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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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道:“盛盟主,先讓我同他説幾句話。”盛鶴臣只好點頭,退後,先讓江肅來與此人談。
方才花時清説完那句話後,江肅方覺心中怒火躥升而起,簡直恨不得一劍殺了眼前之人。
這狠辣的毒蠱,也虧這人用得出手。
方才發生的那些事,他知道李寒山是中了情蠱,身難自控,因而他並不怪李寒山,只不過出了此事之後,他再見李寒山時心中難免有些尷尬,所以才不願同李寒山開口説話,只想着暫避幾,先緩和過去在説。
可花時清卻與他説,身中情蠱之人,最後會無法自控,親手殺死配偶。
他簡直不敢去想,若他方才未曾發現李寒山身上有這麼一隻小蟲子,而他又無法解開自身道,那到了最後,李寒山豈不是要親手殺了他?
而若是如此,待李寒山清醒之後,他簡直不敢想象李寒山究竟會有多痛苦。
江肅從那瓷瓶中倒出仍在裝死的蠱蟲,伸手到那人面前,問:“這是你的蠱蟲?”那人哈哈一笑,顯是心情愉悦至極,道:“魔教少主與江湖第一劍,當真有趣。”盛鶴臣一驚,道:“魔教少主?”話音未落,江肅已冷冰冰收手,當着此人的面,一把將那蠱蟲捏死了。
那人捂住口,如是口絞痛,憋出滿額細汗,連語調都已發了顫,卻仍是要死撐着朝下説去:“你二人……哪怕沒有來得及做到最後,可那麼多時間,也……也足夠你們發生些什麼了吧?”江肅:“……”盛鶴臣形容嚴肅,挑眉追問:“肅兒,他説的話是什麼意??”江肅並不回答。
那人還笑,道:“盛盟主,我看你也是個痴情人,可惜,而今你已要被人捷足先登了。”第70章道歉盛鶴臣沉默許久,方才低聲同江肅開口,似是不可置信一般,道:“你們方才——”他話音一頓,再看江肅與李寒山二人都已換過了一身衣物,他不由更是面陰沉,幾乎已不再多想,頃刻便已拔刀出鞘,直指身後李寒山,二話不説便朝着李寒山口刺去。
李寒山站在原地,一時之間,竟不知自己該不該避閃。
他覺得這人説得沒有錯,他的確對江肅做了些絕不該去做的事情,他心有內疚,又不知如何同江肅道歉,甚至……方才他忍着頭痛費力回想,竟又想起了一件事來。
江肅好像同他説過,他令江肅動情了,而動情便是妨礙江肅習武,他害得江肅難以功法大成,那對江肅而言,這罪過……只怕比自己親手殺了他還嚴重。
他不想躲了。
他犯了如此過錯,那這麼一刀,也該由他來受。……江肅實在沒想到李寒山這傻子竟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盛鶴臣絕沒有手下留情,那一刀分明是衝着李寒山口去的,若是真刺中了,只怕不死也得傷重。
江肅實在不明白李寒山究竟是走了神還是在犯傻,而當下已容不得他有半點猶豫,他手中還拿着那瓷瓶,他原想將瓷瓶擲出,好歹將盛鶴臣的刀打偏那麼幾寸,可他一動內息,忽而便覺一陣目眩——方才他衝太急,內息折損過多,或許還有些輕微內傷,又着急趕來此處,一路輕功疾奔,身體已有些扛不住了。
若放在平時,讓他歇息個把時辰,大抵也就沒事了,可今他實在沒有空閒休息,也完全沒有想到他竟會在此刻內心不調。
江肅已無力分心思考,他硬忍着昏眩,急衝上前,意抬劍去擋,可盛鶴臣刀鋒已至,江肅只得稍稍一頓,直接伸出手,一把捏住盛鶴臣的刀背。
可盛鶴臣的刀背,有一截反刃。
反刃拖在手心,拉出一道血口,鮮血直順刀鋒而下,江肅微微蹙眉,卻仍忍着疼痛,抵着將盛鶴臣的刀硬推回去了一些。
盛鶴臣匆匆截住刀勢,李寒山也一怔,按住盛鶴臣的刀,他頭一回如此驚慌失措,已完全顧不得手上輕重,盛鶴臣還未收刀,李寒山將內勁運上指尖,捏緊刀脊,竟然直接將這麼一柄削金斬鐵的力氣斷作了兩截。
這變故來得着實太過突然,盛鶴臣怔了好一會兒,方才焦急萬分衝着江肅道:“你在做什麼!”江肅挑眉反問:“你又在做什麼?”
“他都對你做出那種事了。”盛鶴臣咬牙,“你難道不生氣?”
“我不生氣。”江肅直言回答,“我也不介意。”盛鶴臣:“……”他仍在氣頭上,還不知如何回應,李寒山已一把將截斷的半截刀身丟開了,手忙腳亂去翻找能為江肅包紮傷口的東西,他身上並未攜帶止血藥粉,這東西以往一貫有江肅準備,李寒山很少花費心思在這種東西上,而方才江肅為了套住那隻蠱蟲,將藥粉全都倒了出去,他也沒想到有朝一他們還有要用上這東西的那一天,李寒山手忙腳亂,尋不着藥粉,他只好先拿着隨身的巾帕按住江肅手上的傷口,試圖將血止住。
可那傷口劃得頗深,要不了多久便將那素白巾帕染紅了大半,鮮血染到李寒山手心,他急得一顆心突突亂跳,想按得再用力一些,卻又怕疼了江肅,正不知如何才好,花時清已猛一步躥了過來,急匆匆道:“少主!你愣着做什麼,先為江少俠封止血啊!”李寒山這才猛然回神,想起封住道便能暫先止血,他看江肅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