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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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膜,一臉醜腥味的睡着了。這一覺已經到了下午,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幫我準備了豐盛的下午茶,伊犁優酸加太平蘇打(鹽味)。「這是病號餐吧?你家裏怎麼除了酸餅乾就沒點其他的?」,川撇了我一眼,「不是,這算是狗糧。」她很少在家做飯,估計也很少回家,家裏的東西一般都是能放很久的,餅乾,薯片,火腿腸,泡麪,很可惜我來之前火腿腸和泡麪已經被她糟蹋光了。
她轉過來親我的臉,我把我自帶面膜的那一部分湊過去給她親。「你怎麼自己一臉啊!真腥!」,當然,我臉上濃稠的風乾了的面膜洗起來比較費力,洗完吃完,我們倆又投入了另一場戰鬥,殊死較量,前被我抓出了掌印,縫腫得她週一上班還覺不能併攏。當然,我也是覺得我下體已經沒什麼知覺了,覺就是像是一條甩在外面的闌尾,切了也不疼不癢的。後背是一條條的抓痕,我跟同事説我脖子上是被貓抓的,沒有一個人相信,只有跟我比較的那個小女孩猜出來這是熊貓抓的。
5。
夏天總是來無影去無蹤,啤酒涼菜還沒上完,使館街的銀杏葉已經落了一地。
但我知夏天的能力就是看三里屯路上的大長腿,什麼時候大長腿變成了大秋褲,酒錢也就可以省一些了。子還是掰着手指頭算着,一年也就52個週末,一個夏天才13個,一半在加班,剩下的也就是不到7個。
為了還能看到白皙的大長腿,我偶爾要走到使館街。那邊的銀杏美,順着銀杏葉子飄落的方向總能看到踩着高跟的大長腿,那邊的銀杏不只是美,兩瓣扇形黃的葉子中間撇開了一條小縫,有的很飽滿,像是星期天下午的川光了跪在牀上,撥着頭髮看着我,四五點的陽光照白絲透明的窗簾穿透她的兩腿之間,隱隱約約的好像銀杏的葉子一般飽滿,陽光從中劈出一條縫,我站在窗邊,謝夏天臨走前給我留下的美和如此短暫的回憶。
「我美麼?」,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問我,「湊合着能看,拍電影演個什麼女10號什麼的不成個問題!潛規則了另説。」。她慢慢爬過來,「導演,您再仔細瞧瞧,我演幾號?」,她把雙手進頭髮裏,慢慢向上撥,頭髮一絲絲劃過空氣,拍打她的背,得直直的,前如貓眼一般的兩點在隆起的脂肪上越來越立體,「能不能演女一號就看你表現了!」。我把手拂過她的臉,一直往下掠過她的雙峯,又往回撫摸。她靠着我,臉貼在我的前,雙手環着我的。
我的身體已經給了她女一號,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皮膚裏。她開始着氣唱着,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進或者叫我使勁。她掌握了整場節奏,我本以為我是導演,可誰都是按照她的劇本走。所以説,什麼導演潛規則,誰被誰潛規則,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爺大媽們用嘹亮的嗓音相互問後,雙方展開了親切和友好的會談,就晚飯是要做紅燒魚頭還是青椒絲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樓上的小哥估計還在玩dota,音響裏的低音震出一聲悉的嗓音:「firstblood」和小哥動的一聲:「」,一秒鐘後窗外掠過一隻鼠標。我們的運動也在隔壁喧鬧的小夫誠摯的互相問候了祖宗十八代後達到了高。
夏天是讓人不經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則是個貼膘的季節,不管發生了什麼,之後總想到的是吃。「面都吃完了,好像還有幾火腿腸,你要是餓了自己夾餅乾吃吧」,我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荷爾蒙瀰漫的畫面裏她第一句話是這個,「我記得電話的功能除了短信聊天,好像還能訂外賣!」。
