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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幫助韓笠把他的家從石遠鵬的手中拿回來。可這是一張長期的賣身契,韓笠不願買回了這幢別墅,反把自己賠進去了。若是如此,還不如和這些人做水情人來得痛快,貨款兩訖以後,誰認識誰?
當然圈內也有些人懷有包養出真愛的夢想,可是,韓笠想:既要拿錢,又要真愛,世界上哪裏有那麼便宜的事?有權有勢的人大多明,賠本的買賣,他們是不做的。起碼,韓笠認識的、聽説的人裏,再有本事,也沒一個能造出奇蹟來。真要比那些人明,最初斷不至於幹起這檔子勾當。
“石頭哥,窒息的滋味可不好受,蠟滴在臉上雖然不留傷痕,但怪疼的。”韓笠輕描淡寫地説,“您這兩天見到楊茗了嗎?”
“這倒沒有。”石遠鵬好奇地問,“他怎麼了?”韓笠詭秘地笑了一聲,答説:“他的頭髮被剃光了,還躲在家裏哭呢。”石遠鵬聽罷錯愕,少頃,他呵呵地笑,滿不在乎地説:“習慣就好了嘛!”韓笠料到他會這麼回答,挑了一下眉,開玩笑道:“那我得先找個人,預備着替我收屍啊。”話到此處,石遠鵬又笑了,末了放棄地説:“行吧!我知道了,替你推掉。”他頓了頓,“你又欠我一個人情了,怎麼還我?得見一見海歸小少爺吧?”沒想到石遠鵬又繞了回去,韓笠既到無奈,又覺得好笑。想到要是不答應,恐怕會更麻煩,韓笠只好道:“好吧。”第39章咫尺的深淵-5有了和韓笠之間的約定,裴晏禹從回到學校開始,便等着晚上去便利店上班。
這天的課很少,他利用不上課的時間去了一趟社會實踐中心提申請實習的資料。
近來正是申請的高峯期,裴晏禹坐在辦公室外排隊等候,無聊地拿出手機給韓笠發消息。
不知韓笠在忙些什麼,抑或是沒注意看手機,直到裴晏禹等到自己提材料,手機裏也沒有他的回覆。
誰知他才將材料上去,等待老師的回覆,手機便在兜裏振動了。聲音不大,但辦公室裏十分安靜,正在檢查材料的老師從眼鏡背後抬起了眼。
裴晏禹尷尬地笑了笑,取出手機看到韓笠的回覆,説自己正在書店內看書。
怎麼想到去書店?裴晏禹的心裏納悶,為不打擾韓笠看書,就這麼收起了手機。
“同學,你這兩份材料需要給輔導員簽字。”老師把全部材料還給裴晏禹,又將她所指的那兩份放在最上面,“讓輔導員寫一個學院證明,再送過來。”裴晏禹接過來仔細看,瞥見身後還有許多排隊的同學,向老師説了聲謝,抓緊時間離開了。
來到輔導員辦公室的門口,裴晏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過杜唯秋了。
他在虛掩的門口遲疑了片刻,定了定神,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牛老師好。”裴晏禹見到杜唯秋的工作位空着,心中略過了一絲輕鬆,又為自己還得再來一趟而遺憾,問,“杜老師不在?”牛老師扶了扶眼鏡,説:“他出去了。你有什麼事?”裴晏禹看看手裏的材料,答説:“我申請實習的材料裏面有兩份需要他開證明。請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可不一定了。”牛老師説,“你要麼放在這裏,等他回來我跟他説一聲。要麼你晚點兒再過來吧,他一時半會兒可能不會回來。”看牛老師似乎有所隱瞞,裴晏禹不好奇。他不方便繼續打聽,只好説:“那我晚點兒再過來。謝謝老師。”走出辦公室,他取出手機找到了杜唯秋的電話,猶豫着是否該直接問他的去處——明天是週末,裴晏禹得去做家教,加上便利店的兼職工作,他很難再有像今天這樣的空閒。
只不過是一條信息的事,算不上打擾,裴晏禹猶豫過後給杜唯秋髮送了信息,問他此時在什麼地方,又將找他的原因詳細説明。
他在系館外站了片刻,漸漸地便覺得起風了,甚至能偶爾覺到水滴落在了鼻尖和睫上。
既然杜唯秋一時片刻不回系館,裴晏禹再等下去也沒有必要。
他往圖書館去,在圖書館門前那一排被強風颳倒的自行車旁停了車,取出手機一看,分別有韓笠和杜唯秋的信息。
韓笠:對不起,晚上我要和朋友去淮左,不回來了。明天你有課嗎?要是沒有,下了班先回家等我。我們明天見。
杜唯秋:我在醫院陪小孩的媽媽看病,晚些時候回去。你先把需要開證明的材料拍照發給我,我晚上回去給你開,明早你來取就行。
裴晏禹分別讀完他們的消息,忽而聽見哐啷一聲,緊接着被倒下來的自行車砸到了腳。
他吃痛地齜牙,單腳跳了兩步,扶起自行車。
上回見到杜唯秋,他正在醫院裏陪小孩兒看病,現在又是孩子的媽媽。裴晏禹不為他最近為家庭所累而唏噓,來到自習室後,先將材料拍照發回給杜唯秋,向他提前説謝,又對韓笠回覆,説了好。
也不知韓笠和他的朋友哪裏來的閒情逸致,要在這個陰雨有風的夜裏乘船去淮左。
想到和韓笠約好的事被臨時取消,裴晏禹的心裏不發堵,但讓韓笠陪自己上班又是讓他受累,去淮左玩也是好事。
那是不是很重要的朋友?難道是遠方來的朋友?大學同學?裴晏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