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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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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獨生女兒,是一個娃蕩婦。

熊武生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薛劍秋怒道:「熊幫主,你笑什麼?」熊武生冷笑道:「薛劍秋,你一再宣稱我三名弟子企圖強姦陸玄霜,可是,熊某人所知道的事實可不是這樣子啊!」薛劍秋疑道:「但聞其詳!」熊武生指着陸玄霜,厲聲道:「是這個女人勾引我這三名弟子的!」薛劍秋大怒:「胡説!」陸玄霜噙着淚水,氣得顫抖道:「你......你怎可指鹿為馬,誣衊於我呢?」熊武生冷笑道:「不是嗎?你蕩無恥,見我這三名弟子身體壯碩,便對他們百般挑逗,勾引他們在溪旁和你野合。你容貌嬌豔,體態妖冶,有幾個再世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呢?你百般挑逗,他們自然剋制不住了!」那三個禍首紛紛點頭道:「對!是她勾引我們的!」陸玄霜火冒三丈,氣得兩腿一軟,便要暈厥,薛劍秋急忙上前攙扶。

熊武生看在眼裏,不陰沉笑道:「薛門主,你年輕氣盛,義憤填膺,正是咱們行走江湖所見備的,但可別一時貪花戀,失了理,被別人所利用,使得令師『神龍劍客』生前創下『百劍門』不墜的威名,就此毀於一旦啊!」薛劍秋咬牙道:「『百劍門』之事,不勞幫主費心!」了凡師太皺眉道:「薛門主,你這次幫錯了人,做錯了事,只怕熊武生不會對你善罷甘休了......」見大師低聲道:「薛門主,不如你和陸姑娘當着眾人之面,公開道歉,消消熊幫主的怒氣,貧僧保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如何?」陸玄霜聞言大怒,用力推開薛劍秋,顫抖道:「原......原來連大師也料定了是我勾引他那三個弟子的?好!好!」倏地對熊武生沉聲道:「你説我蕩無恥,勾引你的弟子?好!我且問你,你可有當場看到?證據呢?拿出來啊!」熊武生輕鬆應道:「你的荒事蹟,早已家喻户曉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又何必要我拿出什麼證據,自尋難堪呢?」陸玄霜咬牙道:「以訛傳訛的小道言,怎可以此論定陸玄霜?今熊幫主若不提出具體證據,陸玄霜誓與幫主周旋到底!」熊武生哼地説道:「小小女娃,不自量力!你想要證據嗎?好!我給你!」説罷雙掌疾拍,霎時從「雷霆幫」人眾中走出兩名弟子。

陸玄霜一見,嚇得全身哆嗦,面蒼白。兩名弟子一個黃面,一個黑麪,拜見了熊武生後,對着陸玄霜嘿嘿笑道:「久違了!陸玄霜姑娘......」這兩名弟子,正是丁七和通仔。陸玄霜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居然會加入「雷霆幫」;看到熊武生有恃無恐、得意洋洋的模樣,可以猜想出丁七、通仔已經把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告訴熊武生知情了。

通仔見陸玄霜神頗為緊張,不笑道:「怎麼?把我們給忘了?莫非要到牀上去,才能喚起你的回憶?」薛劍秋叱道:「你在胡説什麼?」全場噓聲不斷,喧鬧不已。

熊武生道:「你們就把和她發生的香豔故事,一五一十、鉅細靡遺地向大家分説清楚!」陸玄霜忙道:「不!不要説!」急得垂下淚來。

丁七道:「我們以前是『威遠鏢局』新任的鏢師,大概在兩、三個月前,奉命到『福興鎮』辦點事,公暇之中,便到賭場調劑調劑,結果一個老郎中輸了我們一股債。」人羣中有人不耐煩地叫道:「講了半天,這和陸玄霜有什麼關係?」通仔接口道:「大有關係!那老郎中賠不出錢,眼見我們脾氣就要發了,便説他有一個年輕貌美的情婦,牀上功夫一級,可以用她的身體來抵債。我們想這老頭子必定是吹噓誇大,但隨他走一趟也無妨,便和他一起回家了。」人羣中有人口道:「那老頭子的情婦就是陸玄霜對不對?」頓時眾人破口罵道:「你的!什麼嘴?」

「大家都在聽呢!你閉嘴好不好?」

「君子動耳不動口,閉嘴行不行?」

「咦?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什麼時候改的?」通仔笑道:「這位兄台真聰明,一猜就中,那個老頭子的情婦就是她!」往陸玄霜一指。陸玄霜雙掌掩面,羞赧不已。