我拿起電話搜着附近的必勝客,撥通了正準備説話的一瞬間,她一舌頭含住了我包裹着她體的小玩意兒。我這一生「喂」喊得格外悠揚、惆悵,電話那頭的接線小女生都覺得我格外親切。我每一個字都是按照川的意思來表達,要重音的時候就深一點,輕音就用舌尖打轉,這通電話打得就像做了一次鄭多燕減肥,連帶叫。
之後又做了很多次健身,可惜我從來都沒有受過被含出來的過程。之後有不同的人做,但是都沒成功過。川最喜歡在我打電話的時候給我做,特別是我跟我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直到幾次之後她發現我對這個基本免疫。
但是相反,她無法抗拒我對她做,每一次她都央求着不要,但卻按着我的頭,我除了繼續讓她做好像也沒什麼其它方法掙。但如果在川和她那朋友打電話是跟她做,她就會毫不留情的用腳踹在我嘴上,大腳拇指幾乎要進了我的鼻孔。
可畢竟她的大腿擰不過我的胳膊,我掰開往裏探,她就直接跟她男友編了個理由謊稱領導來電,掛了電話,因為她知道,我只要觸碰到她銀杏葉般的,她的聲音會調頻到一個av模式,川那個男朋友估計比我更瞭解川。
下午是北京最好的時候,大長腿們開始出來覓食的時候,熙熙攘攘的腿在走過soho,走過銀泰,走過工人體育場,川也一樣。夕陽已經紅透了大半個北京城,我手裏握着半瓶百威看着夕陽從石景山一直燒到了團結湖,這是也我最喜歡的一個時刻,我想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6。
認識川沒多久就在三里屯認識了個高富一般帥,海歸,雅號「卵哥」,因為他是卵藍,我剛開始也沒明白,他説是子旁的卵,結合着他不打彎的舌頭和不分前後的鼻音,原來他説的是暖男。你讓我怎麼叫,我跟着叫,卵藍。
川第一次見到卵哥時我們在隔壁桌的大妞,大妞是個從澳洲來的換生,學中文,但好像除了常的就是一些污言穢語,被我糊的以為卵哥真的是卵藍,我和洋妞一起調戲卵哥,他是羞澀的,「温卵的卵啦」,我讓洋妞伸進去受一下,「小瘋,可不可以叫她不要嘮啦!什麼温卵啦,啦」。
他其實是不愛跟我來三里屯喝酒的,因為女朋友經常越洋電話來查崗,可三里屯到處嘰嘰喳喳的,他是一個理的人,可喝完酒又最不理,語言組織能力迅速退化,手舞足蹈的怎麼都解釋不清楚,這個時候他更解釋不清楚,一臉便秘的着急。川的出現用一句久違卻親切的「howdoyoudo?」結束了當時卵哥在洋妞面前的尷尬,一秒鐘後,進入另一場尷尬,可北京大妞總有她們自來的方式,一番介紹後她居然跟洋妞熱聊起來了。
我和卵哥用崇敬的眼神投向眼前這個女生,川就是在世韓梅梅,她用盡了渾身解數將不及格的大學四級英語融匯於十年沒背過的新概念1,半個小時後那個洋妞一臉懵比的越坐越遠。卵哥用愉悦的眼神打量這個女生,「你朋友啊,覺我好像回州上了一堂初一的英語課,她的英語比我的普通話還爛啊」。這個時候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朋友,nostringattached,這是卵哥之後對我和川的解釋,真的什麼都還沒發生。
自從有了川,卵哥更愛來三里屯了,因為有一個語言天賦比他還差的人,一個英語説得像廣東話的北京女生,一個普通話説得像英語的廣東男生,還有一個廣東話説得像普通話的我,所以我們在一起聊天除了比劃來比劃去,好像也沒什麼更好的溝通方式了,卵哥再也沒喝多過了,因為大家都一樣了。為什麼不説普通話,因為卵哥説普通話我們都聽不懂。
之後川就成了卵哥心目中的人教版女神,其實卵哥留過學,跟那個洋妞還是很聊得來的,但是川以為我在那個洋妞,直接攔過去,放大招都不帶cd。事後卵哥還是很惋惜的,「要是竄沒有來就好了,好久沒人陪我練口語了。」,「你可以找川啊!」,「還是不好啦,我怕我跟她練完,她的英語跟你講廣東話一樣啦!」。卵哥有個理想:用他的普通話一個洋妞。
