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黃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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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6那唐門男子把白清淺拖到城鎮之中,和一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婦人説了幾句,就徑自走了,那中年婦人指了指,一個只穿着短褲,渾身漆黑的崑崙奴走過來,毫不客氣地拉開白清淺的斗篷,扯開雙腿,掰開花瓣和菊看了看,又捏開下頜看了牙齒,在她的部和雙上各捏了幾把。
白清淺身體被人暴地擺着,只覺得恥辱至極,身體卻不爭氣的對人身上濃烈的氣息起了反應,她咬緊牙關,忍耐着不讓淚水下來,深深地記住了唐無這個名字。
那黑人如檢查貨物一般裏裏外外翻了一番,才對那婦人點了點頭,那婦人滿意地笑了笑,走過來端詳着白清淺的面容。
「不錯,不錯,果然和雪劍白清淺長得一般無二,這樣的好貨,也不知道唐無從哪裏過來的?」説罷,她打開籠門,讓那黑人把白清淺帶到一個小院中。
周圍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哭喊、慘叫、息、呻,還摻雜着馬鳴犬吠,以及其他一些白清淺分辨不清楚的聲音。
小院中轉出來一個板着臉的老嬤嬤,她一邊嘮叨,一邊給白清淺的項圈上掛了個刻着「香奴」的銅牌。
「既然唐無給你刺了香奴這個名字,本苑也賣他這個面子,不管你之前叫什麼,今後就叫香奴了。你還是處子,但也要學好服侍男人的功夫,這樣初夜恩客才會歡喜。先從口舌開始罷。」她帶着白清淺到了一個房間之中,四面都是銅鏡,銅鏡上鑲着好幾排木質的陽物,從大到小拍着,幾個也是赤着身體的女子跪在鏡前,一個崑崙奴拿着鞭子,不時打幾下,見白清淺進來,崑崙奴捏開她的嘴看了看。
「看這樣子,是沒服侍過男人的,先從最小的開始罷。」白清淺被這般折騰了一番,腦袋都是木的,聽着周圍女子的慘叫,心中畏懼,身體卻莫名地興奮起來,更是產生了一種躍躍試的可怕覺,被領進房間中看着銅鏡中的自己,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被捏拿着看了一番才驚醒,在這番靡可怖的場景震懾下,一時間竟然不敢違抗,小心的湊到那最小的陽物面前,不知所措的看着。
「張開嘴,含進去。」那崑崙奴不耐煩地呵斥了一句,一鞭子在白清淺上。
「不懂的話,看着周圍的人怎麼做就是了。」白清淺吃痛輕哼一聲,不敢怠慢,閉眼張口含着那木質陽具。
那陽具年深月久,不知道沾染了些什麼,顏都是漆黑的,味道更是格外的讓人難以接受,她本是處子,哪裏受過這等事物,一時間忍不住乾嘔着吐了出來。
那崑崙奴然大怒,奔過來就是一腳,把她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
白清淺難受地縮成一團,那崑崙奴毫不憐惜,舉起鞭子,噼頭蓋腦地打了一通,直到那嬤嬤咳了一聲,才停下來。
「奇怪,看這身子骨的模樣,倒是天生媚骨沒錯,怎麼連點騷味都聞不得?」那嬤嬤仔細看了看白清淺下體,喃喃自語着,招來了兩個悍婦。
「抬到香房裏先燻兩天,記得飯食都加上水兒。啊,是了,唐無吩咐過,給這妮子要吃他拿來的藥,就拌着水和騷水喂罷。」兩個悍婦一聲不吭,蒙着鼻子,把白清淺抬到了一個房間之中,裏面四面都是桶子,裝着黃濁之物,整個房子裏都瀰漫着説不出來的味道,有白清淺聞過的男人下體味,味,水味,騷味,還有其他奇怪的味兒,那兩個悍婦把她頭朝下吊在房間正中,便捂着鼻子走了。
白清淺聞着房間中骯髒的氣息,身體裏的躁動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被倒吊着更是忍不住乾嘔着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的適應,對那些髒兮兮的飯水,也能含着淚吃了下去,看到門再次打開,被人帶了出去,呼着新鮮的空氣,竟也覺得幸福。
幾個悍婦蒙着鼻子,把白清淺用冷水狠狠刷洗了一番,才喝令她彎下,在她後庭中入了一滑熘熘的金屬管子。
「夾緊了!若是掉了出來,將來糞門太鬆讓恩客不滿意,可是要吃苦頭的!」悍婦們一邊呵斥,一邊把白清淺帶到那鏡子房中,去那些陽物。
白清淺幾天燻蒸下了,已經再是不敢違背,順從的彎下夾緊那管子,不敢放鬆,被重新帶回那屋子,害怕的看着四周的人,低頭學着樣子舐着。
如此復一,白清淺已經忘記了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技術愈發成起來,後庭中的銅管已經可以夾到手臂細,各種姿勢更是悉無比,只是在訓練中那些嬤嬤竟然一次也沒讓她碰過男人,意外之餘,已經極為的身子卻不自覺的有些難耐了。
這白清淺正在一絲不掛地跳天魔舞,嬤嬤突然帶了一個蒙面女子進來,那女子看她的眼光奇異之極,頗為難耐,等到一曲跳完,那女子鼓了鼓掌,用一聽就刻意扭曲,白清淺卻覺得有點悉的聲音説。
「百花苑果然名不虛傳,想來這香奴現在已經完全順服了?」白清淺來不及思考太多,但無論來者是誰,自己也決不能有一絲讓對方聯想到白清淺,急忙湊了過去,嚴酷的訓練之下,一點也不敢遮掩身上的光,面通紅的扭着,貼上來人的身子,雙腿在人的身上磨蹭,按照訓練發出了靡的聲音。
