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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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極高,當着羅家楠他們的面,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隨後對羅家楠説:“八點半,我約了負責那片樓盤的項目經理打麻將,帶你們一起去,有什麼問題你們現場問。”單看他這痛快勁兒,倒是不像和案子有關。不過就羅家楠的經驗來看,並不足以説明徐立寧不值得懷疑。有些兇手心理素質極佳,面對警方冷靜鎮定,更有甚者恨不能追着警方提供線索。就像最近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殺案,男的自己報的媳婦失蹤,接受記者採訪時思路清晰侃侃而談,將一個失去子的可憐丈夫扮演得淋漓盡致。
他起身催促道:“現在就走吧,這都快七點半了。”
“稍等,我回辦公室拿下手包,你們去停車場等我。”徐立寧起身朝外走去,羅家楠盯着他的鞋底辨認標識,隨後偏頭小聲對祈銘説:“鞋是ecco的。”祈銘點了下頭:“他頭皮上的傷,不會超過半年。”
“我猜外面那輛電動車就是他的。”確如羅家楠所料,徐立寧到停車場直奔特斯拉去了。他身後跟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高高的個子,瘦瘦的,白襯衫黑西裝褲,長得神,表情多少帶點職場新人的怯懦。徐立寧給羅家楠他們介紹説,這是他的助理小鄭,今天估計要喝酒,帶上做回程司機。
到了車稀疏的快速路上,空調開着,發動機要多有多,不把油門踩到底,羅家楠那破車都追不上特斯拉。聽羅家楠在旁邊咬牙切齒的罵後勤老賈就是個勢利眼、連輛新車也不捨得給他配,祈銘忽然話問:“麻將怎麼打?”
“你不會?”羅家楠略意外——終於找着個除了開車以外祈銘不會的專業技能了。不過有一説一,祈銘現在會開車了,學了半個鐘頭的成果。但是很顯然,就算祈銘沒暴盲的病也不能讓他上路,不然羅家楠必須得給車股上貼一“女魔頭”的標誌——女司機,新車磨合,頭回上路。確保任何人看見都得躲出五百米開外。
真不是歧視女司機,而是女司機開車出的事千奇百怪,羅家楠去警隊實習的時候算是開了眼了:動輒把油門當剎車,懟牆懟樹懟行人,還有懟河裏去的;啓動汽車掛錯倒檔,發現車倒着走不知道收油還猛踩,人在車上嗷嗷叫,不撞停了不撒腳;老公在後面指揮倒車,被當司機的媳婦碾成重傷的比比皆是;有一女的逛完商場出來發現車不見了報警,警察到場調監控,發現她連火都沒熄就下車了,白給偷車賊扔那讓人開走。
教祈銘開始的時候,羅家楠站車邊上指揮停車入庫,差點讓對方給卷車軲轆底下,嚇得他蹭一下就竄旁邊那車車頂上去了。
遭不住,忒猛。
“麻將可是國粹,這你得會。”揮散腦子裏驚魂記憶,羅家楠給祈銘大致講述麻將的打法:“麻將有三種花,萬,筒,條,都是從一到九各四張,剩下是東南西北中發白和花,花可替代任意一張牌;起手十三張牌,莊家十四張,胡牌也是十四張,給你個公式:aaa代表一樣的三個,abc代表連着的三個,dd代表同樣的兩個,就這十四張牌,aaa和abc任意,最後留一對兒dd,就算胡了,哦,有些特殊的胡牌方法,比如大四喜對對胡清一十三幺之類的,還有槓上花,各地規矩也不相同,有空我慢慢教你。”祈銘乾脆拿出手機查,邊看邊問:“你跟誰學的打麻將?”羅家楠嗤笑一聲:“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太皮了,被老師轟回家,我看我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帶我跟着她去棋牌室,天天看她跟幾個老姐們打八圈。”
“幼兒園?”
“啊,我五歲就會打麻將了,上警校的時候全靠打麻將贏煙錢,不信你去問問黃智偉和二吉,他們那會輸了多少錢。”
“……”祈銘默默嚥下心中的疑問——你們這幫混混是怎麼當上警察的?
實踐是檢驗真知的唯一方式。祈銘順手下了個棋牌軟件,點進去練習打麻將。羅家楠開着車,就聽旁邊一會冒出一聲“胡了”,驚訝道:“呦,上手還快。”
“跟打撲克一樣,概率論問題。”祈銘玩的很開心,好像終於找到了寫論文和做屍檢以外的動腦樂趣,不愧是國粹,“回去問問高仁會不會玩,沒事的時候可以找二吉他們湊一桌。”聽他這麼説,羅家楠心裏“咯噔”一下——咦?怎麼像是打開了媳婦身上某個奇怪的開關?
tbc第十二章徐立寧引薦的那位項目經理名叫程暉,他還有個身份是興鴻地產的副總。程暉的別墅坐落於青年湖入海口處的白鷺書苑旁,僅與市府大樓相距不到一公里遠,雖遠離市中心,卻是人盡皆知的頂級豪宅區域。
一下車,海風獨有的鮮氣息面撲來。雖然羅家楠住的地方離海邊不遠,但畢竟是高層密集的建築區,小區旁邊就是通主幹道,海風裏多少裹着點汽車尾氣的味道。哦,晚上還多了燒烤味。明明是在同一個城市裏,這種面朝大海背靠青山的地方卻連風都比其他地方的清許多,未免讓人慨有錢真他媽。
據説這裏的獨棟別墅均價九位數,羅家楠聽了,深口被大寫的窮字戳了一把。只要不貪污不受賄,幹一輩子刑偵都不可能買得起。不過他一個小小的重案組副隊長,貪污腐化的事兒也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