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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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恍然,怪不得那樣老實,原來是病了嗎?
他揮揮手,示意郎缺自己做主,但這幅樣子看起來像是不耐煩的,郎缺越發拿不準他對程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按理説既然將人發配了出去,必然是犯了什麼大錯,可程歡這大總管的名頭還在,也並無人提起他的過錯罪名,事情就變得捉摸不透起來。
眼見郎缺一走,軒轅凜便丟開狼嚎,盯着空蕩蕩的門口出神,張盡忠奉了茶來,他沒心思喝,倒是想起來張盡忠素來與程歡親近,若是得了閒必然會去瞧他,便揮了揮手:“朕今不必人伺候,你且自去吧。”張盡忠連忙謝恩,果然一整天都沒面,直到晚上軒轅凜回了大明宮才瞧見他。
他換了身衣裳,瞧不出來有沒有去過太極殿,看神情倒是很平和安逸,這到底是去看過程歡他沒有什麼事情呢,還是本就沒去看他呢?
軒轅凜猜不準,時不時便要看一眼張盡忠,以往程歡在的時候,他們説不了幾句話便要提起他,如今人一走,便像是被所有人都忘了,他這一個月來竟沒聽見幾次程歡的名字。
可當真是人走茶涼。
可張盡忠不該是這樣勢力的人,然而人心難測,以往程歡也沒少惹張盡忠生氣,若説張盡忠不想理會他,也很説得通。
這麼一想,軒轅凜就更不痛快起來,看張盡忠的視線都帶了幾分鋒利。
張盡忠被看得撐不住,小心翼翼的看過來:“皇上,可是奴才哪裏不妥當?”軒轅凜收回視線沒理會他,卻不過隔了幾息,視線便又看了過去,張盡忠苦笑:“皇上有何吩咐?”軒轅凜想搖頭,頓了頓還是問道:“朕只是覺得你彷彿有話要説。”張盡忠一頭霧水,茫然道:“奴才應該有話説嗎?”可他確實沒有什麼話好説……但是皇帝金口玉言,他説了你有話説,你就必須要有話説,就算真的沒有,編也得編出來才行。
張盡忠只能絞盡腦汁想該説什麼話,軒轅凜卻忽的不耐煩起來:“下去吧。”張盡忠連忙應聲退下,還沒到門口卻又被喊了回去,軒轅凜的臉看起來比剛才更難看,説的話硬邦邦的:“你今,都做了些什麼?”這宮裏沒什麼消遣,他又不好喝酒賭博,以往得了閒便是歇着,如今就去尋程歡。
他張了張嘴剛想説什麼,忽的神一凜,軒轅凜這話什麼意思呢?不喜歡他去尋程歡還是想着探聽程歡如今是個什麼樣子?
難不成是陳榮又説了些什麼?
這位陳大人可當真是心狹隘,明明貴太妃和成王妃都是十分大度的人,怎麼偏的是他這般追着不放。
張盡忠心裏有氣,忍不住罵了陳榮一句果然是妾生子,上不得枱面,可又覺得愁苦,上回程歡被趕出去的時候,軒轅凜便被氣的動了殺心,如今再聽陳榮吹枕頭風,説不得真的會……
他渾身一顫,連忙道:“奴才就在宮裏曬了曬太陽,奴才年紀大了,沒力氣四處走動了。”軒轅凜探究的看了他一眼,顯然不信這句話,可張盡忠咬死了不説,他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也不好真的治他一個欺君之罪。
費了一番心思,一句想聽的都沒聽到,軒轅凜十分不痛快,摺子也瞧不進去,吩咐人洗漱就寢。
入睡前腦子裏卻只有一個念頭,要怎麼尋個合適的由頭,命郎缺撤了戒備。
因為心裏存着事情,他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加上昨夜也並沒能好好休息,早晨起來臉便有些難看,唬了張盡忠一跳:“皇上您可是聖體不適?奴才這就去宣太醫來。”軒轅凜是有些頭疼,只是明白不過是沒能休息好的緣故,並非病症,也懶得宣太醫,否則又要鬧的滿宮皆知。
他張了張嘴,正想駁了張盡忠的話,心裏忽的一動:“早朝後宣來瞧瞧吧。”他這麼一説,張盡忠只當他是真的不舒服,不敢耽擱,連忙宣了太醫來候着,診了脈卻説是風寒入體,又勞累過度,須得休養。
那就不是什麼大事,張盡忠不由鬆了口氣,見軒轅凜要往御書房去連忙跟上。
半路便遇見了匆匆趕過來還大着肚子的豫嬪。
她如今有孕在身,原本纖細的身體略微圓潤了些,此時滿臉關切的樣子,頗讓人心軟。
“臣妾聽説大明宮召了太醫,心裏很是擔憂,皇上可千萬保重龍體。”她説這話時柳眉微蹙,眼底水光波動,很是情真意切的樣子,張盡忠瞧見都有些憐惜。
然而軒轅凜臉卻十分冷淡:“你有孕在身,不要亂跑,回宮安胎去吧。”豫嬪一僵,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軒轅凜腳步不停,徑直去了御書房。
張盡忠搖頭嘆氣,心道他這幅模樣,倒是和先帝十分相似,一旦有了心上人,便不肯去瞧旁人一眼。
他又有些慶幸,好在程歡身早,如今總算能不被情拖累,在這宮裏安安生生的活着了。
第26章偷偷摸摸的小老鼠5今御書房的龍椅彷彿是長了釘子,軒轅凜坐下不過半個時辰,便要起來繞着御書房走一圈,張盡忠起初有些摸不着頭腦,直到元嬪遣了大宮女鄭兒來送了一碗蔘湯他才琢磨出點味來。
皇上這該不會是在等陳榮吧?
也是,皇帝宣召御醫問診,滿宮皆知,後宮妃嬪一個一個的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