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黃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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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淺黃昏】（5）2019年11月28温柔一夜。

白清淺醒來的時候，解離魂温柔地抱着她，專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淺臉上瞬間火熱起來，往他的懷裏擠了擠。

「既然你甘心臣服於解某，解某也老實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好人，臣服於我，就要將尊嚴，廉恥全部踩到腳下，我要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你可想好了。」見白清淺有些緊張，他緩了緩語氣。

「當然，解某不會以此脅迫於你，無論你怎樣，你身上的隱患，解某一力擔當便是。」白清淺鬆了一口氣，想着昨天晚上的旎温柔，猶豫着點了點頭，羞人的話不自覺地説了出來。

「任由主人差遣。」解離魂略帶玩味地看着她。

「你可別把解某想的太良善了。據解某所知，這百花苑中懲罰姑娘的手段可是不少，你縱然沒有全部經歷過，想必也都瞭解過了。要是解某讓你自己去那犬舍中領罰，你也去麼？」白清淺慣地剛要點頭，就被犬舍嚇得一顫，一時沒有了勇氣，即使是百花苑那也是被人強行關進去的，哪有自己心甘情願的過去的呢，咬緊下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香奴不敢去」解離魂面無悲無喜，只是淡淡地看着白清淺，仍然温柔地撫摸着她後背，嘴中的字卻是一個個冷冰冰地吐了出來。

「解某要你去乞丐窩子自己扒開小讓人輪，會去麼?

要你去陪五毒朋友的蛇蟲，情願麼?

要砍了你的手腳，讓砍麼?

要掐死你，你反抗麼?

你就算是死了，也要做成屍，陪解某一輩子，解某的朋友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你願意麼?」白清淺越聽越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卻看不出喜怒，聽着那冰冷的語氣，越發害怕，要不是背後依舊還能受到一絲温暖，幾乎要遠遠逃開。聽着那一個個要求皆是自己不敢想象，也不敢去做的事情，害怕的連連搖頭，不敢去看解離魂。

解離魂知道這時候還不到火候，但刺也夠了，語音轉柔。

「香奴不必害怕，主人不是要你現在做這些事情，但既然你要臣服，主人要你做什麼，你可就得心甘情願地去做，知道麼?」説着，戲謔地在白清淺下體摸了一把，以她現在的體質，催動真氣，輕而易舉便摸出一抹水。

「看，解某説了，你天生就是渴望奴役，屈服的人，聽到這些，你雖然害怕，可已經濕了呢。」白清淺看着他手上水，臉通紅的點了點頭。

「知知道了主人香奴會聽話的但請不要讓香奴做那些」

「不會的。主人不會真的傷害香奴的。」解離魂柔聲安撫着她的情緒，隨手玩着雪，暗暗挑逗着她的情慾，見白清淺慢慢地平靜下來，雙腿地夾緊，微微合着自己的動作，他伸手一展，攝來一個長長的卷軸，往地上一攤，正是半年前給白清淺畫的那副畫像，畫中人負劍獨立，遺世如仙。

「這是你走之後我給你畫的哦，怎麼樣，像嗎?」白清淺臉通紅的看着那張畫卷中的自己，越發自慚形穢，畫中人越是仙氣孤傲，自己就越是羞意難當，聽着解離魂的問話，猶豫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

「像像白清淺但不像現在的香奴」

「那只是你給世人看的外表，只是一個美麗的軀殼。」解離魂呢喃着，温柔地撫她的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金質環，輕輕一搖，鑲嵌着紅寶石的鈴鐺丁玲作響。

「在主人看來，主人的香奴，比世人眼裏的白清淺要美麗一千倍，一萬倍哦。」白清淺看着那金質環，有些害怕的看着解離魂，從百花苑中的一些人上看到過類似的東西，知道那是穿在頭上，不敢想象那個過程的痛苦，抓緊他的衣角微微顫抖起來，聽着他的讚美，臉紅點點頭。

「主人」解離魂從背後抱起白清淺，頭埋在她耳邊呢喃，得她無處躲藏，受着白清淺的顫抖，他把環放在她頭上，尖鋭的針刺刺着她的皮膚，任由她害怕地抓着自己的手腕，卻並不刺進去。

「香奴是喜歡當香奴，還是喜歡當白清淺呢?」白清淺心中千迴百轉，眼前這人的温柔，百花苑中的苦難，師門中的歲月，不可知的未來一幕幕從眼中閃過，她張了張嘴，還是無法決斷。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解離魂低低一笑，也不迫，收起了環和畫卷。在輪番手段之下還能保持自我，這妮子倒不愧是純陽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之一。但這也是計算中的可能，既然如此，就開始下一步計劃好了。

「沒關係，主人給你機會，讓你選擇。」解離魂拍了拍手，蒙面女僕送進來一身純陽道裝，在預先的吩咐下，雖然外裝一切正常，但一件內衣也沒有。

「穿上吧，主人今天就讓你當一天的白清淺。」白清淺疑惑地看着他，但還是不敢違背，穿上那身道服，雖然沒有內衣，但總比自己之前和沒穿一般的衣服要好得多，只是才被挑逗着立的頭與衣物磨蹭着，讓人有些難耐，不發出低低的息。解離魂滿意地為她理了理衣襟。

「走吧，這裏是百花苑中，要回純陽卻還要幾，香奴你先將就罷。記得出去之後，稱我公子，我叫你白姑娘。」穿好衣服，拉開房門，外面是個清幽的小院，幾個丫鬟和奴僕看着二人出來，連忙躬身行禮。解離魂吩咐了兩句，便有兩個小廝在前面引路。白清淺恢復真氣之後耳聰目明，察覺一個小廝在前面快速奔跑，不時停下來説點什麼，還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

「香奴白清淺嘻嘻」一路上的人都恭謹地看着二人，但偶爾有幾個人會出詭異的目光打量着白清淺。而且一路上少不了穿過煙花之處，隱隱約約傳來男女媾之聲，在某幾個地方甚至還能聽到女子的慘呼。白清淺初嘗果，身子本就，聽着媾之聲不知不覺有些動情，忍不住夾緊雙腿，步伐慢了許多，聽着那慘叫聲更是微微顫抖。

看着那幾個目光詭異的人，此時雖然已經回覆真氣，卻不能動手，忍不住拉了拉解離魂的衣襟。

「公子，你看那些人……」解離魂示意了一下，便有人跑過去，給那幾個人掌嘴。他側頭擔憂地看着白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