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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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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説:「想呢,你先答應……」

「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南月尖叫説,美麗的臉龐充滿痛楚,似乎連一秒鐘也無法忍受。

「給我們老大當母狗呢?」

「我願意!」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蔡雞踢了她一腳,「騷母狗,把股撅起來,學兩聲狗叫。」巴山放開手。南月掙扎着爬起來,極力股,像母狗一樣發出「汪汪」的叫聲。

蘇毓琳臉上含笑,心裏卻驚愕萬分,她沒想到,一點溶在水中的白粉末,就可以一個高傲的少女變成這種下賤模樣。雖然她不知道曲鳴用了什麼樣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這些天南月與以往判若兩人的舉動,絕對是不正常的表現。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他們會改變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給南月注的安琪兒來摧毀她的意志。畢竟南月已經順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南月股上沾滿穢物,但肌膚還像雪一樣晶瑩。她失眼兒鬆弛着,紅中還夾着骯髒的糞便。蔡雞找出廁所的馬桶,一邊譏笑説:「眼兒真髒,騷母狗,先把你的大便堵住。」蔡雞反過馬桶,把木柄戳進少女鬆軟的。南月部戰慄着翹起,臉蒼白得像紙一樣。木硬梆梆捅進直腸,在她髒兮兮的股間越進越深。

「都説女人的眼兒是無底,裏面還真深。」蔡雞嘻笑着推動木柄,一直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橫膈膜,將她彎曲的腸道捅直,然後狠狠一推,將整支馬桶到南月體內,只剩下一隻皮碗夾在間。

半米長的木整個到南月中,頂端彷佛頂到肺部,壓迫到呼,但她卻絲毫不知道疼痛,也沒有受到殘忍和羞恥。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膚卻幹得彷佛裂開,她體無意識地動着,急切地等待他們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藥物注到她體內。

幾個男生甚至沒有用水管把南月衝乾淨,就讓她在屎中手。南月分開陰户,在他們面前剝出細小的陰蒂,拚命捏着讓它變大。曲鳴每天都在她身上濫用各種催情劑,南月的體變得十分。但這會兒她的陰户卻又幹又澀,冰冷而又木然,無論她怎麼捏,都受不到任何快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點的雙眼呆呆瞪着蔡雞手裏的針筒,連口水淌出也沒有知覺。

蔡雞彈了彈針筒,「老大,打到哪兒?」曲鳴呸了一口,「打到她賤上,讓她個夠!」蔡雞笑着蹲下身,針尖伸向少女腿間,刺進她陰户上端的陰蒂。紅珠被銀亮的針頭刺得凹陷下去,南月兩腿筆直張開,鎖在一起的雙手剝開陰户,身體狂喜地微顫着。

南月頭頸昂起,雙手食指並在一起,緊緊夾住陰蒂。幾乎一瞬間,快就席捲全身。彷佛從劇烈的痛苦中解出來般,她臉上出甜美的笑容,一邊情不自地並緊手指,用柔的陰蒂擠着針頭。

身後傳來一聲嬌笑,曲鳴回過頭,原來巴山已經按捺不住,把蘇毓琳頂在牆上,去扯她的內褲。

曲鳴笑罵説:「這都能起,大,你真夠變態的。」蔡雞一邊注一邊説:「又是屎又是的,大,你是不是有屎癖啊?」巴山抱住蘇毓琳的大腿,狠狠頂進她體內,氣説:「這算個!信不信我蹲廁所裏一邊玩蛆一邊吃麪!」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誇張,蔡雞看着南月體上的污物頓時一陣反胃,連注器都顧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兩手放在腹下,白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經恢復正常,身體彷佛浸在温暖的水中,輕盈得彷佛要飄起來。這種覺從第一天就伴隨着她。

當時曲鳴把辣素噴到她體內,強烈的痛苦幾乎令她瘋狂。然後蔡雞給她打了一針鎮痛劑。使她解除了痛苦,並且獲得了無法想象的快。強烈的鎮痛效果,讓她在木馬上騎了一夜,還能保持興奮。

後來她才知道,這種鎮痛劑叫安琪兒。

當它陪在身邊時,它是天使。當它離開時,則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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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安琪兒。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強效致欣劑。令人在產生幻覺的同時受到強烈的欣奮。與傳統致欣劑相比,它效力更強大也更持久,標準使用量為百分之一克。可以食、食、注,以及通過皮膚接觸收。

在修羅都市,至少已經開發出三種安全的致欣劑,替代了傳統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劑可以像傳統毒品一樣產生幻覺和欣快,雖然效力相對弱,但體依賴很低,基本沒有成癮,更重要的是對身體的傷害不高。

但安琪兒不是一種安全的致欣劑。它的效力超過傳統毒品百倍,同時伴隨有極度的體依賴,以及強烈的成癮。從它誕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絕對杜絕的藥。但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少尋求刺的冒險者。很快,這個有着純白外表的天使就擠入傳統毒品的市場,成為地下易中最搶手的物品。

安琪兒的合理使用,應該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點在紙巾上服,就可以獲得快,然後逐步增加劑量,使用方式也由服變為食,最後才是體注。百分之一克的劑量就足以讓人產生十個小時的欣快

曲鳴為控制南月,跳過了服和食的步驟,定時將安琪兒直接注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時間內重度成癮。安琪兒的戒斷反應可以摧毀任何人的意志。南月剛越過注時間,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體温降低、嘔吐、失和痙攣等症狀,而神上的折磨更甚於體。這時的她,只要能獲得藥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嗎?」曲鳴對蘇毓琳説。

蘇毓琳下體還淌着巴山在裏面的。她扯了扯裙子,烏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

塑料針管還留在少女柔的陰蒂上,南月已經被強烈的快沒,她甜的笑着,彷佛睡在一張柔軟而温暖的大牀上,臉上洋溢着無比滿足的愉悦。

蘇毓琳微笑説:「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好玩。」曲鳴踢了踢南月赤的大腿,針管在她陰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從她陰蒂淌落,掉在滿是污物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