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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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了卵哥臉上乾涸的笑容和眼角的淚光，他奪過川嘴裏的小二，手持綠瓶仰角45度，他説那滴淚得歡暢。「卵哥，犯不着，我在給你找個姐妹兒！」，川也看不過了，也心疼這個眼前的大藍孩，她的腳卻踩在了我的卵上，腳趾和腳趾互相摩擦。

那年冬天，除了滑板鞋就是董小姐，卵哥聽不懂，但他哭的很傷心。我節沒回家過年，空曠的北京陪卵哥壓馬路，我們從東直門走到西直門，沒有綠樹紅牆，只有枯樹茫茫，異常冷清什剎海除了有幾個小痞子在溜冰，也就省居然還沒打樣的便利店。這年頭有錢的節都出國了，我跟卵哥説我們也別閒着，我們也逛一下新馬太吧，轉眼間我們已經走到了百年滷煮，西直門外大街是一條條的衚衕，新街口也就是一瓶啤酒的時間就逛完了，但我什麼都沒記住，覺這每一條衚衕都跟川帶我們去的一樣，除了沒有羊蠍子湯。

我女友在並沒有來北京看我，我也沒有去她家找他，我説我忙。川陪着男朋友見家長，我的手機一直握在手裏卻從來都沒響。

我的熱情好客和走斷的兩條腿總終還是沒留住卵哥。卵哥説這個城市不屬於他，他還是喜歡南方的早茶，喝不慣北京的豆渣，祝我和川善始善終，我記住了。

8。

2014年節，我的第一通電話打給了爸媽，第二通電話打給女友，第三通電話我想了想還是沒打。

三十的晚上我打開了附近的人，除了附近的小廣告就是跟我一樣寂寞的男人，第一個跟我聊天的問候非常言簡意賅:「節好，約麼？」，當我加了這個頭像異常的女我才發現這是個做小貸的漢子，他向我推薦了基本款消費貸，月息10，最高10萬，是回老家裝必備套裝，我回復他:「10萬的可能不夠我裝！」，節不容易，我給他發了5錢紅包，之後就拉黑了。這是節除了10086之外，我手機裏的第一個問候。

太古裏的燈還在，可樓下的人零零落落，我轉頭往工體走，打電話給了卵哥。「我們去找個妞吧？」，「不好吧，我才剛失戀沒多久！」，「33天都過了，趕緊把你一身血氣方剛都釋放出來！」，「我定了機票回廣州，回去休息兩個月再找個輕鬆的工作。」，「那行，去捏個腳吧，我知道奧運村還有個店開着，算是我提前給你送行。」，我們倆本來是怕疼的，可是架不住面前兩個波濤洶湧的妹子，妹子按到卵哥的湧泉我卻硬了，一個多月沒沾葷腥了，覺我也不挑食了。

終於川在大年初三的下午給我發了短信，「明天來我家！」，還是下午的陽光最舒服，哪怕我還捂在被子裏，這時候來個那都是香的。

我穿戴整齊，用了幾滴活絡油顏加正骨水味道的大衞朵夫點綴了一下我個人散發的古法香薰，想當年我六七歲時，泡妞都還是用的花水。我到了朝陽公園，已經是大媽們回家煮飯的時間了，打了她家已經顧不上寒暄了，她撲了過來問到我脖子上的問道，以為我脖子被狗了，我説這是poison，能讓你渾身酥軟的藥。

「那你不用噴活絡油啊，發張照也可以！」，我很欣她似乎戀了我的體，「臉麼？」，「還是別了，臉就沒效果了！」。我狠狠地了她的股，白的雞蛋上留下了我的掌印，差點就出了蛋黃。我抱起她，她雙腿環繞我的，我右手托起她的股和大腿，左手伸進了衣服裏，一直走到牀前，我都還沒解開罩的扣子。

我們互相的從脖子到耳在從，從耳到耳窩，我的息讓她肆無忌憚，她的嬌嗔讓我勇往直前。她當時只穿了像是秋衣秋褲的緊身連衣衞衣和一雙大棉拖鞋，我問她是不是出門也這麼穿，她説出門也這麼穿，但是會穿上內褲。那時那刻，我那個動的小傢伙已經要衝破拉鍊的束縛，我把川甩在牀上，看着她在牀上彈了兩下就躲進了被子裏，我練的將自己扒光，她從被子裏一件一件的把衣服丟出來，還有那個我怎麼也解不開的罩。

