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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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件事,蘇雲台心虛得厲害,總擔心自己了幾聲,半晚上沒睡踏實。
隔天一早,就提着倆黑眼圈上鏡。這是乞力馬紮羅公園的最後一天,趁着天好,直接就在野外拍攝。節目組租了熱氣球,拖過來時還沒充上氣,望過去是五顏六的一大灘。這是第一個小高/,一邊拍明星,一邊掃乞力馬紮羅的景。西勒也扛了個攝像機過來,説是等他們走了,大雨就要來了,這麼好的天氣難得。
拍攝一直持續到傍晚,兩隻熱氣球一前一後浮在燒紅的天際,碩大的乞力馬扎羅山幾乎觸手可及。天空地闊,飛鳥遠盡,蘇雲台深深氣,風裏有熱度,有水汽,有烈烈的尖鋭,震得人靈台為之一清,大地上那麼點汲汲營營的事兒,遠得幾乎看不見。
代衡還有點恐高,扒着吊籃邊緣想看又不敢,等重新踏上地面,站都要站不住了。返程便攤在後座,嘰嘰歪歪跟攝像師傅説,這一段得掐了,不能放出去。直到飯點,人又生龍活虎了,能跳起來和管瀟搶雞腿。
蘇雲台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昨兒個晚上本就沒睡好,今天鏡頭又跟了一天,晚飯後想找個地兒煙,摸了摸口袋才記起黑煙已經完。
一邊兒伸過來個煙盒,蘇雲台瞥了一眼,雲煙。
見人不接,霍舟笑了笑,“不?”倒不是拒絕,是沒反應過來,蘇雲台愣怔之間,霍舟自己夾了一,開玩笑似的,“沒下藥,放心。”蘇雲台笑了笑,伸手出一,“這個我不慣。”霍舟説:“你那個我也不慣,味道太兇。”雲煙氣味柔和,兩個人靠在巡洋艦上,對着一輪轟然下沉的頭,吐出兩團青煙。
霍舟嘆:“這一趟跑這麼遠,總算有點收穫。”蘇雲台側着頭,不鹹不淡掃了一眼。
“就以前那個事兒,你躲我跟躲什麼似的。”霍舟説,“我經紀人把《廣袤之地》參與名單給我看時,我還嚇了一跳,傻不唧唧地想別是個同名吧,結果——嘿,就是你。”蘇雲台坦坦蕩蕩,説:“我沒躲。”
“我知道的。”霍舟搖頭,擺擺手,煙氣隨着氣晃動,“你認不認都一樣。”眼睛橫過來了,蘇雲台叼着煙,皺眉:“你……”
“這是我實話,”霍舟悶悶呼出一口氣,“你要不愛聽,就……還是聽聽吧,不説出來,我跨不過這道坎。宋老闆把我按下去這麼多年,我什麼都幹過,臉豁出去求,求戲拍,還去片場‘撿鴿子’,我就想,只要在一個圈子,抬頭低頭,總要碰見的。這話聽着我自己都覺得蠢。你先前叫我戒,我在戒了,《廣袤之地》要拍一個月,我估摸着能戒了吧?反正,就你跟他打電話那樣兒……我沒戲。”霍舟把煙在鞋底滅了,扔進車裏的煙灰缸,“你肯站這兒跟我煙,也好。”蘇雲台垂着眼,餘暉之下,樹枝顫顫地晃,風開始大了。
“你不説點什麼?”霍舟問,“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啊?”
“你不讓我聽着嗎?”蘇雲台抬起眼,對方倒把視線錯開了,“再説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煩不煩?”霍舟一愣,眼角被天際餘光晃了一下,抬手遮住了半張臉,哈哈笑了:“蘇雲台,你他媽真是。”tbc這文和影視行業的一些政策有關,安全起見我還是發在論壇……_(:з」∠)_第54章(下)等天擦黑,一行人便往回走,順便巡邏。
蘇雲台終於撐不住,跟代衡一塊兒在後座打盹兒。
車子顛得厲害,睡也沒睡踏實,還能聽見人聲。高萬駸在給其餘幾個人當翻譯,細細碎碎説白犀牛的事兒。在乞力馬紮羅一個星期,一行人救過出車禍的斑馬,過出生不久的小獅子,也就這神秘兮兮的白犀牛,半個影兒都沒抓着。
西勒説這頭白犀牛就在這一帶,水塘不遠的泥地裏有它留下的痕跡。
蘇雲台聽着,糊糊地想,好歹是幾近滅絕的物種,哪兒這麼容易就找着了。
興許是有所思夜有所夢,意識浮浮沉沉,腦海裏隱約出現一片小樹林,稀稀拉拉的枝條,混着一點光。蘇雲台走了兩步,冷不丁聽見一陣低吼,樹林裏悉悉索索響了一陣,走出來一頭犀牛,旁邊還有個人。是蘇雲卿。
蘇雲台眼皮一跳,登時覺出這是在夢裏。
蘇雲卿逆着光,居高臨下望他,兩片薄嘴翹起,好像譏誚的話隨時要蹦出來。
沒等開口,大地震動,蘇雲台蹬了下腿,居然又醒了。
分明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夢,蘇雲卿那張臉卻還晃在眼前,纖毫畢現,揮之不去。
人還在車裏,車倒已經停了,他失神地眨眼,一邊想犀牛,一邊想蘇雲卿這臭小子,到底是所思所想的映照,他確實擔心這臭小子耍了什麼花樣。
先前的震動正是車子急剎。代衡歪在一邊也醒了,問:“怎麼了?”前座的蘇旭回過頭,沒説話,但指了指車窗外。
蘇雲台跟着望出去,才發覺車頭燈已經滅了,起先還沒看見什麼,無非是一樣的草一樣的木,一樣烏沉沉的天空,半分鐘後才發現,右手邊幾十來米的稀樹林裏,有個巨大的笨拙的身影。
西勒也趴在車窗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是不是……?”高萬駸壓低了聲兒,“白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