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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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耳朵聽,要不包子臉肯定得鼓。還的不時應和一聲,不然得被追問“我剛説的你聽見了沒啊”,顯得不夠尊重對方。
想過叫高仁進來一起沖澡,可累得渾身發酸,一起洗也沒啥意義。聽着聽着他忽然支稜起耳朵,問:“你剛説,報假警那人叫什麼?”噼裏啪啦的動靜忽然頓住,高仁想了想,説:“蓋宇寰還是蓋寰宇來着?小夏説的太快,我當時沒聽清楚。”
“蓋寰宇。”關上花灑,全身水滴密佈的呂袁橋朝他伸過手。
高仁立馬把掛在牆上的浴巾摘下來遞過去,表情有些驚訝:“你認識這人?”
“在英國唸書的時候,他是我學弟。”草草擦去頭髮上嘀嗒的水珠,呂袁橋裹好浴巾跨出淋浴間,對滿眼好奇的高仁説:“我就知道這小子早晚得惹禍,他是當時我們那所中學建校百年以來唯一一個被校董會投全票開除的留學生。”
“我的媽呀!他到底幹了什麼?”高仁未免震驚——當初呂袁橋出於自衞打死霸凌自己的同學,也僅有半數校董投票要求開除他。
呂袁橋濃眉微皺:“他把創始人的雕像給砸了。”高仁的嘴巴立馬變成“o”型:“為什麼?”呂袁橋的聲音和電動刮鬍刀的嗡嗡聲混在一起:“那種貴族私立校有兄弟會,就類似於校友會那種組織,能加入進去可以非常迅速的拓展高質量社圈,很多家長削尖腦袋也要把孩子送進那裏就是為這個,但那裏的兄弟會不接受非裔亞裔等學生的申請,蓋寰宇認為這是種族歧視,給創始人的雕像砸掉個衣角以表抗議。”高仁皺起臉,又問;“對了,你怎麼確定這個蓋寰宇就是你認識的那個?”
“你一説他家是軍區的我就知道了。”衝乾淨刀片,呂袁橋拽過巾抹了把臉,轉頭看向高仁,“最後判他了麼?”悉的鬚後水味道飄進鼻腔,惹得高仁微微眯起眼:“小夏説,按妨礙公務罪判了三個月的拘役。”
“是妨害公務罪。”聽到不準確的專業用詞,法學專業出身的呂袁橋稍事糾正,又問;“緩刑吧?”
“不知道,他沒説太多。”説到這,高仁忽然歪過頭,語氣略顯諱莫:“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個女的呢,那麼玩命的追杜老師,然後聽黃智偉説‘咋沒個女的這麼對我呢’,小夏才説是個男的。”呂袁橋聽了皺眉笑笑:“黃智偉是不想好好過子了吧,這話要讓上官芸菲聽見,不得家暴他?”
“是啊,我警告他了,不給我的學習心得包年我就告訴芸菲去。”高仁得意的抬起下巴。
“什麼學習心得?”
“愛國主義教育……”
“我給你寫不就完了,求他幹嘛?”這話呂袁橋沒吹牛,以前在檢察院工作的時候,一個禮拜至少寫五份報告,電腦裏什麼樣的報告模板都有,去萬能的某寶上接單保不齊能接成百萬富翁。不過他家上億的資產,當百萬富翁算越活越。
就看高仁那終於能看出下巴的包子臉微微鼓起,小聲説:“你一天天那麼累,我哪捨得使喚你啊。”——嗯,這話聽着真舒心。
呂袁橋立馬哪都不累了,回手一推高仁:“走走走,睡覺去睡覺去。”
“誒,我還沒説完呢——”
“睡醒了再説。”給高仁推進卧室,呂袁橋回腳把門踹上——上趕着關心別人的八卦幹嘛?先關心關心自己老公的睡眠質量吧!
—早晨進辦公室,羅家楠看歐健趴桌上睡着了,走過去弓下身貼到耳側,突然“哇!”了一聲。給人家嚇一靈,蹭的坐起,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
歐健胡擼着跳得發疼的口,哭喪着臉抱怨:“……大師兄你幹嘛啊……人嚇人嚇死人吶……”
“馬上開晨會了,幫你醒醒覺。”看他那樣就知道是熬了一宿,羅家楠順手把祈銘給做的煎厚土司放到對方手邊,“瘸了呼啦的就別去食堂了,吃這個吧,還你昨天的捲。”歐健破涕為笑,扒開餐盒盒蓋,戴上一次手套抓起來就咬。餓的前貼後背了,也顧不上還沒刷牙。這一口下去,好吃的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
叼上煙,羅家楠拿起桌上寫的滿滿當當的記錄本,問:“查着什麼了?”歐健滿嘴食物,説話含含糊糊的:“你説的沒錯,陳景琪欠了多錢的,央行的徵信系統裏已經有不良記錄了,身上揹着兩家銀行的欠款催繳官司。”羅家楠眼一眯:“欠多少?”歐健一怔:“……沒……沒細看……”
“啪嗒”一下,羅家楠把記錄本輕釦到三師弟頭頂,教育對方:“記着啊,幹活得幹利索了,尤其是跟數字有關的,加減乘除又不費腦子。”
“嗯嗯嗯。”歐健忙不迭點頭,受教了,以後長記。
羅家楠伸胳膊從旁邊的桌上拿過個煙灰缸彈煙灰,接着問:“那他為什麼欠錢,查了麼?”這個歐健是真查了:“看信用卡記錄都是網上消費,兩三千兩三千的往一家境外電商公司刷。”境外電商?羅家楠瞬間瞭然——陳景琪這小子八成是上網絡賭博了,被套進了所謂的“殺豬盤”。一般來説賭博網站的收款方大多會套個科技公司或者境外電商之類的殼,而實際控制人,或者説作案團伙都在境外,不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