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黃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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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忍忍,在這百花苑中,人人都只知道你是香奴其實也是好事。」解離魂傳音已畢,周圍的人也早已經是畢恭畢敬,再轉過兩所院落,便到了一個雅緻的小院。白清淺初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華服夫人熱情地招呼二人進去。
「哎呀,解公子和白女俠光臨敝苑,可真是蓬蓽生輝。」她經過白清淺側身的時候,笑容不變,冷冰冰地細聲説了一句。
「香奴,解公子可是本苑的貴客,你要是招待不周,小心你的那層皮。」白清淺被那媽媽熱情的了進入,面上不動聲,心裏卻還是有些解氣,不想她轉頭就呵斥起自己,但解藥還要依仗百花苑,又不敢暴武功,只能乖乖的點點頭,輕輕拉拉媽媽的衣角示意自己明白。
那媽媽熱情地把二人入座中,解離魂風度翩翩地請白清淺上座,自己坐在一旁。那媽媽沒説什麼,但在給二人倒水的時候,卻躲開了解離魂的視線,用刀子般的目光剜着白清淺,用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説。
「待著幹什麼?解公子想要玩風情,你就真敢端着了?本苑白教你了嗎?」白清淺才端坐在座上,讀着這的語,無奈地看向解離魂,雖然方才已經認主,但在她心目中還是將解離魂當了自己戀人一般,所謂主奴不過情趣而已。這時要在戀人面前出賤模樣,竟然頗有不願,但想到若是暴,只怕還要牽累解離魂,只能臉通紅地站起身坐到解離魂懷中,雙手環着他的脖子,埋在頸肩舐着,只覺羞人至極。
解離魂見這場景,皺了皺眉,傳音道。
「這倒是我疏忽了,苑內始終不便,等下我帶你出去罷。」他一手摟住白清淺,笑道。
「姨,解某怎麼玩,你不必干擾。吩咐你們仿造的白玉劍到了嗎?雪劍白清淺可少不了白玉劍。」那姨連連道是,送上一柄寶劍,卻和白玉劍幾乎一般無二,解離魂劍看了看,滿意的遞給白清淺,帶着她朝苑外而去。白清淺回頭看時,姨仍然狠狠的盯着她,對她做了個威脅的手勢,示意兩個崑崙奴和一個嬤嬤跟着二人。白清淺心知這是要監督自己有無服侍得解離魂開心,無奈地依偎着他,不敢怠慢。
「那是純陽的白女俠吧?不是説是個冰山嗎?怎麼和男人這麼親密了?」
「你消息太不靈通了吧?苑裏面來了個新姑娘,長得和白女俠一模一樣。」
「那個叫香奴的?不是苑裏面專門説了,和白女俠長得一點也不像嗎?」
「這你也信?苑裏面不願意得罪純陽宮而已。」解離魂在外面對白清淺頗為尊重,風度翩翩,口稱白姑娘。但這市鎮本來就是傍着百花苑發展起來的,香奴的事情早就傳開了,無論走到哪裏都能聽到人竊竊私語。
白清淺聽着周邊細細碎碎的私語聲,也知道自己在這邊無論如何都是香奴而不會是白清淺,即使自已穿着白清淺的衣物,拿着白清淺的劍,在他們的眼中自已依舊是那個百花苑中的香奴,是他們花錢就可以壓在身下蹂躪馳騁的煙花女子,解離魂再怎麼配合自已,自已也依舊是那個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而已。身體微微顫抖着抱緊解離魂的手臂,低頭不去看他,越發的渴望離開此地,回到那隻屬於自已的小屋之中閉關,而不是在此處被人指指點點。
解離魂受到她的顫抖,心中暗暗發笑,但卻更加温柔,安地抓住她的手。
「沒事的,回去吧。」他攔抱起她,不顧她已經被衣物摩擦得頗為的身子,展開身法,掠回百花苑中,一路上的風壓讓特製的麻道袍在人身上摩擦不止。