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大人……找…找香奴玩麼?」此時她刻意要拉開與白清淺的距離,媚態比訓練時更盛了三分。
那蒙面女子愣了一下,突地大笑起來,笑了片刻,她擦了擦眼淚,一腳把白清淺踢翻在地。
「嗯,香奴是吧,過來姑娘的靴子。」雖然在訓練中已經學會了收斂自己的殺意,但不知為何,這一腳卻讓白清淺差點破功。
她強忍着眼淚和怒氣,重新爬了回來,低低應了一聲,舐着人的靴子,不自覺地慶幸那不是男人的臭腳。
那蒙面女子似乎被白清淺的動作反而呆住了,整個人都靜止了一會兒。
過了片刻,她才咳了一聲。
「不錯,你們百花苑果然名不虛傳,既然這香奴已經被調教好了,那就這兩天找個子讓她接客罷。」説完,白清淺卻聽見了低低的傳音,那聲音悉無比,卻是和自己齊名但一直被自己壓制,純陽宮中這一代最出的弟子之一,「霜劍」蘇舜華的。
「喲,白師姐,真沒想到百花苑真有這本事,師門那邊我給你兜着了,你就安安心心在這裏做你的香奴吧。」白清淺本以為來者或者會是逃的希望,卻沒有想到來者是蘇舜華,更沒想到她居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濃郁的羞恥瀰漫開來,瞬間又轉為殺意和怒意。
自己就是白清淺這事連百花苑都不知道,知道的人無非是唐無和幕後黑手而已,蘇舜華既然知道此事,定然與二人之一有關,甚至自己就是……千頭萬緒在腦中一閃而過,蘇舜華沒有當眾説穿此事,自己更不能挑穿,但看着這個和自己齊名,卻一直被自己壓制的師妹,萬般情緒一時鬱結在心頭,輕輕嘆息了一聲,鬼使神差地故作嫵媚爬上她耳邊,輕聲説了一句。
「你的道走偏了,純陽弟子,不應有惡念。」蘇舜華奇異地望了白清淺一眼,眼神複雜至極,一時竟然分辨不出是嫉妒,嘲笑,憐憫還是......羨慕?白清淺正在惑,蘇舜華震了震衣服,白清淺便被打飛了出去。
「這香奴忒放肆了些,你們給她點小懲罰好了。」她再也沒看到蘇舜華。
三之後,便是良辰吉,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閣的消息早已經傳遍了,白清淺坐在花轎之中,穿着一身頗為神似純陽制服的道裝,抱着一把外表光鮮,裏面卻只是軟木塗銀漆的木劍,忐忑不安地等着,那道裝背後卻是鏤空了一大截,出了白清淺的背,背上卻已經紋上了一幅宮圖,一個和她面目一般無二的女子滿面意地躺卧着,分開雙腿,一手撫,一手分開花瓣,似乎正期待着雄的入。
隱隱約約間能看到四周人頭攢動,一個龜公拉着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現在外面都有些不盡不實的傳聞,説是雪劍白清淺女俠在我們百花苑做姑娘,這種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擔當的!第一,白清淺女俠還在外面斬除,前還傳了捷報回來,諸位都是知道的。第二嘛,敝苑的這位香奴姑娘,不但名字和白清淺女俠毫無關係,長相也和白女俠一點不像!不信的話,列位一看便知!」嘩地一聲,花轎四面散了開來,四周包廂中的各人等齊齊朝白清淺看來,然後鬨然大笑。
「不錯!不錯!」
「我見過白清淺女俠,這香奴姑娘一點兒都不像!」這裏面叫得最兇的是個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隱隱似乎還有幾個在純陽門中見過的面孔,白清淺不敢多看,晃眼間瞥見正面包廂中坐着一個恬澹的面容,似乎是萬花門中着名的蕩公子,擅畫美人圖的「四絕公子」解離魂。
看見這面容,白清淺忽地如雷擊頂,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賴臉地找上來要為自已畫像,畫完之後卻盯着自已説了一句話。
「解某平生一絕,便是分辨像你這樣渴望被人奴役,蹂躪的女人。」那時自已拂袖而去,只覺得這登徒子可惡至極,沒想到今時今,竟然在這般場景下相見,一時間心中百集,又生出種種惑,若不是不敢暴身份,幾乎要當場質問。
不知不覺便到了花的環節。
按例花最高的恩客便會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淺坐在一片喧鬧之中,聽到自已的身價水漲船高,只覺恍如夢幻一般。
「十朵金花!還有沒有哪位更進一步的?」龜公興奮的聲音把白清淺拉回現實,十朵金花已經是五千兩銀子。
到了這地步,大多數人已經心生退意,只有那個三百斤的大胖子,一個臉上生了個大瘊子的老頭和一個蒙着面,但衣袍內出一角純陽道袍的人還在加價。
白清淺看着還在競價的三人,那胖子和老頭幾令人作嘔,不由暗暗祈禱,是那同門成功,雖然對方在這等煙花場合出沒,顯然是不守清規,但終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説不得還可能有機會逃出此地。
正在爭執不休,白清淺只見解離魂對旁邊的人輕聲説了兩句話,過了一陣,一個夥計跑到龜公前面説了兩句,龜公苦笑一聲,對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級貴客動用簪花權限,用一顆漢代夜明珠將香奴姑娘的初夜買下了。還請列位見諒。」白清淺還在惑之中,便被送進了紅燭房,蓋上了新娘嫁衣和蓋頭。
過了不知多久,一個人搖搖擺擺地推門進來,噴出一股酒氣,遲疑了片刻,低呼道。
「香奴姑娘?」這聲音白清淺記憶深刻,正是那登徒子解離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