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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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極了,跟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掏出一串葡萄,摘了一個遞到齊岢嘴邊:“我從叔叔家帶回來的,可甜了。”
“你去你叔叔家了?”
“嗯,早上去的,”江浩然往窗外長江另一頭看了一眼,“就在江對面,他今天過生,要明天才回來。”齊岢明知故問:“那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早?”江浩然齒一笑:“這不是有好吃的先帶給你嘛?”説着,江浩然又把葡萄遞過來,“你嚐嚐。”齊岢皺眉,後退了一截:“你沒洗嗎?”江浩然:“反正要剝皮,洗什麼洗?”齊岢只是看着他,也不説話。
江浩然妥協了,翻下牀去洗葡萄。
這次他把紫黑的巨峯葡萄都洗乾淨了,一顆顆躺在白瓷碗裏,水靈靈的。
江浩然剝皮後遞了一個過來,齊岢張嘴時,不小心碰到了青年的手指,硬硬的,熱熱的。
他雙一,把剝了皮的葡萄進了嘴裏,葡萄的酸甜瞬間在口腔中炸開,牙齒咬過果時,汁水飽滿的葡萄在口腔內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齊岢嚥下了全部果,了嘴,還有些意猶未盡。
然後,江浩然剝了第二個遞過來,齊岢這邊才剛剛含進嘴裏,他就湊過來問:“甜不甜?”齊岢點頭,嘴巴鼓鼓的,看上去意外有些可愛。
江浩然看了好一會兒,低下頭説:“讓我也嚐嚐。”然後,他扶着齊岢的腦袋吻了下去。
燥熱的夏午後,他們躲在一方陰涼裏接吻。
張一鶴取景很剋制,二人初次相擁的情不自已經通過第一場情戲表達出來,而現在,他想傳遞出一種更委婉、也更甜的情。
透過鏡頭,觀眾只能看到兩雙腿腿漸漸疊在一起,一雙小麥黃,一雙陶瓷白。
窗外蟬鳴鳥叫,一股股熱風吹進屋內,鏡頭特寫中,能夠看到人皮膚放大後微微輕顫的絨。也不知是因為風動,還是因為身體在動。
到最後,誰都忘記吃葡萄了。
水潤的葡萄躺在瓷碗裏,漸漸被吹乾了表面的水分。
而原本乾的兩人,卻變得濕起來。
張一鶴:“卡!”張一鶴很滿意現在的狀況,兩人狀態越來越對,幾乎已經不需要他提醒了。
這次拍攝結束後,傅疏離一反常態不再去看回放,他似乎連多待一刻都不願意,一結束就離開了。玄野在身後叫他,他卻連頭也沒有回。
第二十二章城故事(二十)劇組的人漸漸發現,傅影帝最近好像變得有些冷淡,或者更恰當的説法是——耍大牌。
這個項目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初次和傅疏離合作,喜歡影帝的同時,又礙於影帝光環不敢靠近。最開始,他們以為傅影帝如外界傳聞般高冷,但隨着接觸,眾人才發現,原來外界傳聞都是假的,影帝隨和又善良,經常讓助理給他們買吃的,還從不給工作人員臉看。
記得有一次拍野外的場景,影帝甚至和所有演員一樣,直接坐在草地上就化妝,連白布都沒拉。
更甚至,影帝偶爾還會和他們玩牌,開玩笑,簡直是這個劇組裏最好相處的人。
但是現在,影帝開始變得冷漠又高傲,他不再早早出現在片場,他拍完戲就選擇了離開,他不再和工作人員,也不再和另一個男演員討論演技,他彷彿變回了傳説中的那個傅疏離。
眾人才剛剛習慣影帝的好,不料現在又碰了一鼻子灰,大家都在猜測,影帝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張一鶴也看出了傅疏離的不對勁,在前幾天就提醒過一次:“你最近狀態不太對,不要讓你現實中的情緒影響到了拍戲。”傅疏離神情平淡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現在他和江浩然正在月期,經不得一丁點兒冷淡。傅疏離調整好心情,進入了下一場的拍攝。
他們今晚要拍一場看星星的戲份,這是二人情進行到濃情意之時的極致漫。
情侶在山頂看星星,這個設想很漫,但真正拍起來真的是太難了。
暫且不談夜晚外景戲的艱難,更要命的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地點。
雖然他們在的地方只是一個小鎮,但是光污染已經相當嚴重了,劇組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個山坡,剛好背對着小鎮的燈光,又能直面長江。
因為地形偏遠,蚊子太多了,幾乎人人都撒了一身花水,還是有倒黴蛋被盯得一手是包。
今天是農曆七月初一,朔月,沒有月亮的干擾,銀河在清透的夜空中格外閃爍,就算用眼也能看到一條玉帶橫貫夜空。
大家都驚呆了,紛紛抬起頭,連手頭要做的工作都暫時忘記了。
副導演:“雖然累成狗,但為了這景值了!”玄野扣了扣手臂,默默吐槽:“如果我沒有被咬得滿手包的話。”玄野就是那個特別招蚊子疼的倒黴蛋,山上那種又小又毒的蚊子,像是裝了雷達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跑,他撒了大半瓶花水都沒有用。
舞美組之前就探好路了,現在正在給傅疏離他們比劃站位。
他們要翻過那座山才能抵達這片草地,雖然是選了最好走的那條路,但還是不可避免有安全隱患,尤其是在烏漆嘛黑的半夜,為了拍攝效果,他們連燈都不能開。
舞美代完後,張一鶴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