「回去就好了,乖。」他温柔地説着,但在刻意的路線選擇之下,這時回去的最短路線卻是經過了百花苑懲罰姑娘的地方,呻、息和哀鳴聲不斷傳入耳中。白清淺頭埋在他肩頸處,身體早就被刺了一路,又被衣料摩擦的受不了了,聽着那些靡之音越發的動情無法忍耐,緊緊的夾緊雙腿,抓緊他的衣襟,發出幾聲壓抑的息。
「你動情了?」解離魂扭過她的頭,戲謔地看着眼睛。
「也是,我忘了你本來就喜歡被侮辱,被欺壓。」他也不顧還在公眾場所,直接把白清淺按在地下,正對着那間學習口的鏡子房間,裏面受訓的幾個姑娘雖然不敢動,目光卻都投了過來。
「白姑娘很喜歡這樣吧?」他見白清淺下體已然汁水淋漓,也不做前戲,開袍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了進去。
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白清淺羞得無地自容,被按在地上,覺到那些姑娘也看向自已,心中羞意更甚,忍不住微微掙扎着搖頭。
「不不要在這裏好不好唔~啊~」話還沒説完,就被貫穿了,顫抖着夾緊解離魂的陽具,身體忍不住戰慄起來,小聲低着。
「恩~公子啊~」解離魂這時卻和昨不同,不再用温柔手段,而是一頓狂風驟雨,一邊大力動,一邊攝來一隻木製陽具,入了白清淺後庭之中,配合着小中的動作,動起來。
「大聲點。像白清淺這麼蕩的女子,越叫得大聲,越是被幾個人一起幹,越是覺得舒服呢。」白清淺受着完全不同昨夜的瘋狂動作,忍不住呻出聲,後庭也同時被入,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慾火彷彿被點燃,白皙的肌膚也染上一層粉意,聽着解離魂的話語,完全沒了反駁的力,只能被動的承受着他的馳騁,斷斷續續地呻嬌着。
「啊~主人啊~香奴啊~~香奴好喜歡啊~」解離魂滿意地拍了拍雪,手中身下動作不停,對那崑崙奴招了招手。
「來,乾白女俠的小賤嘴兒。」白清淺上被拍着忍不住收緊,聽到那命令還是忍不住抖了抖。解離魂受到手下的體微顫,一邊大力動,一邊冷冰冰地傳音道。
「怎麼,香奴不是答應過主人,什麼都願意做的嗎?」白清淺看着那崑崙奴,只覺心中厭惡至極,但早上才答應瞭解離魂惟命是從,這時卻……她芳心託給解離魂時,萬萬沒想到他會真讓自已做這般骯髒齷齪之事,這時情慾發,解離魂又無情催,她猶豫片刻,含淚應了一聲。
「是主人」她臉通紅地抬起頭張開口,那崑崙奴將如兒臂的黑東西入她口中,起來。
解離魂見白清淺終於屈服,動作更加狂野,更是用上了催情手段,將她的情慾推上一個個頂峯。算計着她的身體狀態,反覆控制着,恰好在那崑崙奴在她口中釋放的時候,讓三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滾燙的陽入她口腔和下體之中。白清淺被高催得暈暈沉沉地,不自覺就按照訓練,將那腥臭的陽嚥了下去。
她過了一陣才從高的餘韻中恢復,看着那崑崙奴,只覺一股悲怒之意從中湧了起來,再也顧不得許多,伸手在崑崙奴喉間一抹,一道真氣貫穿喉間,留下一道針扎般的小孔,那崑崙奴悶哼一聲,便栽倒在地,「嗯?」解離魂眼神微微一眯,數道指風彈出,將周圍的女奴一一擊暈,抓住她的咽喉,提了過來,聲音冷得和冰塊一般。
「香奴,我讓你動手了麼?」雖然白清淺的武力並不在解離魂之下,但這一刻卻全沒有躲閃和反抗之意,被掐着提起來,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輕輕拍打,使勁地搖搖頭,解離魂掌中微微用力,她只覺不過氣來,受着那窒息害怕地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