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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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出航,因為遠在菲律賓的戰爭,令律風顯出一絲凝重。
工程作業船開到了跨海大橋項目點。
一無所知的翁總工,帶隊走出船艙開始今天的檢查工作。
瞿飛見他沉默,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走吧,我們先把跨海大橋建設好,再去擔心別人家的瀑帕大橋。”南海隧道跨海大橋的建設,突破了澎洲羣島附近暗礁、狂風之後,變得格外順利。
雖然是前所未有的超級橋樑,但在經驗豐富的工程師眼裏,一切困難都在掌控之中。
他們有全國的研究團隊、建設專家作為後盾,幾乎每一次導致停滯的問題都能刃而解。
跟隨建設進度臨時改圖的工作應當枯燥。
然而,律風投入到這些枯燥的工作之中,就能忘記許多煩惱。
他稍稍抬頭,就能見到寧靜海面船隻航行。
即使見不到南海艦隊並排巡航的身影,他也知道,在這片蔚藍海域有一支強大無比的艦隊,在護衞祖國的安全。
安穩的海風吹拂下,戰爭、炮灰顯得尤為遙遠。
等他們返程回到陸地,晚飯食堂播出的新聞,正式確認了菲律賓內戰的消息。
零星的襲擊、四處點燃的戰火以及採訪受傷民眾獲悉的組織武裝情況,充分説明這不會是一場簡單的恐怖組織行動。
分散在菲律賓多個地區,近五個基礎建設項目受到影響,暫無人員傷亡。
哪怕是晚飯時間不適合觀看的新聞,律風也看得目不轉睛。
轉到國內的菲方消息,不會太詳細,但是“瀑帕大橋被武裝分子佔領”成為了播報的重點。
被搶奪的跨河大橋,遭到炮彈攻擊的蘭西工業區,以及並不安定的菲律賓局勢,無可挽回地導致了最後的結果。
新聞播報同時,所有參與菲律賓基礎建設的員工,將會分批迴國。
剩下的時間,就給了外部的強烈譴責、聲明。
菲律賓戰況嚴峻的新聞,隨着新聞聯播擴散開來。
無數還在慨《逍遙遊》國破山河在的網友,立刻直面了離他們最近的現代戰爭。
他們詫異地看着這些消息,彷彿謝里可島削弱颱風利蘇的事情,還在昨天。
“怎麼回事?菲律賓現在不應該眾志成城重建家園嗎!”
“就是因為天災吧……民不聊生,闖王入京?”
“靠,你見過飛機大炮開坦克的闖王?這明明是兵王!”別人家的戰爭再烈,對於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網友,都跟看戲似的,安心在網絡上揚文字,分析戰局。
不少人升起了一絲絲悲傷秋——原來國外的水深火熱一直沒變,只不過是因為他們頭頂空軍護衞,身邊陸軍待命,周圍盡是海軍巡航,才能坐擁960萬平方公里廣闊家園,律風深夜回到酒店,發現師兄還沒睡。
他正開着電腦,和殷知禮進行視頻通話。
温暖柔和的光線下,他眉眼一挑,“爺爺,小風回來了,你可以問問他。”殷知禮為了建設寶島的《艦歸航》,一直在尋找能夠表現出戰艦冰冷肅穆的材料,奔走於各國之間。
可他始終關心國內動向,菲律賓開戰,中國撤回援建隊伍的事情,他立刻知道了。
“撤回來的人裏面,應該有國院的人吧?”殷知禮在視頻那段格外擔心,“他們有沒有事情?分批撤離能不能順利回來?”戰爭對於律風來説遙遠,對於殷知禮來説,更像是不遠的記憶。
自衞反擊戰未過五十年,中蘇惡、越南進犯的往昔,令殷知禮對戰爭充滿了擔憂。
律風走過去坐下,説道:“他們沒事,今晚就能回來,分批也不過是分幾架飛機,前後不過超過五小時。我都看到準備登機的同事們,發朋友圈跟菲律賓道別了。”還有心情發朋友圈,看來確實沒事。
殷知禮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裏。
“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害怕戰爭了。”他摘下眼鏡,無奈搖頭,“能出去援建的工程師,都是懷揣國際主義熱血,沒事就好。也幸好是這個時候,再晚一點兒,李晴素的樂團可能要出發了。”
“出發去哪兒?”律風詫異問道。
“菲律賓。”殷知禮説,“《逍遙遊》的音樂會持續到下個月,結束後,李晴素計劃帶上李佐,先去菲律賓探望援建的隊伍。”音樂家的探望總是詩情畫意。
他們彷彿一支音樂下鄉的隊伍,計劃在飽經颱風肆的國度,用嶄新的自然響音樂會,問堅守陣地的同胞。
律風默默聽,只覺得李女士的計劃很美好。
可惜同胞先他們一步回到祖國。
説不定,佐特爾還能加幾場《逍遙遊》,在祖國大地問援建成員。
國際形勢瞬息萬變,菲律賓內戰消息剛剛播遍全中國,接人回家的班機就落在了立安港機場。
無數人漂泊在外三四年,久違地被人聲鼎沸的中文氣氛包圍。
瞬間有了遊子歸家的慨。
易興邦提着行李,已經沒法適應人來人往的繁華。
團隊都要先報道,接受完亂七八糟的體檢項目再休息。
他正要和接機領隊確定待會乘坐的大巴車,就聽到一聲喊:“小易!”易興邦詫異看過去,他悉的一米九老學長,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