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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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沒有正面回覆,而是笑着敲了敲桌子,道,“互聯網,朋友,互聯網。現在是21世紀,我不用每天待在一個地方守着。不過説實在的,馬修下個周從英國回來,我約了他去拉斯維加斯,瘋一把,順便分贓。你怎麼也得騰出時間跟我走一趟。”安德烈聽徐皓這麼説,知道再説下去也沒意義,就聳了聳肩。幾年的情,早在當年打算合夥炒期貨之前,安德烈就知道徐皓有畢業回中國發展的打算。
然而現在一提起分贓,聽起來跟大家要散夥各奔東西似的,安德烈難免覺得有點傷。
--徐皓覺得,他跟安德烈的情發展一直有趣的。。
從剛一見面,這個名叫安德烈的意大利小夥就看上去有點傻。不知道是意大利人對自己國家的美食有天生的執念還是怎麼着,第一天見面的晚上,安德烈為了跟徐皓證明意大利麪在世界的影響範圍,在大晚上跑出去敲別的宿舍的門,找新生給他做聲援。
結果還是安德烈點太背,那天晚上來的十幾個新生,大家舉手投票,竟然是喜歡中國食物的人佔多數,這個認知令安德烈備受打擊。
事後還得是徐皓在反過去安他,好説歹説,才讓這哥們終於不再愁眉苦臉。
但能憑實力考進賓大商學院的應屆生,哪有真傻的。
安德烈泡妞技術一,與之媲美的,還有他行業內的鋭度。
有時候想想,徐皓真覺得安德烈才是重生來的。安德烈是天生的盤手,他對某些股票,期貨,以及某行業價格走勢預估的就跟作弊了一樣,用他自己的話説,他對可投機的買賣,天生有“野獸一樣的嗅覺”。
所以安德烈第一次跟徐皓提議要搭夥做點什麼的時候,徐皓還意外。
每人五十萬美金,徐皓和安德烈就在費城這麼一個不到90平的小公寓裏建立了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綠基金”,起始資金100萬美元。
至於馬修,拉馬修入夥是一年以後的事兒了。
馬修更是個神人。
馬修和安德烈在紐約距離哥倫比亞大學不遠處的一家小酒吧相識。
安德烈進去的時候,這個大學生聚集的酒吧裏面即將進行一場高難度連體數獨比賽,報名需繳納20美元,累計參賽一共9個人,氣氛十分活躍,周圍參觀者臨時做起了賭池,獲獎金額高達800多美金。
因為店內人多,安德烈就挑了靠吧枱的位置。他旁邊坐着一位看上去相當年輕的男孩,身材矮小,瘦削,一雙藍眼睛極有神,卻夾雜着一種不屑,嘲的神情。安德烈甚至懷疑他有沒有到足夠喝酒的年紀。
察覺到安德烈的目光,反而是那個年輕人先開了口,語氣相當不善,“嘿,夥計,看什麼呢!”安德烈攤開自己的大手,表示自己沒別的意思,“跟你打聽一下,在哪下注?”那個年輕人眯着眼睛看了安德烈一會,又喝了一大口酒,下巴衝着角落的一個方向揚了揚,然後不屑的切了一聲。
安德烈看他的態度覺得奇怪,同時又對他滿臉不屑於之為伍的表情很興趣,就問,“我剛來,不太清楚門道,你覺得誰會贏?”那個年輕人眨着微醺的眼,打了個酒嗝,才説,“要我説,這幫蠢貨,就是在費生命!”安德烈樂呵呵笑了一下,説,“不管你怎麼説,反正這個數獨我是做不出來,但我有位中國朋友,他準行。”年輕人一聽,視線又遊移過來,一臉被挑釁的譏諷模樣,“怎麼,難道你那個中國朋友,對數字很在行?”安德烈沒留意對方是什麼神情,只擺出一個相當有信心的神情,説,“當然!要是他在,我一定賭他贏!他向來擅長這個,真可惜他沒跟我來。”年輕人嘀咕了兩句,“中國人,怎麼了。”然後説,“你那位中國朋友要是在,多久能搞定?”安德烈想了一下,十分誠實地説,“我不知道。”年輕人把杯子裏的就喝完了,突然跟安德烈説,“給我20美元。”眼下比賽已經開始了近5分鐘,安德烈一時間沒搞明白這個小夥子要幹什麼。
安德烈掏出20美金給他。
年輕人站起來,身體還晃了一下,然後醉醺醺又十分囂張的跟安德烈拍桌子喊,“現在,把你身上所有該死的現金,掏出來,去角落那個狗賭池,全買一個人贏,馬修·戴維斯,記住了,馬修——戴維斯!雖然我不否認在場的確實是蠢貨居多,但要是你那個中國朋友來,嘿,見到我,他準會嚇一跳!”安德烈目送着這位馬修·戴維斯東倒西歪的去報了名,然後在比別人晚了7分鐘的前提下,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把這份數獨完成了。
以上是安德烈和馬修雙方口述在徐皓腦子還原的大致場景。
想到安德烈當時還拿他徐皓去跟人家一個世界級的數學天才吹過牛,徐皓就覺自己這張老臉都沒處擱了。
跟徐皓和安德烈這種明顯家境優渥的人不同,馬修窮的叮噹響。他生長在紐約最混亂的貧民區,母親是酒鬼,父親是個癮君子。他13歲食大麻,15歲開始嘗試可卡因,16歲全美聯考sat滿分,數所高校提出向他提供獎學金,甚至願意cover他在校的所有費用。但是馬修放棄了學業,開始在社會里漫無目的地遊走,打最底層的工,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