11月的北京,是好時候,你看不見我,我看不見她,霧霾此起彼伏地蜒浮在長安街,我坐在出租上挪騰在人民大會堂門口,天安門樓上的爺爺越發朦朧,城門口迴盪着49年門樓上嘹亮的宣言和汪峯爛大街的北京北京。
車窗外什麼都看不到,但我想到了卵哥,因為,差不多要供卵了,13年的秋天北京人依舊談論着三位數的pm2。5和集中供卵與京津冀空氣污染的關係,有個卵關係,但是自打我認識了卵哥,我的舌頭就被擼直了。
那年秋天,卵哥給我的印象是被擼直的舌頭和牀頭櫃裏各種口味的套子,都是雙十一惹的禍,她女友本來要來看他的,但再堅毅的情也沒跨過那兩萬公里。
雙十一他買了個他用不着的東西,她女友買了個用不着他的東西,本來不打算過的她們從此要開始慶祝這個節了。
12號那天我們仨在一起喝得伶仃大醉,本來是清醒地各回各家,最後變成了我把川送回家,卵哥要睡在酒吧,他在等那個洋妞,也許她還會出現呢,也許她聽懂了他的普通話呢,她要是當時把手伸進去了呢……
我把川送回家,我第一次摸了32b的,第一次看了銀杏葉般的,第一次被她吐了我一身。第二天起來她居然把我的衣服都洗了,我驚訝這個連上個月的碗都還沒洗的人居然連我的內褲和襪子都洗了,一下子我就走不了了,家裏只有她的裙子和比我胳膊細的褲子,還有一屜的丁字褲。明明昨晚吐的真情,眼珠子快掉鼻孔了,怎麼還來得及套路我。
我無奈的只好做運動來打發時間,把她抱起來走到了房間,秋天是乾燥的,可內褲怎麼就不幹呢,我一邊想,她一邊在我身上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搖動。本來我和卵哥都在她的備選範圍,本來我們都有女友,可是卵哥分手了,因為單身而落選了。川不想也不會跟她男友分手,因為那時的她只想找個沒心沒肺,勢均力敵的,起碼我們都有二十幾個未接電話。
7。
卵哥畢竟是南方長大的,北京的風沙和乾燥在他臉頰留下了紫紅的圈,跟着冬天的雪一併擴散,魚尾紋也跟隨着入冬的黑夜越來越深,這是他的第一個節,可他醜得已經回不了家了。川覺得他像是從西藏支教回來,可西藏的是高原紅,是時尚接地氣的,卵哥紅的比較low。卵哥不怕冷,他總是説你們北方有暖氣,本不如我們南方冷。
他憑着自己在南方煉就的銅皮鐵骨穿着人字拖在1月初的北京街頭撒,一陣寒風把刮到他腳上,等他回家大腳拇指已經都凍傷了,我在他家樓下拿着一直被人送的紅酒,上面的葡萄跟他的大拇腳趾一模一樣,小拇腳趾卻十分紅潤,像川前的兩個櫻桃。
那個冬天,我們穿上滑板鞋,照常相約在三里屯,幾瓶黃湯下肚,再出來,我們都餓了,喝酒也算是個體力活,要聊天,要聽,要邊喝邊聊,邊聊邊聽,有時候邊聽邊哭。「幫我看看有沒有洋溜啦,我失戀了,洋溜很會安人的,很有同情心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麼快就從失戀中走出來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失戀,我都覺得他還沒有失身。
他的眼神瞟過方圓十平方米的雌動物,只要在視線範圍內,他幾乎是用安檢的x光機對她們進行了一次全身掃描。從三里屯出來,川帶我和卵哥走到王府井邊上的衚衕找吃羊蠍子火鍋的地方,卵哥剛鑽進店裏,老闆一看就説,「一會兒把煤氣罐搬裏面的廚房」,我可以理解,就憑卵哥這張如干旱的河牀般的臉,一雙一千多的美津濃也穿出了一百不到的鴻星爾克的覺。我記得那天我們點了一鍋羊蠍子,10串羊子還有10瓶小二,吃完飯,卵哥面前是一排白骨,我面前是一排鐵籤,川面前是一排綠的玻璃瓶。
吃什麼補什麼,所以我補卵,我擔心是我經常用力過猛。卵哥坐在鍋面前,我坐在卵哥斜對面,川挨着卵哥,坐在我對面,鍋擋着卵哥,我只能看到川。卵哥畢竟是個廣東人,不挑食,一鍋羊蠍子足以讓他的嘴有點事幹,不至於閒得跟我們聊天,太費勁了,我其實是聽得懂的,但是我怕我的普通話會越愛越想像廣東話,而且我還要給川翻譯,然後川説的太快我也要給兩個翻譯,用廣東普通話翻譯,明明就是普通話,就覺自已多學了一門外語,圍爐而坐的我們就是吃吃笑笑打打鬧鬧。
羊蠍子的火熱和蒸騰的羊蠍子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