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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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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師父不放,喊師父:‘武郎將’。糾纏好久,師父不得已打發他些錢,他才肯放手。師父是真姓武,可真不是什麼將軍,郎將的,你説怪不怪!”武鐵匠喝他:“還不過來幫忙。”師徒往屋內搬東西,有賣剩的鐵器,還有新購的米麪和酒,還有筆紙,顧澹也過去幫忙,聽武鐵匠在他身側道:“胡來。”顧澹抱着筆紙,辯解:“我這兩一直關着門沒敢外出,就是適才怕有賊進來偷東西。”

“要真是盜賊上門行竊,你打得過嗎?”武鐵匠提溜一袋沉重米糧的進屋,如同提溜再輕巧不過的物件。

“單槍匹馬的賊我未必打不過,我體力和耐力都不差,我學過跆拳道,還曾經騎遊跨省。”

“顧兄,你説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什麼抬拳到,奇遊誇省?

“路上不是一直喊餓,去廚房拿飯菜。”武鐵匠落座,打開一罈酒,酒香四溢。

阿犢顛進廚房拿飯菜,碗筷,等他出來,他師父和顧兄已經坐在席上,木案上倒好三碗酒。阿犢開心吃喝,誇道:“顧兄真好,知道我和師父路上辛勞,買來羊烙餅吃。”顧澹抿口酒,看向武鐵匠道:“那是英娘送的羊。”

“原來是佳人相贈!”阿犢把羊餅連咬數口,一副饞樣問武鐵匠:“師父啥時候跟屠户家的小娘子成親,徒兒也能天天沾葷。”武鐵匠一記眼神掃過,阿犢閉嘴啃餅。

顧澹早吃飽飯,陪他們師徒倆喝酒才留席,他們師徒外出賣鐵器,看來賣得不少錢,阿犢滿心歡喜,喝得醉醺醺,手攀師父肩説什麼:“師父是不是忘不掉後山埋的師孃,徒兒常見師父去後山看她,沒想到師父也是個情種,來!喝酒喝酒,一醉解萬愁!”武鐵匠拎起醉得胡言亂語的徒弟,把他扔在一旁,落座繼續飲酒。

顧澹回屋裏頭休息,沒再聽他們説話。

夜深,阿犢提燈歸家,聽得見他離去的聲響,但武鐵匠沒回寢室,顯然在獨酌,等夜半他才進屋,一身酒氣,坐在牀邊衣服。

顧澹想起阿犢説的路上奇遇,再看武鐵匠舉手投足間自有一份從容和氣概,顧澹問他:“你以前是不是當過兵?城門外的乞丐你認識嗎?”武鐵匠倒頭就要睡,他那麼大的塊頭,將顧澹擠到裏頭。

“別睡,問你話呢?”

“不識。”

“那他怎麼知道你姓武?”武鐵匠閉着眼,他額上有薄汗,酒氣正在散發,他長髮不羈散開,鋪在枕上,髮絲,扎着顧澹手臂。顧澹支起上身看視他的頭臉,覺得他腦袋真大,不悦時五官很兇,但眉眼生得相當英氣。

這是個不相的人會對他心生畏懼,相後又不想靠近探究的人。

武鐵匠沒回應,他路上勞累兩,再兼夜深酒乏,他很快睡去。

“後山埋的師孃又是怎麼回事?原來你年紀輕輕就是個鰥夫?”知他不會回話,顧澹託着腮幫子喃喃自語。難以想象武鐵匠子的模樣,會是個嬌媚的女子?還是個方端的女子,像英娘那樣的。

武鐵匠宿醉,第二醒來臉不怎麼好看。阿犢應該是想起昨夜醉酒對師父失語還失態的事,戰戰兢兢跟在師父身邊遞木料,打下手,對給他們送飯的顧澹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顧澹坐在一旁看武鐵匠打造木牀,他能練運用拉鑽、手鋸、墨斗、木尺等木匠工具,他還壓不繪圖紙,有成竹。

花費一天時間,一張新牀造好,搬進房間。

不大的房間擺上兩張牀,沒有多少富餘的空間,以兩人關係睡一張牀也未嘗不可,不過顧澹堅持要有張自己的牀。

武鐵匠“咔嚓”一聲,憑手勁輕鬆把木牀的榫卯結構扣嚴,他組裝好牀,還用雙臂按壓牀體,試着將之晃動,檢查牀的牢固,很是用心。

看他舉動,再想起上次那張震塌的破牀,饒是臉皮很厚的顧澹,面上也稍稍有那麼一點赧。

這張新牀比淘汰的那張舊牀寬敞許多,而且相當牢固,給顧澹一人睡綽綽有餘。

三月來天天在作坊裏勞作,打造不少鐵器,這批鐵器大多變換成錢,武鐵匠終於可以休息段時。作坊的煙囱不再飄煙,往叮噹響的鐵錘擱置在工具箱裏,武鐵匠開始他的釣魚時光。

武鐵匠清早戴上斗笠,攜魚竿、馬紮、木桶等物離開,下午返回,木桶裝滿魚,滿載而歸。他是個釣魚好手,也是個燉魚好手,別看他不修邊幅,其實很懂過子。

顧澹在家無聊,也跟着武鐵匠到村郊的一處水潭釣魚,顧澹心靜時很靜,但釣魚技巧不行,總是太早或太晚拉線,讓魚兒跑掉。水潭臨近桃林,種桃子的孫巖一家常在桃林出沒,攜老扶弱,相親相愛。

孫巖扛着鋤頭從水潭邊走過,停下跟武鐵匠打招呼:“多虧武大郎幫我修好鋤頭,得閒來我家吃酒。”他見武鐵匠身邊還有一人,知就是那個來歷不明之人,附加一句:“順便把小兄弟也一起帶過來。”孫三娃在旁提醒:“阿父,他有名姓,叫顧蛋。”

“舉手之勞。”武鐵匠抬頭,對他叉了下手。

顧澹模仿着也行了個叉手禮。

待他們一夥人走遠,顧澹忍俊不住:“原來也有村民叫你武大郎。”武鐵匠完全不知顧澹笑點,瞪了他一眼,顧澹知趣閉嘴。

兩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