通仔續道:「這麼一個妖豔的女人,我們倆豈有不要之理?於是便答應了老頭子開出的條件,讓她陪我們玩五天,賭債就不用還了!」

「夠了!」了凡師太皺眉道:「越説越下,不許再説下去!」一言既出,居然引起了公憤:「喂!你不聽就走開!幹嘛管閒事?」

「人家才剛説到重點,你老尼姑廢話什麼?」

「滾開滾開!你不想聽別人可要聽呢!」

「別理她了!快點繼續吧!」指責之聲此起彼落,矛頭一致指向了凡師太。了凡師太雖然個偏執,卻也明白眾怒難犯,頓時長袖一揮,鐵青着臉道:「算了!我才不屑管呢!」丁七道:「接下來讓我説吧!各位別看這妞兒年紀輕輕,她可媚得很!身體得可以掐出水,叫牀的嗲勁更是令人吃不消,不但舌頭的功夫一級,和我們倆一起搞更是熱情帶勁!」便把五天以來如何和陸玄霜温存風猥事蹟,當着眾人之面詳細描述。眾人之中,男的是聽得如痴如醉,張口結舌;女的是聽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熊武生冷笑道:「陸玄霜,你怎麼不説話了?他們如果言不符實,你可以反駁啊!不説話......就是默認了!」陸玄霜雙手掩面,緊咬下,除了淚外,無法可施。

通仔笑道:「陸玄霜,你陪了我們五天,算是抵債,五天以後發生的事,我説是不説?」陸玄霜急道:「不能説不能説!我求你別説出來!拜託你!」眾人見她如此緊張,更是好奇,嚷道:「快説快説!」

「後來的更是非説不可!」

「説啊!別停止!」熊武生看到陸玄霜即將崩潰的模樣,便笑着走到她身旁,在她耳邊悄聲道:「你只要當着大家的面,説自己是個娃蕩婦,説你勾引了本幫三名弟子,我就命令他們不準再説,如何?」陸玄霜傷心地點點頭,噙着淚水道:「各位請聽我説......」眾人聽到陸玄霜開口説話,盡皆靜了下來,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陸玄霜忍着屈辱,羞赧地説道:「我......我承認是我一時心蕩漾,寂寞難耐,才會勾引『雷霆幫』那三名弟子和我歡。我......我是個蕩的女人,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薛門主並不知情,這件事和他一點也扯不上關係!」話才説完,全場騷動,咒罵之聲不絕於耳。陸玄霜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在江湖上立足了,但卻不能害薛劍秋也跟着抬不起頭來。

薛劍秋怒氣沖天,仰天大吼:「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騙局!是詭計!絕不是真的!」羣眾中有一名留着胳腮胡的紅面大漢走了出來,向眾人做了個四方揖,宏聲道:「在下與陸玄霜姑娘也有一夜之緣,願在此做見證!」眾人轟然稱好。

陸玄霜叱道:「你胡説!我本不認識你!」那紅面大漢促狹道:「稱呼你『陸玄霜姑娘』,你説不認識我;倘若叫你一聲『愛奴』,是不是就想起來了?」陸玄霜頓時嚇得冷汗直,心中大驚:「他......他嫖過我嗎?我完了......」只聽得紅面大漢宏聲道:「方才見到陸玄霜姑娘,我便覺得十分面,似乎在哪見過,想了一陣子,才叫我想起來。原來陸姑娘就是我以前在『福田鎮』的院『怡情樓』嫖過的女『愛奴』!當時她濃妝豔抹,穿着香豔人的衣服,妖冶蕩的模樣,當然與現在的她判若兩人,所以一開始我也沒認出她來。」眾人聽了,不竊竊私語:「乖乖隆的咚!這個女人居然也幹過女!」

「和男人私奔、當老頭子的情婦、和兩個大男人雜,現在又幹過女,這個娃還有什麼沒做過的?」

「難怪!剛剛我見她體態人,一時起了心,便伸手去摸她的股,她一點都不反抗,原來是女出身的。」

「既然如此,咱們也不需顧忌太多,待會兒一散場,咱們便付給她一筆夜渡資,讓她陪咱們大搞特搞吧!」紅面大漢繼續説道:「在下嫖過的女無數,對『愛奴』卻是印象深刻。是因為一來她是我所嫖過最漂亮的女,二來她牀上的功夫還算好,並不像方才『雷霆幫』的弟兄所説的一級這般誇大其詞,但她對恩客有耐心,任勞任怨,不像一般的女這般現實。人家説『婊子無情』,用來形容她就不恰當了......」紅面大漢又道:「説來也不怕醜,記得有一次我才剛愛撫她全身,連正戲都構不到邊,在下就已一千里,棄甲投降了。我恨我自己這般無能,她卻相當温柔地勸我不要灰心,鼓勵我重新再來,可是我用盡了各種方法,我那話兒依舊不爭氣,眼見時間就快用完了。她最後用她的嘴和手,慢慢地讓我又振作起來,當時時間已經超過了,她卻自願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讓我又多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和她合,也不多收我的錢。各位嫖過女的朋友們,這樣有情有義的女,你們可曾遇到過嗎?我當然對她印象深刻!後來我再去嫖她時,卻聽説她已經逃走了,我當時很失望,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不料今天竟能在這『十里墩』相遇......」含情脈脈地望着陸玄霜,柔聲道:「我的好愛奴,你找得我好苦啊......」眾人無意之間,竟又聽到了這麼一段香豔的故事,盡皆如痴如醉。大多數的男人都妄想着,也能和陸玄霜痛快地搞一次。

