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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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不，明明已經沒有了覺，難受應該只是幻覺，幻痛而已……」

「……不、不要……不對……啊啊……不是這樣……不這並不是痛苦……但是為什麼……我我想喝水……我想吃……想吃東西啊……不只是吃還有……啊啊……見鬼……該死……艹艹艹艹艹艹艹艹」然後是一大段的胡亂的塗寫，從那越發凌亂而狂躁的筆記中，彷佛也能受到寫下這段話的人當時那種混亂而絕望的心情。

直到空了整整一頁，才重新出現那工整到一絲不苟的筆跡。

「……媽媽找到了解決辦法。」

「……改造的身體的官已經被破壞，但是我作為生者的靈魂和記憶依然渴求着過去或者的各種受，短時間沒有問題，但如果長期得不到作為生者的受，我會被瘋。」

「就如曾經那些將改造自己企圖成就不朽的巫妖們一樣，最後徹底失去作為人的理智。」

「既然自己無法得到覺，那就從其它人那裏獲得，通靈法術的本質就是協調兩個生物之間的官……這麼説或許有些不恰到，作為通靈對象的死者應該不能算生物……」

「……測試完成了，沒有問題，我可以用這種改良過的通靈術獲得與我接觸的人的受。」

「……但不出意外，通靈效果最好的對象仍然是死者，屍體保存完好的情況下，各種官也十分清晰。」

「……我……這種覺好奇怪，但是……」

「……我最後還是這麼做了，用通靈的屍體，和我自己的身體進行生殖活動……」

「……應該是這個已經死掉的大腦裏分泌出的素影響了我的思維……明明已經快爛透了的腦子居然在魔法的作用下依然可以進行本能的反應麼……但是始終沒有任何與生者通靈時的那種受，看來意識或者説靈魂並不能被魔法重新換回……這算不算是變相證明了靈魂是依賴大腦這個物質基礎而存在的?」

「……我可能有些上癮了……這種快，比任何其他的覺都要來得……更加舒服……」

「……我可以一個又一個……反覆的反覆的……原來我的身體是這麼舒服的麼……為了讓這種覺更舒服一些，我是不是該考慮下對身體再進行一些改造……更加緊緻的陰道入的時候才更加舒服……腸道收縮擴張的韌也要加強就好了……還有口腔與喉嚨……」

「……不、不……我還有要做的事……不能玩物喪志……這只是娛樂罷了……」

「……有意思，這樣改動一下的……果然，不只是生者的，再添加上這些，調整一下符文結構……」

「……測試效果良好，這樣同樣也能從屍體上收集到魔力了……雖然是已經被污染過的，只能用於亡靈法術的魔力……」

「……最後説一下，這種進自己身體裏的覺很奇怪，明明是已經看了十幾年悉得不能再悉的身體，為什麼換了一個視角就變得這麼的……誘惑……

呢?」文字到此便逐漸消隱下去，書頁漸漸歸於空白。

菲娜莉亞依舊保持着那個震驚的姿態，消化着自己剛剛所見到的一切，久久不語。

直到手中的書本被扯了去，她才注意到蕾莉亞已經重新恢復到了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模樣，蒼白的長髮，嬌小的身體，與身材不相符的碩大雙，還有那張彷佛永恆不變的面癱臉。

「蕾莉亞你……亡、亡靈?」

「嚴格意義上，不算，仍有心跳，血動。」蕾莉亞語氣依舊平澹而漠然。

「那……亡靈法師?」

「是的。」這次的回答很是乾脆。

但這個乾脆的回答讓菲娜莉亞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亡靈法師和亡靈都是無比惡的東西，這在這個世界上似乎已經是共識，而亡靈法師甚至是比亡靈本身更加惡的存在，因為後者也可能因為各種因素而自然誕生，但前者卻是能夠人為地製造出亡靈。

幾乎沒有任何一位神明會容許亡靈的存在，在幾乎所有的教義裏，哪怕是兩個相互你死我活的教派各自的教義裏，都同樣會告訴信徒亡靈是惡亡靈法師是該死的。

而現在菲娜莉亞的面前就有着一位活生生的亡靈法師。

她的腦袋一定值非常多的賞金。

當然前提是當她提着這個腦袋去領賞金的時候能夠證明這是一位亡靈法師的腦袋。

但她顯然不回去敢這麼蠢的事情。

有些不知所謂地笑了笑，菲娜莉亞同樣神複雜地看着面前的女法師。

她問道:「為什麼給我看這些?你完全可以不告訴我或者……」

「殺了我滅口。」然後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個荒山野嶺裏發生過什麼了。

「不要。」

「你……你……」蕾莉亞就這麼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卻也沒能「你」出個什麼東西來。

是因為對方一次次對自己表現出的關心和信任?是因為自己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就再沒有任何一個朋友了?還是對方度懷抱……讓自己回想起了媽媽……但到了最好蕾莉亞只是冷冷地説道:「……你，珍貴的試驗品2號，研究素材，原料產出。」説完便將頭扭到了一邊去。

但看着對方那個彆扭的表現，菲娜莉亞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她當然清楚，不論對方表現得多麼彆扭，但將這一切告訴自己這究竟代表了何種程度的信任。

真好呢，菲娜莉亞這樣想着，從那次分別之後，自己似乎終於又找到了一個能夠完全付後背與秘密的同伴了呢。

而且……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有些蕩了起來，衝上去一把將蕾莉亞較小的身體抱進了懷裏，然後一雙手在那對巨上一陣勐地。

嘿嘿，所以昨晚自己是同樣被通靈術波及，受到了入這個小尤物身體裏的覺了麼……原來男人受到的快是那樣子的啊……真是有些罷不能呢……看來以後真的有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