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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淺黃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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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6一路行來,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鎮,那不知名的唐門男子牽着白清淺行走,引來了旁人竊竊私語。白清淺頗為難堪,但進鎮之前他點了自己啞,那斗篷又只是剛好遮住身子,要是雙手拉得不緊,還有走光之憂,一時間竟然只有跟着他走,後裏的拂塵隨着走動不斷的搖晃磨蹭着壁,雙腿發軟無力,身子都酥了。

那蒙面人將白清淺帶到一間客棧之中,揚聲道。

「掌櫃的,我抓到那個女奴回來了,我的房間可還留着罷?」掌櫃的趕來招呼,那唐門男子看着白清淺微微一笑,把鏈子往旁邊柱子上虛虛一栓,把白清淺一個人留在大堂中,就這般跟着掌櫃去了,只留下一句傳音。

「我去準備一下母狗晚上住的籠子。白女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儘管逃跑便是。」當眾被大聲稱為女奴,白清淺瞬間覺到四周有不少的視線望向自己,一陣臉紅心跳。見那蒙面人走開,她猶豫片刻,緩緩靠到柱子上,緊貼着柱子單手小心翼翼的解開鎖鏈,向着門外逃去。周圍的人頭接耳,詭異的目光看着她,項圈上的鎖鏈打在斗篷上,發出細微的金屬響聲。

「那個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櫃的回來嗎?」

「別管閒事,地鼠門的在門外盯着呢。」白清淺才挪出門外,只覺脖頸一痛,一隻壯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夾在腋下,拔腿便跑。她忍不出咳嗽着,身上的斗篷被人的手臂夾開,再也無法將身體完全掩蓋,後的拂塵在斗篷外隨風飄揚。她惶恐地伸手在身邊人身上捶打推搡,想要掙扎下去。

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在下面的吧?」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那人強壯有力,白清淺被封了真氣之後只是尋常女子體力,這般推搡他卻是全不在意,只聽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淺羞得無地自容。那人健步如風,不一時便把人聲拋在腦後,轉進一個院子。那人坐了下來,在白清淺出的半片酥上抓了一把。

「嘖,這女奴真是好貨,這麼白的子。」他舌頭,便要去揭面紗。白清淺害怕地向後仰頭躲避,伸手捂着臉按住面紗掙扎着,但也心知被揭開只是時間問題,心中越發害怕,有些後悔自己逃跑的行為,反而希望那唐門男子能快些發現找來,好過被眼前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淺的期望沒有半點作用,只覺眼前一亮,面紗被撕了開去,一張獷的胡茬臉出現在面前,看得她幾作嘔。看到她的面容,那漢子嚥了下口水,偷偷看了看四周。

「媽耶,這麼漂亮的女人,我老胡這下有福了。」一邊説,一邊就把白清淺剝得一乾二淨,抓住酥狂啃起來,一手伸到下體胡亂摳摸着。白清淺被錮了一身真氣無力抗拒,那人毫無章法的亂來卻被的放大了快,顫抖着身體越發的酥軟,身下水止不住的淌,她顫抖着夾緊雙腿,卻出不了聲,淚水順着眼角滑落。

那大漢沒想到白清淺身子如此,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出手聞了聞,惑,驚喜和充滿慾望的笑容,一把下了褲子,出充滿腥臊氣味的陽物。

「媽的,這婊子這麼騷,不等老李了。」白清淺心知那漢子以為自己為他動了情,咬緊牙關看着他解開褲子出那陽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屍的更重,身體裏一片躁動,身下不自覺又出一股水。

那漢子看着她的動作,息更甚,正要壓上來,院門吱呀一聲,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跑了進來,那胡茬漢子尷尬一笑,正要解釋,那尖嘴眼睛,顫抖着手指着白清淺。

「白……白女俠?!」白清淺心裏一個咯噔,才想起這人是丐幫外門弟子,到這鎮子的時候找他問過路。但此時身在險地,任何一個希望都不能放過,她是劍修的子,決斷既下,也顧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嘴説着無聲的話,指了指周身大,期望那人能救出自己。那尖嘴看着白清淺,面變幻良久,忽地嚥了下口水,關上院門,走到那胡茬漢子面前。

「老胡,這是純陽的白……」那胡茬漢子正俯身傾聽,尖嘴從間掏出一把匕首,直戳進那漢子心窩。那漢子呵呵叫了兩聲,就倒了下去。白清淺才鬆了口氣,尖嘴面目猙獰,掏出一塊破布,住了她嘴巴。

