直被關押在暗無天的承天府地牢之中。

只是牧遠歌對刑罰沒興趣,而承天府地牢因為有晏伏常駐,也變成了個不那麼陰暗的地方,譚崇也因此結識了不少死牢的惡徒。

沒想到他死了以後,此人居然逃了出來。

逃出來了也好,趁着對方召集舊部,正好將暗藏着的隱患一網打盡。

“他們動你一手指頭,在我看來,就已經很過火。”胥禮看得出牧遠歌一臉為難,不願多説,可他極不情願隨意説的那幾點,都叫人頭皮發麻,道,“更何況還是這等屈辱?每次我只要想到你經歷了些什麼,我就會越發厭倦害你落到這般田地的那些人。”不知為何,步嶢突然後腦一涼,他摸了摸腦袋,不明所以。

“你不説,我心疼,直到你還沒過那一關。你説了,我也心疼,哪怕你那關已經過了。”胥禮了下牧遠歌額前一縷凌亂的長髮,語氣毫無起伏,卻有種説不出的壓抑之,只是被周圍火熱的氣氛衝散了。

牧遠歌耳朵裏充斥着雜音,只覺眼前的胥禮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

“別這樣,我怎麼也不會怪你。”

“我會怪我自己。”

“我説過任何時候,你都不要埋怨你自己,你是埋怨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