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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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撐,這位章大人給朱達幫手,唯有景行之是個孤零零的貧家子。
方啓晨目光掃過朱達的時候,也偶爾落到中間的景行之身上,不過眼神裏都沒什麼情緒。
對於方啓晨來説,誰做他弟子都是佔大便宜的,但對他而言沒什麼差別。説照顧,他也有下人照顧;説孝心,他還有個老來女,什麼都不缺。他收個徒弟,也不過就是讓遠在京城的皇上安心些。
朱達看方山長一句話堵死了張凱威,反而讓自己開口,臉上立馬出兩分喜意。
不過朱達知道這時候不適合表出喜意,因此他強忍住了想笑的衝動,心裏飛快組織語言,想着自己該如何回答。
張凱威回答得假仁假義,方山長的不喜太過明顯,所以絕不能像張凱威一樣。
可不與朱達相似,那就得站到嚴懲方面。太嚴厲,是不是不太好?
朱達有些不放心地往上看了一眼,和章通對上了眼。
章通回望一眼,温和的面上笑笑,讓朱達一下就安心了。反正他只要他答得有理,大表姐送過來的章大人肯定會幫他的。
朱達向前一步,朗聲道:“學生認為學院之前那麼處置,必有道理。當時李兄確實咄咄人,惡意針對景行之,景行之要求嚴懲也在理。做錯了事,自然要承受其後果!不然後來人效仿,書院又如何管理?”跪在地上的李母聽到了“景行之”這個名字,心裏默默地記住,這個人是兒子對不住的人。雖然李華穗沒説清楚,可李母從屋子搜出來的銀子、大兒的態度和學院的處罰可以知道,是大兒做錯了事。
朱達這番話,倒有幾分合乎方啓晨處理此事時的心思。
方啓晨對着朱達點了一下頭,雖然還是沒誇獎,但比之張凱威也算很好了。
朱達也很滿意,他退後去,面上動得泛起紅。
一個個問過來,下一個自然是景行之。
章通見張明雨和方啓晨一人問了一個學子,自己也饒有興致地開口。他看向剩下的景行之,温和問道:“少年郎,他們都説了,你怎麼看呢?”作者有話要説:景行之:你猜我怎麼看\—w—/第25章山長選弟子章通對三個學子都算不上,景行之最是陌生,也沒有可以直呼其名的師徒情分在,乾脆用了少年郎來替代。
李母則有些緊張地看向她見過一面的小公子。
在李母看來,先生們叫來三個人,一個説減輕對大兒的處罰,一個説要嚴懲,現在就看這個小公子怎麼看了。
而且因為這位小公子之前表現出來的脾氣很好,所以李母不免心懷希冀。
三個人裏,説不定只要有兩個説好話,這些夫子們就願意減輕處罰了呢?
李母心慌意亂,都沒注意到景行之穿的衣裳不是什麼好布料。
只是他收拾得齊整,在現代又是嬌生慣養出來的,氣質坦然大方,實在不像過得窘迫的人。
方才張明雨和方啓晨問人,因為是書院的長者,都是直接喊名字的。但因為章通不是書院中人,沒直接喊出景行之的名字,也就導致李母本不知道,景行之就是差點被她兒子出書院的倒黴鬼。
要是知道,李母就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知情的李華穗,嘴角出了一抹苦笑,一點希望都不抱。
他那樣陷害景行之,以景行之的直脾氣,會改變原則放過他嗎?那是不可能的事啊。
景行之不像張凱威一樣要看看東,還得看看西,也沒有能撐的人可先觀望一番。
他頗直接地抬起頭,出一張在老油條中十分青澀的臉。
景行之開口第一句,像個老實極了的頭小子,好像被人着開口似的:“我聽書院的。”他這句話一出來,問話的章通直接就笑了,覺得這看着十來歲的少年,果然還是不如張副山長的侄子張凱威和朱家的朱達二人。
因為張凱威雖然看着假,可拿出去也能糊人,而且其實若不是他看的讓方啓晨難受,説他沒説錯也對。
如果沒什麼變動,至於把三人叫來嗎?章通就猜,方老大人心裏肯定有了主意。
至於朱達有些莽撞,可這回他説的話意外合了方啓晨心意,那種莽撞就成了耿直,算不得差錯。
而且順序在張威凱之後,這也算是一個大優勢,誰讓方老大人討厭張凱威那個調調呢。
章通笑着搖頭,卻聽見他以為拘謹得不知道怎麼説話的少年郎又開口了。
“關於書院逐出李兄的事,已經白字黑字公佈在書院貼榜的牆上,讓所有書院裏的學子引以為戒。
既然已經過了眾人眼,更不是錯判,沒有更改的道理。朝令夕改,何以服人?”景行之以反問結束自己的第二段話。
少年站得筆直,像一顆小青松,身上隱隱逸散出一種,章通常常在那些笨蛋御史身上看到覺。好像各個都以為,一筆在身便能橫掃天下了。
“然而今先生們喚我三人過來,想必也有原因的。學生愚鈍,想不到其中關鍵。但學生想無論如何,書院都能做出公正的處置。所以學生覺得,都聽書院的。”景行之説完,乖巧地道,“學生説完了。”景行之這番話,是他想了一番才決定這麼説的,因為他發現章通是個身體殘缺之人,必然來自皇宮。所以景行之覺得如果可以,做方啓晨的弟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