「媽的,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看到你第一天,老子就想幹你了,今天居然有這個機會,老子怎麼也不能放過!」白清淺心情大起大伏,一時間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了下來。她心知今天怕是躲不過去,只想着等尖嘴忘我之時便想法將人殺了,再尋機自殺,想着想着,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睜眼瞪着滿臉急之情的尖嘴,找着機會。不想尖嘴手剛伸到一半,雙目忽地凸了出來,整個人直倒在了她身上。然後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正是那唐門男子的。

「白女俠這麼快就給人送上門,也忒心急了些。」白清淺不由大大鬆了口氣,雖然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會真的把自己的紅丸奪取,伸手推開身上的屍體,用斗篷再度裹緊自己的身子,沒有接話茬。那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淺,把她臉上的血痕和污漬擦了擦,又幫她帶上斗笠,才揹負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窩已經收拾好了,走吧。」白清淺被突然的温柔細膩小小驚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那男子走開,才無奈的跟在人的身後,想起路上的人幾乎都看過自己的體,面瞬間通紅,只能緊貼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夠儘量減小存在。聽那男子説到狗窩,隱隱約約知道那是打算給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後餘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好奇和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但或許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細得和蒼蠅聲一般。等到進了客棧,更是無一人議論,只有詭異的目光在白清淺身上轉來轉去,讓她生出一股懼意。又走了兩轉,到了一個獨門小院,進入正房,一個半人高的木籠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籠子,語氣淡淡的。

手機看片:lsjvod.cc手機看片:lsjvod.cc手機看片:lsjvod.cc「進去吧。這籠子昨天就訂好了,今天我還讓他們裏裏外外打磨了一遍,把刺除掉,鋪了上好的羊氈子,沒想到籠子好了,母狗卻差點被人拐跑了。」白清淺心知這時無法反抗,無奈地走了過去,看了看籠子不是很髒勉強可以忍受,打開籠門鑽了進去。籠子裏空間不大,進去後就只能蜷縮着,本站不起來,只能跪伏着。男子見她跪好,又開了口。

「裏面的盆子一個是乾淨水,一個是你們純陽用的辟穀丹。那個小木桶是裝糞的,大木桶裏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的水擦乾淨。」她實際上已有一一夜不曾進食,此時腹中飢餓無比,看着那辟穀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一顆放入口中。那辟穀丹看着無異,咀嚼之下卻爆出一股濃郁的,她喉間一陣反胃,幾乎嘔吐,身體卻不聽話的興奮起來,知道這男子既然做了這手腳,就不會任自己吐出來,一狠心,端起水盤喝了口水,強壓下噁心的覺,又漱了幾次口才好受些。聽了那男子的話,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臉通紅地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那男子居高臨下,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

「嘖嘖,天生媚骨居然到這個程度,隨便來個男人摸一下就會發情,百花苑這次可真是賺到了。」白清淺強壓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顫抖,咬着下,攏了攏斗篷遮掩着身體,轉過身去不理會人,低頭小口喝着水恢復着體力。那男子又説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來了。太久鬆了的話,男人就不喜歡了」見那男子躺下,白清淺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塵,這些天從被折磨的受不了到慢慢的適應,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懼之,生怕自己會喜歡上這樣,如今終於可以拔掉,不由得鬆了口氣,伸手輕輕拔出拂塵,堵在其中的也隨着動作慢慢的出,她臉上一紅,拿着小桶接着,待到完全拔出之後,身下又已經是一片粘稠,她只覺疲累已極,軟軟躺在籠中,就此睡去。

過了半個時辰,那男子忽地睜眼起身,把白清淺踢了一腳,見她全無反應,便把她拖出籠子,將在山上的手段再來了一次,又拈出數長針,小心翼翼地釘入她百匯、會陰、氣海等各處大之中,才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籲這七情六慾針法真費事,若不是答應了玉奴,才懶得費這麼大功夫。」如此閉門一,那男子算計着針法已然生效,將來隨着經驗的增加,白清淺的體質只會越發,才趁着藥效未散,將木籠子直接搬到了預先準備的板車之上,趕着板車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淺被一陣顛簸搖醒,刺眼的陽光引入眼簾,難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應過來自已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車上被人載着。此時又過了一,她腹中飢餓,微微皺眉看着那辟穀丹,猶豫着還是拿起放入口中,卻是不敢去咬,徑直了下去。那男子漫不經心地停下車,蹲到籠前,隔着斗篷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美好的曲線。

「喲,一醒就自已吃起來了?不錯,進了窯子能少吃點苦頭。畢竟媽媽們對付女兒的手段可比我厲害多了。」白清淺怒氣發,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穀丹扔了過去。那男子信手接住辟穀丹,也不生氣,伸手抬起她下頜,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淺不自覺有些恐慌,眼神躲閃着他。

