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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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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兼天命之人方能有天大機緣,先前我不信這句話,現在我信了。”宋海官是個模樣俊俏的年輕修士,一雙濃眉斜飛入鬢,鳳眼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虔子文,還和藹地跟他聊天,“虔子文對吧,山海城那個小爐鼎?”這二人以前認識?張涼有點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卻見虔子文往後退了半步,表情有些警惕。

“別害怕,我又不是什麼壞人。”宋海官和顏悦地説,“你不是進了太衍門麼,怎麼還沒築基就出來歷練了?”太衍門,張涼的臉動了一下,他真不知自己該作何表情。

虧他還以為,虔子文只是個無依無靠的散修,雖説模樣好看可惜是個爐鼎資質,因而不得不股神出來闖蕩。

誰能想到,虔子文是太衍門的弟子,一門兩樓三派的太衍門!難怪他對自己的諸多行為無動於衷,太衍門弟子什麼世面沒見過?

即便虔子文不回答,宋海官也並不灰心。他往前走了幾步,剛好把虔子文到了白牆邊上,已然無路可逃,“哎,你大概是不認識我了。這也並不奇怪,畢竟你這樣的小美人,還是個爐鼎資質,必定有不少人跟你獻殷勤……”宋海官伸出的手指剛剛觸到虔子文一縷頭髮,就這麼會功夫,張幕官也趕到了。

張幕官皺着眉環視了一遭,開口就問:“宋海官,你和他們説那麼多幹嗎?先殺了他們,再把鑰匙搶過來。”※※※※※※※※※※※※※※※※※※※※修錯字第29章縱然説出這麼兇殘可恨的話,張幕官的臉還是平靜如初,沒有丁點變化。彷彿他是讓宋海官碾死一隻蟲子般雲淡風輕。

唯有殺人多的修士,方有這麼份淡定,張涼脖子上的寒都立了起來。

天幕海修士兇殘蠻狠從不講理,這傳言果然是真的。

趁着宋海官還沒回答的功夫,張涼乾笑了一聲,他上前一步鞠躬行禮道:“張幕官宋海官,我與兩位有過一面之緣。兩位剛剛來到鐵圍城的時候,曾在張家落腳……”

“張家,那個鐵圍城裏的土財主家?”宋海官不以為意地搖搖頭,眼睛都懶得瞥張涼一下,“張家真是窮酸透了,請我們吃的宴席,連只高階妖獸都沒有。酒也不是什麼好酒,我勉為其難喝了一口,直辣嗓子。”

“宋海官。”張幕官皺着眉制止,他對着張涼的臉思索了剎那,“哦,你也姓張。”張涼繼續彎,他恨不能把頭垂到地上,“小輩不才,恰好也姓張。我從沒想過搶天幕海的東西,這件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不知前輩能否看在我們都姓張的份上,放我一馬?我的嘴很嚴,保證不向任何人吐一句,我可以發誓!”就這麼兩三句話,張涼已然把虔子文撇了個乾乾淨淨,他都恨不得自己從沒招呼過這麼個人。

究竟是活着重要,亦或是美人更重要,張涼想都不用想。

命都沒了還要什麼美人,若是獻上他家裏那七房美人就能求得平安,張涼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再説虔子文麼,初看之下太過驚豔,和畫裏那位黑衣修士一比,也才有他七分容,終究是意氣難平。

張涼覺得,自己並沒有如何虧待虔子文,至少他沒有落井下石,這已然對得起他當初一見鍾情的那點驚豔了。

“小爐鼎,你也瞧見了,這人拋棄了你,真是骨頭軟啊。”宋海官懶洋洋拖長聲道,“你説你身邊這兩個護花使者,一個默不作聲一個見風使舵,也就你這麼倒黴了。”這兩句話,不亞於在張涼臉上扇了幾巴掌,火辣辣地疼。然而為了活命,張涼還得微笑着説:“宋海官教訓得對,我可不是骨頭軟麼?為了活命,我什麼都能捨……”宋海官揚了下眉,“你能不能活着,我可説了不算。張幕官,一切全由你做主。”在等待對方判決的這段時間,張涼小心翼翼彎低頭,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觸怒了這兩位天幕海的大老爺。

不知怎地,一直默不出聲的花明遠輕輕嘆息了一聲,似是帶着點憐憫之意,讓張涼越發莫名其妙了。

縱然自己死了,他們倆也逃不出去,花明遠又在惋惜什麼,張涼本想不明白。

也許不到一盞茶功夫,也許等了一輩子,張涼終於等到了張幕官的宣判:“罷了,既然你這麼説,我就放你一馬。至於剩下的兩個人,宋海官你殺了吧。”

“別,這我可捨不得。”宋海官慢條斯理地説,“你也瞧見了,我和這個小爐鼎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就動了點心思。要不是太衍門齊佑天護着他,我哪會讓這小東西逃出我的手掌心?”宋海官再挪近一步,他含笑打量着虔子文的臉,欣賞少年綠眼睛裏的倉皇不安,權當調劑。

“玩玩可以,但他是太衍門弟子,你手腳得乾淨些,不能留後患。”張幕官淡淡地説,“玩完之後,把他的魂魄出來。他是這座府的有緣人,我們得用他開啓寶藏。”聽完張幕官的話,張涼已然愣住了。

都説天幕海的修士不是東西,他今天算是親眼見識到,這些人是什麼做派了!

殺人奪寶倒也罷了,死之前還要侮辱人一遭,末了還要魂拷問。這些森然可怕的手段,已然和傳説中的魔修也沒什麼區別了。

不,倒不如説,魔修也不敢這麼肆無忌憚。

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