我從牀尾鑽進被子，抓着她的腳，一寸一寸的用下滑過小腿、大腿、大腿內側和大腿，然後緊緊地貼着，給她深切的一吻，我的舌尖告訴我川體內大約38。5度，濕度99。999，鼻子聞不到腥味，她沒有茂密的森林，她沒有剔過但她那裏髮比較稀疏，我嚥下一口，原來她可以這麼甜。我聽到了她幾乎快要窒息的呻。

她雙腿夾住了我的大腦袋，我的舌尖不停的上下拍打、探，我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很享受，她也很享受。「我不行了，快進來！」我並沒因為她的求饒就想要放過她，我一路向北，穿過平坦的小腹，停在了兩方沃土之間。川雙手擠壓着前的，我的雙手放在突起的櫻桃上不停抖動，一會兒嘬一下左邊的，一會兒嘬一下右邊的，她的起的房告訴我她們喜歡我。

她頂起緊貼着我，我身體向上但停在了門口，小傢伙不停的在門口徘徊，直到後門都潤滑了，但我是個傳統的人，直到她再次央求，我們徹底的融為一體，這是個傳統的傳教士，除了不停的拍打，和她呼喊着，「撞我！抱緊我！」，剛開始更多的是體的敲打，後面參雜着水聲和氣體的進出。她尖叫着，呼聲悦耳；我打着，拍擊聲動聽。她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頭，冬天的被窩裏如此的温暖，牀頭敲擊着牆壁，越來越快。川幾乎失聲，我揚起頭，她雙腳勾得越來越緊，並沒有要鬆開，我瞬間將5到8毫升體迸出體外，她照單全收。

我抱緊她，她累得雙腳攤開，我在他的耳邊呼急促，她緊閉雙眼，手指穿過我的頭髮，嘴裏哼着什麼歌，我沒聽出來。「瘋子！你娶了我吧！」，我驚詫的毫無準備的口而出:「好！」，為此我準備過一萬種答案，可最終卻沒敵過一個好。過了一秒，「你想得美！別偷懶，再來一次！」我們一直做到不下牀就只能死在牀上，我虛着、體着、搖晃着起身去客廳找水，我已經幾乎沒東西了，我光了體內華和我能愛她的靈魂，留下了一具饢。我喝着水，翻着黃曆，今天好像忌同房。

初五和卵哥吃飯，川回來和卵哥吃的第一頓飯就是送行，卵哥説他要回到南方的好山好水的地方。川親了卵哥右邊的眼角的魚尾紋，「別忘了這還有好姑娘！」。

卵哥突然看着我，「你辜負了好姑涼！」。其實我辜負了好多姑娘。

之後我和川送了卵哥去機場，之後川送了卵哥一個禮物，好像是她自拍的左半邊房，之後我有一段時間沒去過三里屯，之後川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主動找我，之後川遇到了晶。

9我辦公室的那個跟我不錯的女孩説，這個抓痕抓得很用心，看來是不想放手啊。我看着她笑了笑，我問他是不是對誰使過，她説她這麼抓過的都沒抓住，看我這麼皮糙厚的，估計抓完也不疼不癢的。可想象一下抓得這麼使勁，這姑娘得多撕心裂肺啊。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牽腸掛肚的，所以週五晚上我決定帶川去吃了牛雜和烤串，週六早上去吃炒肝，該補的一點都不能落下，就是那牛心，怎麼都嚼不爛，比牛板筋還難，在嘴裏怎麼都咽不下去，我們都知道是嚼不動的，可誰都不捨得吐出來，但有什麼是一口燕京消化不了的呢？

這個季節白天能看到柳暗花明，晚上是短裙大波，早上是包子炒肝兒，晚上是啤酒擼串兒。有時候會跟同事去唱歌，可我和川同時在ktv出現的機會不多，只有在三里屯，大家才能放得開，酒的作用才能發揮到極致。在ktv聊天是費酒，在三里屯聊天的是費妞兒，自打我認識了川，三里屯的朋友圈已經很久沒更新了。我帶着川走過人和車海，我們很少同乘一部的士，除了吐我一身的時候和喝到沒人的時候。

