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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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完全安靜了下來。

克麗絲將自己前出的房重新回修女袍裏，臉上依據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微笑，她説道:「你們應當到幸運，因為馬克無私的犧牲，讓你們見證了主的偉大與慈悲。」説到這裏，她轉頭瞥了一眼一旁已經看呆了的賽莉恩，頓了頓又説道:「我是主的傳教士，在凡間行走宣揚主的福音，路經此地時察覺到了這裏有亡靈作祟，便在此停留了下來。」

「亡靈是瀆神的惡之物，是身為主的牧者們的敵人，故而我停留於此是為淨化此等污穢。」

「但或許是主的安排也説不定，讓我在此遇見了馬克，他很快就明白了主的偉大，進過洗禮並皈依。」

「這幾每晚都是他獨自一人在村子周圍巡邏，排除那些惡的威脅，幫我在村莊中設立結界庇護汝等，而汝等竟無一人察覺他的付出與努力。」

「而今為了向你們展現主的威能他甚至不惜傷殘己身，與他此等高尚情所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汝等……哎，世人愚昧，多是蠅營狗苟之輩，教典誠不欺我。」

「能見證主的仁慈是汝等之榮幸……或許真的是主為你們賜下了太多的寬容吧，不久你們或許能見證一次，主為祂的信者所賜下的真正奇蹟。」説完她便拉着賽莉恩的手，轉身回到了茅屋中。………………當菲娜莉亞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涼了。纏在身上的藤蔓已經鬆弛，她稍微用力便從中掙了出來，只是剛邁開步伐便到腿腳一軟，從兩腿間則傳來一陣涼意。

她伸手一摸，卻是摸到了滿手的濕潤，有些黏煳，滑熘熘的，是她再悉不過的東西。

這時候低頭才發現，從下身出的水已經把雙腿給淋透了，甚至回頭看看都能發現那些藤蔓上和地上也全都是自己出的……天知道她到底出了多少水。

昨晚……菲娜莉亞只覺得自己頭腦一陣模煳，昨晚的經歷到後來似乎已經不是很明確了，只記得某種從未體驗過的新奇快如湧般將她沒，她不斷地不知休止地着，着，在那具嬌小的身體上……這時候她才勐然一驚，抬頭看向一旁，那個白髮的女法師正躺在一片腐爛的屍骸中，大大敞開的雙腿間一個大到嚇人的敞開在晨間的空氣中……也顧不得撲面而來的惡臭，菲娜莉亞趕緊跑過去，搖晃着女法師的肩膀，呼喚着她的名字。

「蕾莉亞!蕾莉亞!醒醒!還活着嗎?」她看到女法師的眼皮動了動，但卻並沒有睜開的跡象，而從女法師的嘴裏湧出含煳不清的聲音:「唔……睡……舒……呼嚕呼嚕……休……呼嚕……」卻是堵在蕾莉亞喉嚨裏的腐爛東西妨礙了她發聲。

菲娜莉亞見狀趕緊墊高女法師的後頸，拉開對方嘴巴伸手進去將裏面的東西掏出來。

在爛與膿裏摳挖的覺要多糟糕有多糟糕，但是菲娜莉亞也沒啥空去抱怨。

而似乎是終於不堪其擾，女法師這次直接睜開了眼睛，然後自己翻身嘔吐了幾下把喉嚨裏的東西清了出來，然後變轉過頭來看着眼前一臉欣喜的菲娜莉亞。

蕾莉亞依舊瞪着一雙死魚眼，只是她此時眼裏的意味卻着實有些複雜難明，直到將菲娜莉亞盯得一頭霧水她才轉過頭去。

女法師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她那本厚重的魔法書，翻開到了其中一頁遞給了菲娜莉亞，然後也不解釋，便自己走到了一邊不知道準備什麼法術去了。

而這邊，菲娜莉亞明白過來對方是有什麼東西想要讓她看，便專心看起了手裏的書來。

「…………身體改造的問題。」

「亡靈法術的稱呼確實太過愚蠢，這實際上是控生命的法術，所謂的亡靈法術遠不止能作用於亡靈，同樣可以作用於生者。」

「只不過生物本身實在是個太過妙的機器，任何魯莽的改動都會造成一連串連鎖反應，最後的結果往往就是受術者直接死亡，於是這就成了所謂亡靈法術。而死者的身體反正已經是死了，所以再怎麼亂來也沒有問題。」

「這其中還涉及到一個一直以來的問題，生命體自身的生理機制與魔法的機制。魔法的機制能夠讓原本無法實現的生理機能成為現實，比如讓已經大腦死亡，神全身細胞也大多壞死的屍體重新動起來，似乎是在魔法的作用下，那些死去的細胞重新工作了起來。」

「……從中提取魔力的試驗很成功，對子宮的嘗試改造也已經順利結束，效果很好，但這樣還是遠遠不夠，這種程度所能得到的魔力量還遠遠不夠。」

「……陰道、腸道、胃部，都已經完成，或許還可以加上房……應該考慮下截去部分小腸，直腸的容量與深度……宮頸太過礙事，這個也想辦法掉好了……」

「……既然要做徹底的話……肝膽腎，都可以不要……」

「……不夠，容量還是不夠!和母親那無窮無盡的魔力量比起來這點本就是!什麼都不是!」

「……出問題了，果然，不應該急功近利，應該按照試驗步驟，不應該情緒化……」

「……我，大概已經，不能算一個活人了。」看到這一段的時候，菲娜莉亞勐地睜大了眼睛，她抬頭望向一邊的蕾莉亞。

之間女法師身上泛着微微的光芒，而她下身那個被撐開到驚人大小的已經逐漸縮小，而與此同時，那些沾滿全身的爛和膿竟然也在逐漸消失……似乎是受到了菲娜莉亞的目光，女法師卻是故意避開她的目光一般將頭撇到了另一邊。

明白對方此時並不會理自己，菲娜莉亞趕緊往下看去。

「……受不到了，味覺已經完全沒有了，觸覺也變得很奇怪，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