自己當過女的秘密,竟被這個男人了出來,陸玄霜恨得咬牙切齒。經這紅面大漢一番陳述,陸玄霜也逐漸想起了這件事。陸玄霜記得這件事情過後,竟遭到「怡情樓」的幾位姐妹們凌辱了二個時辰。因為自己擅自挪用休息的時間給嫖客,完全破壞了接客的規矩,所以受到了懲罰。陸玄霜現在回想起來,依舊心有餘悸。

一切的陳述都是事實!陸玄霜相當後悔當初的一念之仁,竟種下現在這樣的惡果。不可告人的故事一件件被揭發,陸玄霜面對數百道有的目光,真想挖個地鑽進去。

薛劍秋再也按捺不住,咆哮一聲,緊緊抓住陸玄霜的雙腕,厲聲道:「究竟還有多少亂七八糟的故事,我看你還是自己説出來吧!説啊!」人羣中,有幾個人也附和道:「對!説啊!」接着又有更多人齊聲道:「説!説!」每喊一次,就有更多人加入。最後全場都異口同聲地高喊着:「説!説!」陸玄霜早已淚水縱橫,幾近崩潰。

大師搖頭嘆道:「『威遠鏢局』陸氏兄弟,就是聽説了自己的女兒在外面盡做些荒無恥的行為,才會羞憤自殺的。唉......」了凡師太一臉鄙棄的神情,冷然道:「要是誰知道自己生下了這麼寡廉鮮恥、泯滅名聲的女兒,都會羞得自殺的!」正當陸玄霜被神渙散,幾乎快要崩潰時,一個帶有磁嗓音的説話聲劃破眾人的叫喊聲,清楚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由我來揭曉這個謎底吧!」這道説話聲如平常的音量,居然能夠突破眾人鼎沸的呼喊聲,足見説話者的內力着實深不可測。在場見大師、了凡師太、熊武生、薛劍秋及江湖經驗老練的人士,均知高人到場,無不把注意力轉移到説話者身上。只見一名藍衫青年摺扇輕搖,笑地走了過來。

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業藝當真驚人!恕貧僧眼拙,敢問施主尊姓大名?」見大師知道此人武功極高,卻一點也想不出江湖中有這麼一位高人,是已客氣詢問。

豈知這名藍衫青年竟對見大師視若無睹,只是對着陸玄霜吃吃笑道:「你失蹤了好久,今總算讓我給找着了......」陸玄霜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地説道:「都是你!害得我爹在牢獄中自盡,害得我家破人亡,花蝶,我恨你!」此人正是花蝶。

蝶道:「過去的事,又何必重提呢?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這些臭男人剛剛這樣羞辱於你,我可不能坐視,我這就為你洗刷滿腹的冤屈吧!」説罷朗聲道:「各位聽了!陸玄霜方才承認自已勾引了那三個男人,實是受了熊武生這個老傢伙的威脅,至於事情的真相,就他那三個弟子最清楚了!」眾人聽他出言不遜,竟敢稱熊武生為老傢伙,不佩服他的膽識。熊武生鐵青着臉,不發一言。

蝶摺扇輕搖,微笑道:「究竟是陸玄霜勾引他們,還是他們對陸玄霜起了心,企圖強姦她,就讓他們三人親自回答吧!」於是對那三人道:「你們還在等什麼?説啊!」只見三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哆嗦得厲害。

熊武生看在眼裏,心中大震驚:「這三個不肖徒向來膽大包天,為何看到了這名書生,居然像看到鬼似的?奇怪......」於是拼命向三人使眼,意指三人必須堅持剛才的立場,不可動搖。

怎知這三人曾經親眼目睹花蝶在瞬間殺了「百劍門」四人的恐怖經過,如今花蝶要自已説出真相,三人怎敢打一絲的折扣?只聽得其中一人雙發顫地説道:「是......是......是我們想要強姦她......不是她......勾引我們......」

「渾帳東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