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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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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如平常音量,卻清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陸玄霜聽到身旁幾名漢子竊竊私語道:「傳説『雷霆幫』熊幫主身材矮小,無幫主之風,實則武功了得,內力驚人,今一見,果然不虛!」

「熊幫主坐擁『雷霆幫』,二十年來無人敢惹,『百劍門』薛門主怎地得罪了他?『百劍門』之所以名聲響亮,實在是庇廕於『神龍劍客』的威名,現在薛門主雖少年得志,繼承了『神龍劍客』死後之績業,但只怕這次要大栽跟斗了!」陸玄霜聽在耳裏,心中更加為薛劍秋到擔心。

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薛門主想必是有要事纏身,以致延誤了會面的時辰,熊幫主不妨再多待片刻。」熊武生哼道:「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薛劍秋遲來片刻,請前輩見諒!」東首林中傳出宏亮的説話聲,眾人急往東邊望去,只見一白一黑兩道影子疾飛而來,正是薛劍秋和一名玄衣老尼。

薛劍秋見到見大師,不拜倒道:「原來是見大師,晚輩有禮了!」見大師笑着扶起薛劍秋道:「不敢當!不敢當!薛門主快快請起!」轉而向那名玄衣老尼合十行禮道:「原來是『峨眉派』了凡師太,八年不見,你依然安好!」了凡師太回禮道:「彼此彼此!」又向熊武生道:「薛門主途中遇到了貧尼,幫貧尼處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他可不是不敢來了!」熊武生哼然不答腔。了凡師太白眉入鬢,目光,約有六十歲年紀。

眾人均知那了凡師太劍法如神,是「峨眉派」的第一把椅,江湖中一向少有敵手;只是個孤僻,不擅結,八年前她的一名愛徒無端失蹤後,情變得更是乖戾,江湖中人很少有人敢輕惹於她。

陸玄霜見到薛劍秋,心中大喜,正想從人羣中擠向前時,突然覺得有一隻手探入了她的裙襬中,撫摸着她的股。陸玄霜又羞又怒,正想推開那隻手時,竟有另一隻手卷起了她的裙子,在大腿上愛撫着。

「啊!」陸玄霜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來,她氣急敗壞地握住前後亂摸的兩隻不速之手,豈知第三隻手竟然探入了她的褻褲中,並將大姆指入了她的陰

陸玄霜不全身哆嗦,柳眉微皺。自己置身在擁擠的人羣中,如果極力反抗,自然可以嚇退徒,但眾人勢必就會知道自己的私處被侵犯了,這將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在薛劍秋面前更加無地自容。

此時第三隻手在她的陰間一瓣瓣地輕撫着,陸玄霜全身燥熱,雙頰酡紅,不自主扭動着下半身,心中不斷祈求着這隻魔手趕快停止猥的動作。可是,那隻手竟變本加厲地捻轉起兩片陰頂端的陰核來了。

陸玄霜皺眉咬牙忍耐着,全身沒了力氣,被她抓住的那兩隻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撫摸起她的股和陰。陸玄霜暗中掙扎了好一陣子,卻始終擺不了三隻手的攻擊,只好放棄了抵抗,任其玩,希望猥的行為儘快結束,表面上卻故作鎮定,留意着薛劍秋等人的對話。

只聽得見大師道:「今兩位掌門人既已親臨,貧僧倒希望大家能夠心平氣和地把誤會解釋清楚。貧僧不才,願與了凡師太充當和事佬,恢復『雷霆幫』與『百劍門』兩派之間的和氣。」了凡師太點頭應諾。

卻聽得熊武生冷然道:「我『雷霆幫』與『百劍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恢復兩派和氣之云云,那倒不必了!只不知薛門主哪一點瞧本幫不順眼,竟在我幫轄區內,用他那高明的劍術在我三名弟子的臉上留下了記號!各位請看!」揮手一指,眾人順指而望,卻看見熊武生背後三名藍衣人的臉上,都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劍痕;「雷霆幫」眾人瞠目咒罵薛劍秋的聲音,不絕於耳。

