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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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樓主,各派首領都已更換,所有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
不久後又傳來好消息,七星閣已與碧雲山莊簽訂和平契約,雙方友好共處絕不開戰,百姓人人稱好。
南地漸入佳境,引水一事也水到渠成,聽聞喜訊,趙愁眠與顏不淳以及張堂主紛紛趕往碧雲山莊,齊心協力料理後續事項。
一月光景轉瞬即逝。……天氣晴朗,碧藍如洗,白雲遠掛天際,雲下,有青青山林浮現,秋風綿延,吹動着自林間緩緩行來的兩道身影。
白衣勝雪,一如初見時分那般不染塵埃,雪發風飄動,
出一雙淺淡的茶
眼眸。
而在她身側,則跟着一名年華正好的少女,胭脂衣裙飄飄蕩蕩,步伐輕快,好似一隻翩翩蝴蝶。
林中有溪,水聲叮泠悦耳,一株濃陰綠柳紮
於溪邊,柔軟柳枝下,正有一座墳墓靜靜立着。
很快,兩人停在了那墳前。
光陰如梭,轉眼又是一個月後,忙碌之中可以短暫地遺忘一切傷痛,可有些心事,終究無法被徹底抹滅。
取下間的酒囊,烈酒悉數傾灑於墳前,越初寒聞着那酒香,輕聲道:“除了酒,她好像也不怎麼喜歡別的。”綺桑就地燒了點紙錢,也將自己帶來的那囊酒灑去了地面:“這一個月太忙了,今天才有空過來看看,你有什麼話要對她説的嗎?”越初寒閉上眼,點了點頭。
綺桑瞭然,一個飛身便躍去了林子外頭。
等了許久才見越初寒行了出來,她雖表面維持一貫的淡然,但微紅的眼圈還是了她的內心。
已經過去了這些時,安
的話語早已聽過無數遍,餘下的就只能自己慢慢消化和調整,綺桑沒多説,只道:“她之前的房間,你有再去過嗎?”越初寒道:“未曾。”忙着安頓東境各項事宜,也忙着養傷,她幾乎是
着自己不要去想太多,尤其避免想起孟如雲這個人,但每每午夜夢迴,仍是會夢見許多場景,醒來總是淚沾衣,又濕了枕,如此一來,她更加不想觸景傷情。
綺桑明白她的心情,但還是道:“畢竟她留有遺言,去看看也好。”越初寒應了一聲,兩人即刻又趕回了莊裏。
清幽小院依舊潔淨,人雖死,但弟子們還是沒忘打掃,房門雖是緊閉着,但屋裏的景象卻是保留着那的痕跡,一絲一毫也沒有變動過。
桌椅倒着,牀榻凌亂,屋內殘存着明顯的打鬥跡象,那衣櫃也還大開着,牀邊的小几上還擺着一方藥盤,裏頭瓶瓶罐罐完好無損,而在那藥盤下方的地面上,則歪斜着一個小而緻的香囊。
綺桑上前幾步撿了起來,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又聞了聞:“她一遍遍提到這個,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越初寒也拿到手中看了一會兒,只見那香囊繡工極好,針腳細密,縫得嚴絲合縫的,分為美觀。
綺桑眼睛一亮,趕緊在房裏找了把剪刀:“剪開看看,説不定裏面有什麼東西!”越初寒正有此意,便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將那些棉線挑開,儘可能不去壞香囊,不多時,便見那香囊裏頭除了為數不多的各式香料外,還藏着一張被
皺的白布。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待將那白布展開後,才又發覺那布面竟然寫滿了字。
甫一觸及到那悉的字跡,越初寒的神
便黯然了幾分。
斯人已逝,其字猶存,卻不能再見芳影。
綺桑拍了拍她的肩:“先看看寫了什麼。”白布不大,僅比手帕要大上一些,雖是寫滿了字,但字數其實也並不多,瀏覽下來倒也費不了什麼時間。
逐字逐句細細看了一遍,越初寒越看越沉悶,有些怔忪道:“這上頭……寫的都是她這些年來暗中所做的事。”那不就是把自己的罪行都寫了出來?綺桑意外,從她手裏過白布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誠如越初寒所説,孟如雲幾乎將她背地裏做過的所有事都記錄在此,不管是當年父母被越長風害死的真相,還是她被裴之令救下,抑或是殺了真正的柳舒舒假扮成她混進飛雪居,可説是樁樁件件都寫的十分清楚,這一張白布,言語煉而簡潔,只作陳述,並無過多個人內心陳情,算是很客觀地概括了她的一生。
想不到這香囊裏竟然會藏着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綺桑也覺訝異,但更多的則是慨:“她在對你父親下手之時寫下了這些東西,又親手將這東西
給了你,應該也是對你
到愧疚的。”原來,無法觸摸到的真相早就被她遞到了自己手中,越初寒沉默良久,苦澀道:“若我能早一點發覺,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也許……她也用不着死。”綺桑嘆氣:“可是人這一生就是會有很多遺憾,我想她也曾
茫過,為難過,也想過要和你坦誠,但揹負着仇恨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報仇,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內疚,畢竟這些事也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將那白布重新放回香囊,恢復原樣,越初寒點頭:“的確,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挽回了。”綺桑笑了笑,忽地
到鼻尖傳來
悉的温熱觸
,她急忙捂住鼻子,在身上摸了一陣卻沒摸到手帕,見狀,越初寒便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了她,神情擔憂:“你沒事罷?”雪白的手帕頃刻間便被血跡浸透了,綺桑一邊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