「你要是以為自已有機會逃跑,就還是老實點好。我的鎖魂針法帶有特殊藥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時通醫術、點和針法的高手,否則是不可能解開的。不過一個青樓婊子上哪兒找這樣的人去?如果你沒恢復真氣就想逃跑的話」他放開白清淺下頜,悠悠地説。

「百花苑最有名的節目之一是人犬媾,如果你覺得失了真氣還能逃出去,不妨試試。當然,你要對那些獒犬興趣的話,這倒也是條捷徑呢。」白清淺此前從未了解過男女之事,此時聽到人犬媾,想起前被這男子壓住的恐懼,再想想這男子如果變成獒犬,不劇烈地顫抖起來。那男子滿意地看着她的恐懼,彈指解開她啞,輕輕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捏着。

「看在你今天還算老實的份上,給你個忠告吧。你也別想逃,再往前去可就是百花苑的地盤了,到時候你真鬧起來,被拉去和狗配種,可別説我沒警告過你。

但我接的單子是把雪劍白清淺賣到百花苑裏去。但據我所知,百花苑那邊得到的消息,卻只是有一個長得像白清淺的婊子要被賣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你最好還是給自已另外想個名字——畢竟,你也不想萬一能夠逃出來的話,今後被世人指着脊樑骨吧?」白清淺嘆息一聲,心中亂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渾身顫抖,隨便找着話題,試圖挪開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暫時沒機會了或許青樓中我還有機會,現在只要你還在我就沒辦法了,談談你説的名字吧,我自已起的話怕風格相近,會被有心人發現。」

「名字?」沒想到那男子聽到這話,突地眼睛一亮,饒有興趣地看着她,順手出拂塵,撫着曾經入她後庭的手柄,讓白清淺後不由自主的收緊。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來説,只有父母,師長,君王,主人可以賜名?

現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師長呢,還是主人?」説到最後兩個字,那男子用拂塵柄抬起她下頜,灼灼的雙眼視着她。

白清淺本來只是隨便找話,哪想到出了這麼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紅,扭開頭去。

「我就是問你討個建議,又不見得就會採納,説不上那些……」説到後來,自已也覺得無法自圓其説,聲音更是小了起來。

那男子角漾起一絲笑,收回拂塵,在車前一點,一塊硃砂落入手中。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既然你説了這話,某就給你起了這個名字。」白清淺心中只覺一陣不妙,只見那男子在自已下體一抹,就着水化開硃砂,揚手間一長針已然落入手中,撕開斗篷,出手如風,自已鎖骨下面只覺一片火辣辣的疼,再看時,便多了殷紅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為有句,竹影橫斜水清淺,桂香浮動月黃昏。你今後就是某的香奴。」白清淺只覺一股怒氣撞上頂門,裹緊斗篷,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過是一個轉手的中間人而已!」那男子並不理會她,漫不經心地坐到車上,慢悠悠地趕起馬來。

「香奴你這是已經準備賣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這單子,一年之內就不會對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後,你就是某的。啊,對了,別想自殺。百花苑的屍姬也出名的哦。」才聽到人犬媾,又聽到屍姬這種聽名字就不好的東西,白清淺一時間方寸大亂,咬牙切齒地吼了起來。

「既然這樣,你還給我下那毒藥?就不怕那幕後之人尋你的麻煩?」見那男子並不理會,她了兩口氣,語氣軟了下來。

「你不是説我天生媚骨?就不想一個人擁有我?非要讓我被糟蹋了才來?」那男子初始充耳不聞,但聽到她這句話,眼光一閃,停下了車。

「你這是要臣服於某了?若是你現在就跪下認主,某也不是不能為了你這身天生賤的皮,破了一次例。」白清淺想也沒想,本能反駁。

「臣服?當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為你還俗,給你機會,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為我解毒。」以她直來直去的劍修子,這實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讓步,縱然假裝下跪虛與委蛇也未嘗不可,但要這般違背本,卻是萬萬不願。雖然自知希望渺茫,但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這男人能答應,至少能免了千人騎萬人踏。

在白清淺糾結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聲,揮動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鞭花,驢車又慢悠悠地走了起來。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於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東西幹過,某並不在意。」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鎮隱隱約約出現在地平線上。

「你還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會乖乖的了。」白清淺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鎮似乎是純陽宮附近的小城鎮,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宮中弟子想到此處,忽地一個靈,想明白了那幕後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這幅樣子被相識之人看見……不……不行……不能暴身份。

她咬咬,絕望地躺回了籠子,不再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