薛劍秋抱拳道:「前輩言重了!晚輩經過貴幫轄地,未能撥冗謁見前輩,早已甚抱憾,豈敢多生事端,找貴幫弟子的麻煩?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俠義中人,又豈可坐視他人有難而不相救呢?」熊武生哼道:「薛門主開口閉口俠義中人,倒似本幫人眾盡是卑鄙小人一般。我且問你,他三人究竟犯了什麼錯,要你這般『拔刀相助』?」薛劍秋皺眉道:「難道他們三人沒將詳情稟告前輩嗎?四十幾天前,他三人於溪河之畔,企圖強姦一名良家淑女,若非晚輩即時搭救,那名女子的清白早已毀在貴幫三人之手了。晚輩在他們臉上各劃一劍,略施懲罰,實已看在前輩您的金面,手下留情了!」羣豪一聽,頓時譁然。要知道江湖中人最忌採花行的無恥勾當,倘若薛劍秋所言屬實,那麼「雷霆幫」從此將被武林同道所唾棄。

只見熊武生鐵青着臉,轉身怒視那三名肇事之徒。三人全身顫抖,害怕地低下頭來。

大師合十道:「罪過罪過!茲事體大,薛門主你可不能搞錯。」薛劍秋斬釘截鐵地答道:「晚輩句句實言,願以命擔保!」此言一出,眾人譁然,紛紛出言指責「雷霆幫」那三名弟子。

熊武生咬牙道:「敝幫上下雖不敢自封為俠義中人,卻也不做那人神共憤的無恥行逕!本幫幫規第二條有云『姦良家婦女者,當受萬劍穿心而死。』我這三名弟子雖然不肖,卻也不至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薛門主口口聲聲指控他們姦良家淑女,請問,可有證據?那名受害女子人在哪裏?可否請她出面對質?」突地全場肅靜,現場數百人屏氣等候薛劍秋的回答。

了凡師太見薛劍秋面有難,心生維護之意,便開口道:「女人家最重貞名節,那名女子差點遭到你那三名徒的染指,內心早已受到難以形容的創傷,今時今地,又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面指證他們的罪行呢?」熊武生怒道:「這分明是狡辯!」了凡師太白眉倒豎道:「你不服氣嗎?」熊武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罵道:「你的熊!本幫與『百劍門』的恩怨,要你老太婆多管閒事嗎?別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沒把你放在眼裏!」了凡師太然怒道:「你説什麼?找死!」正拔劍,見大師與薛劍秋急忙出手阻止,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啊......啊......快停止啊......」陸玄霜心中吶喊着,痛苦地扭動着股。只不過短暫的時間,侵入她裙子裏的手已增加到五隻。有一隻手摸着兩個圓股,沿着股間,將手指鑽入了緊縮的門中着;有一隻手撫摸着光滑的恥丘及絨絨的草叢地帶;有一隻手擰住濕熱的陰轉動着;有一隻手捏着那顆充血的陰核;更有一隻手將中指汁的花叢中送着。陸玄霜臉上泛紅,雙頰發燙,汗水直,咬牙忍受着一波強過一波甜美的快

「啊......啊......」陸玄霜低聲呻着,站在身旁一位老拳師窺視着她道:「姑娘,你不舒服嗎?」

「不!沒......沒有,沒什麼......」

「可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沒有!真的沒關係,謝謝你!」看在見大師的面子上,了凡師太及熊武生才願各退一步。薛劍秋無奈地道:「晚輩原已將那名女子安置妥當了,十天之前晚輩曾去找過她,可是她卻早已離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要她當着諸位朋友面前出面作證!正如師太所言,女人最重貞名節,我實在不願見她再度受到傷害。」見大師點頭道:「薛門主果然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善哉善哉!」熊武生冷笑道:「好一個『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薛門主指控我三名弟子幹下采花賊的勾當,卻提不出證據;口口聲聲説那名女子險遭染指,卻找不到人。各位好漢評評理,他傷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證據在後,卻在我地盤上大言不慚,今熊某人若不討回公理,將來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薛劍秋,何必多費舌?劍下見真章吧!」刷地一聲長劍出鞘。

薛劍秋見熊武生強詞奪理,不可理喻,心中氣惱之下,背上的青穗劍亦奪鞘而出。羣豪大為震驚,見大師急道:「兩位有話好説,別傷了和氣啊!」了凡師太道:「大師,現在雙方各有堅持,難分誰是誰非,也只有成敗論英雄了!」了凡師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劍秋一有危險,立即出面相救。

正當兩人呈現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時,人羣中突然傳出一名女子的嬌叱聲:「住......住手啊!」數百道目光向説話聲音的方位,只見一名絕世美女正自面紅汗息着,正是陸玄霜。

原來陸玄霜在人羣中一直被猥地玩着,卻一直不敢叫出聲,心中一直努力壓抑着爆發的情慾,只覺得自己已經步入了快樂的顛峯。另外,又為着兩派劍拔弩張的局勢緊張,在屈辱、快、緊張的衝下,心中的堤壩終於崩潰,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藉着一聲的嬌叱發出來。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五隻魔手早已爭先恐後地移開,還有誰敢留在陸玄霜的裙子裏呢?

