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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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話嗎!”
“為什麼不想看到我?”玄野問,“老師你不喜歡我?”傅疏離打了個酒嗝,口齒不清的説:“沒有,就是因為喜……”玄野心臟提了起來:“因為什麼?”然後,傅疏離醉倒了。
無論玄野怎麼,他都不再説一句話。
玄野衝乾淨傅疏離身上的泡沫,把人擦乾抱回了牀上。到現在,傅疏離已經睡得很沉了,玄野俯下.身,在他耳邊喊着:“疏離哥?傅老師?大哥哥?”回答他的是傅疏離悠長的呼聲。
玄野坐在窗前,看着傅疏離毫無防備的睡顏,陷入了沉思中。
第二十一章城故事(十九)傅疏離是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的,等他睜眼時,已經快十點了。以為自己遲到了,他猛地翻身坐了起來,然後又想起下一場戲是在午後,他鬆了口氣,抓了抓頭髮,掀開被子下了牀。
當他雙腿接觸到地面的時候,他腿一軟,差點兒沒跪了下去。
傅疏離一個踉蹌,又坐會了牀上。怎麼回事?喝醉還有腿軟這種後遺症?
傅疏離緩了緩,這才恢復了力氣來到了浴室。等他刷牙時,突然發現自己脖子邊上有些紅的小點點,不止是脖子,傅疏離扒開衣服看,發現連他膛上也出現了一些紅小點點。
怎麼回事,是昨晚睡覺姿勢不對勁,被蚊子咬了嗎?但是又不癢,只是紅紅的。
傅疏離已經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最後一刻的記憶停留在他走出酒吧的那一刻。
中午時,趙巧過來敲門給他送衣服。傅疏離已經換好衣服了,對趙巧説了句:“昨晚辛苦你了,我沒發酒瘋吧?”趙巧:“沒有啦,你在車上睡得很安穩。”傅疏離皺起了眉頭,那他腿為什麼那麼酸?他又想起了自己身上乾淨的睡衣,又問:“睡衣是你給我換的?”趙巧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應該是玄野吧。”傅疏離眉頭皺得更緊了:“玄野?”趙巧:“嗯,我們回來時剛好碰到他,他主動幫忙説要照顧你。”傅疏離面冷了下來:“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不要讓別人手,你把我丟在房間裏就好了。”趙巧這才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雖説是玄野照顧了他,但傅疏離已經完全想不起來具體細節了。衣服換了不説,他身上也乾乾淨淨的,玄野該不會還幫他洗了澡吧?
那他身上的小紅點也説得清楚了,玄野大咧咧的,沒好好幫他穿上衣服,睡覺時沒關窗,所以讓他被蚊子咬了。鄉下的蚊子確實又多又毒,傅疏離沒多想,在身上噴了點兒花水出門了。
午後拍攝時,玄野主動問:“疏離哥,昨晚睡得怎麼樣?”傅疏離點點頭,神冷淡而疏離:“很好,謝謝你。”玄野只是盯着他,卻又不説話。
傅疏離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主動問:“怎麼了?”玄野搖頭:“沒事。”傅疏離:“我昨晚沒做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情吧?”玄野詫異的抬起頭:“您都不記得了?”傅疏離:“隱約記得一些,但是想不起來具體的。”實際上他早就斷片兒了,這麼説不過是不想別人趁機要挾他。雖然玄野可能並不是會要挾他的那種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玄野搖頭:“沒什麼,您醉了後很温順,我幫你洗漱後就離開了。”傅疏離鬆了口氣,果然是他多想了。
今天拍的是齊岢和江浩然熱戀的一場戲。
自從二人做了那種事情後,他們正式進入月期。午休時,江浩然偷偷摸摸闖進了齊岢房間。
這是齊岢和江浩然確定關係後的第二天,吃完午飯後,齊岢坐在窗前看了一會兒書,他現在已經不看之前那本晦澀的外文讀物了,他讀的是一本詩集。
淺黃的紙張上寫着幾行外文詩。
“當你們的白不是沒有牽掛你們的黑夜也不是沒有願望與憂愁的時候你們才是自由的”氣温漸漸變得更高了,窗外的知了發出尖鋭的叫聲。
齊岢又翻了幾頁書,漸漸有些困了。於是他合上書,踩着拖鞋下樓洗臉,準備睡午覺。
中午的水都是熱的,齊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抬頭時,看到了江浩然的衣褲。
昨晚江浩然在他屋裏髒了襯衫和西褲,江浩然大咧咧的想就穿着那身衣服回去,被齊岢阻止了。
衣服上全是那種東西,光是聞味道就讓人臊得慌,齊岢主動提出讓江浩然穿他的衣服回去,髒的衣服他這邊幫忙洗了。
現在,江浩然的衣服就掛在一樓屋檐下方,被夏的熱吹拂着,像是某種隱晦而甜的象徵。
“呼啦啦——”風吹過白襯衫,齊岢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上樓睡覺。
樓梯已經很老了,一踩上去就吱呀吱呀的響,齊岢不由得放輕了腳步。
上樓才發現,江浩然竟然坐在了他牀邊,穿着一件背心,一條短褲,身上汗涔涔的,似乎剛從外面回來。
齊岢愣住,又有些淡淡的驚喜:“你怎麼上來的?”
“偷偷上來的,”江浩然齒一笑,“趁你看着我內褲發呆的時候。”齊岢的臉瞬間就紅了。
看着齊苛因他而逐漸變紅的臉,江浩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