那天我攔下了一部的士，唯一一次我們倆在12點以前都還清醒着，她穿得小清新的碎花連衣裙，一種波西米亞風格，鬆鬆垮垮的短裙顯得腿格外細長，我不貪戀那雙長腿，可那大腿的還是有點讓人着。一路上我們的舌頭和手就沒有停過，總覺有雙眼睛犀利而憤恨的瞪着我們，我很擔心司機開車不專心，還好北京車速不快，這也給我們倆在車上留了更多的時間培養情，那種想但又不得不抑制的慾望持續在我和川的身體裏積蓄。

我們都太着了以至於司機都要不停的通過油門剎車再踩油門的提醒我們不要在車上太過分，而且我下車才發現原來車上是有攝像頭的，還好我們沒有太過分，除了我偷偷的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裏差點扯壞了她的內衣，她把手放不停的攢我的手剎，還有她表演的五秒鐘變真空，我們的行為都還算中規中矩，不然我們應該在你們某位的硬盤裏。

下車後我們一前一後地大步向前走，穿過還沒散的廣場舞和小區裏遛狗的男男女女，她沒有回頭看我一眼，直到進了電梯，慶幸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發了瘋似的抱住我，我發了瘋似的吻過去，潤滑q彈，我們都不是愛舌吻的人，但是那一路我覺得我的牙垢都被她得一乾二淨，我一直嚼着她在牙縫裏的牛板筋，孜然放多了，牛味到嚥下去前都還縈繞在齒間。

她開了門，我左手伸進裙子裏託着她的，右手扶她的，用力向上抬，她在這方面的悟極高，輕輕地跳起用雙腿環扣我的，我用腳跟扣上門，轉身把她按在門上，除了嘴上的，和她伸進我頭髮的雙手，我們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直到樓下的廣場舞串燒跳到了難忘今宵，絕了，平生頭一次聽廣場舞版的難忘今宵，覺11點不到。

川説熱，可她除了內褲、襪子、涼鞋和波西米亞，她什麼都沒穿啊。我抱她回房間，她看着我，我還記得眼神那麼甜，還有笑起來臉上幸福的酒窩。客廳到卧室不到四米的距離我走得很慢，刻意把時間拉長，我好永遠記住她。走到牀前，我彎慢慢放下她，她雙手一撐，身子向後移了，做起來把波西米亞從下而上的褪去，還是兩顆完好的房，一顆給了卵哥，我想右邊的應該是我的了，可惜她右邊的房早先已經給了她前男友了，但是她整個人都是我的。

她説完後我氣憤的把衣服光，抓着她前的一對就含住了左邊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撥，她捧起我的右手我的食指，我用舌尖挑逗她的頭，舌尖擺動着，她得格外用力。我的頭向下探，遊走到內褲包裹的豐厚的濕潤的的兩腿之間，我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用力的撕扯開了，我用力的吻下去，她抓着我的頭，一聲息，她長一口氣，嘶吼着，「我要！我要！」。

她坐起來，雙手捧起我的頭沒有半點思索的親了我的上嘴，慢慢離，我不能讓她離開，我輕輕咬住她即將離開的下，深吻，沒有觸碰舌頭，只是嘴間的互動，輕觸，若即若離。我的身子慢慢下探，川漸漸躺平，我分開她的腿，牀單已經有點濕了，可能是她的汗水，可能是從體內湧出的慾望和情。我直直的撞擊，她的雙腿被我搭在肩上，我雙手撐起上半身，她勾着我的脖子享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使勁探底、攪動、勾起。這是我最愛的遊戲，我看到她的忘我，聽見她得沉，我閉上眼，受每一次的敲擊。川會越夾越緊，跟之前不一樣，她似乎在跟我一較高低，這場算是打平。

轉眼間，我聽到樓頂猛烈的摔酒瓶的聲音，那天好像是德國對葡萄牙，我本來看着地上我的德國隊球衣，我很欣，雖然沒看，但是我這三個小時也沒閒着，卵哥留給我的一屜寶貝，我才用了不到三十分之一。

「點燃一場支離破碎的美夢，看光影散落下的滿眼飛鴻」，我帶着耳機，看着夜幕下的北京，的士慢慢開過三元橋，橋下的燈影像開了慢速光圈，相機把光從點拉扯成線，那時的我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川估計應該還在牀上，好不容易躲過了星期天下午的陽光。我要去南邊我最喜歡的城市出差，也是為了看我女友，在一個沒那麼多霧霾的城市，一個年輕的城市，那裏夜夜笙歌，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孤獨的夜晚，我相信川也沒有。

那年夏天是彩的，我除了經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