薛劍秋見到陸玄霜,又驚又喜,口叫道:「陸......陸姑娘!」陸玄霜着氣,低聲苦笑道:「別再為我拼命了,不值得......」薛劍秋並未聽見,倏地來到她的身邊,歡喜道:「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發覺陸玄霜雙頰泛紅,額冒冷汗,急道:「你......怎麼了?生病了嗎?」陸玄霜忙搖頭道:「沒有!沒什麼!」看見薛劍秋真心關懷的眼神,不低下頭來不敢正視。

了凡師太道:「薛門主,遇上人了嗎?可否為貧尼引見引見?」薛劍秋笑道:「這點晚輩倒疏忽了!」便領着陸玄霜拜見了見大師和了凡師太。

熊武生心中有氣,沉聲道:「薛劍秋,咱們的恩怨可尚未了結呢!」不待薛劍秋開口,陸玄霜搶答道:「熊幫主,你不是要證據嗎?你不是要找受害者嗎?現在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説話呢!」熊武生大吃一驚,囁嚅道:「你......你就是......這可不能開玩笑啊!」陸玄霜澹澹説道:「你若不信,可請你那三位『高徒』出面對質。」熊武生轉頭見那三名弟子驚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視這位説話的姑娘,心中便已瞭解了七、八分,一時之間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陸玄霜温聲道:「今小女子也不想在諸位前輩面前討回什麼公道,只希望熊幫主您能好好管束屬下,別再有其他無辜女子受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化干戈為玉吧!」羣豪聽了,均覺眼前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場干戈,皆異口同聲讚許不已。

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懷廣闊,不記前愆,大有佛家慈悲之心,貧僧代為謝過!」陸玄霜紅着臉道:「不敢。」了凡師太笑道:「還不知這位姑娘芳名呢!」薛劍秋搶答道:「她的名字叫『陸玄霜』!」此言一出,羣雄又喧譁了起來。見大師愕然道:「『陸玄霜』?可是福州『威遠鏢局』陸德威陸總鏢頭的獨生女陸玄霜陸姑娘?」見大師可把薛劍秋問倒了!他除了知道陸玄霜的名字外,對於她的身世來歷並不悉。見到眾人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瞪視着陸玄霜,薛劍秋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

陸玄霜顫抖着紅,如臨大敵般吐出話來:「是的,家父正是陸德威先生。」倏地全場眾人更加聳動。

大師皺眉道:「令尊與令叔置身囹圄之中,女施主是否知情?」

「是的,我知道。」

「那麼,女施主可曾探望過兩位尊長?」

「沒......沒有。」

「為什麼呢?」陸玄霜低頭道:「我......我身不由已。」了凡師太眥目大吼:「好個寶貝獨生女!有了男人,就不要老父了,連親爹的屍體都要別人代為收殮!」陸玄霜聞言大驚,急道:「師太您説什麼?誰的屍體要別人收殮?」了凡師太哼地不答。

大師搖頭道:「罪過罪過!看來女施主真是毫不知情。一個多月前,令尊陸德威與令叔陸德遠,雙雙在福州府的牢獄中自殺了!」-=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ň=--=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n=-發送郵件diyibāńzhu#qq.cōm頓時,陸玄霜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淚水奪眶滾滾而出,顫聲道:「為......為什麼?兩位老人家含冤入獄,女兒正想辦法為你們洗刷冤屈,為什麼你們要輕生自殺呢?為什麼?」頓時「哇」地跪地嚎啕大哭。薛劍秋既傷心又失望,心想:「原來她就是最近江湖中盛傳的娃蕩婦,那個『威遠鏢局』的陸玄霜,難怪總覺得她的名字悉的,唉......」自從陸玄霜被史大、陳忠挾持離開福州府後,當地便開始傳着她和兩名鏢師盜寶私奔的言。隨着人口的傳,很快地消息就遍及了整個武林,許多不堪入耳的荒事蹟,也被滋事份子加油添醋地大肆宣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威遠鏢局」陸德威總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