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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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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受到那年輕而充滿力的陽具在她身體裏面進出着,帶來水般令人戰慄的快

她慢慢摸住發熱的下體,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掙了。

走出濱大,蘇毓琳角那縷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覺得很疲倦,想找個地方休憩。但她發現,除了那間酒吧,自己已經無處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個充滿體和味道的陰暗建築,至少現在不想。

蘇毓琳漫無目的地行走在街頭,像往常一樣,引了無數目光。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自己變成美杜莎,讓每一個看到自己的人都變成慘白的石像。她可以拿一把鑿,隨心所地把它們一一鑿碎。可惜她太累了,連鑿也舉不起來。她只想坐下去,閉上眼。什麼都不用再想。

一陣鈴聲響起,蘇毓琳看了看號碼,然後了口氣,振作起來為,臉上出燦爛的笑容,用歡快的聲音説:「哥!」她嗔怪地説:「我跟你説過了,有時間我給你打回去,不用你打過來。我現在留校了,很忙的。」她靜靜聽了一會兒,然後説:「家裏都好嗎?」

「那就好。」蘇毓琳笑着輕聲問:「嫂子還好嗎?」

「真的嗎?」蘇毓琳驚叫説:「我還以為她不會生呢!」聽着電話那一端的敍説,她開心地笑了起來,「是男孩還是女孩?哎呀,一個月怎麼能看得出來。

太好了!嗯,給她買些緻點的食物,補補身子。」蘇毓琳絮絮説了許多,才掛了電話。臉上剛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經變成真實的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體,覺得突然輕鬆起來,剛才滿心的疲倦、委屈和傷都不翼而飛。

蘇毓琳在街頭走着想了一會兒,然後撥了個號碼。「你好,我是蘇毓琳。」她微笑説:「我知道你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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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曲鳴拿起一支藥混濁的注器,「掰開股。」南月掰着朝兩邊分開,出裏面小巧紅的菊。由於注過馳劑,她時不像景儷當初受傷嚴重,敷過藥已經大致癒合,軟微微縮着,周圍佈滿纖細的褶曲,剛洗過的美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雛菊。

曲鳴把針頭對準門上緣溝底部的細,刺進去,把藥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體一顫,身體變得熾熱起來。

這些天南月已經嚐遍了各種催情劑的滋味,藥效最強的,就是這種直接在體內生效的注型藥劑。每次注,她都要產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才能舒解藥力帶來的刺

南月翹着股,任由曲鳴把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女瘋狂的催情劑注在自己體內。然後換了個姿勢,進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

當手指觸到陰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兩眼望着虛空一個看不見的點,變得亂。一直注視着她的三個男生都緊張起來——誰也不知道這個連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過來會做些什麼。

短暫地停滯一瞬間後,南月臉上的紅迅速褪去,變得蒼白。她有些茫地低下頭,看着自己頭上釘的金屬環,然後目光呆滯地移向下腹,看着紅腫的陰户。

南月有些發怔地伸出手,在下體一觸,然後觸電般彈開。她呼驀然急促起來,怔怔看着角含笑的曲鳴,然後吃力地站起來,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這是真實還是夢境。

曲鳴慢慢喝着杯裏的酒,看着南月赤着身體,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來。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長髮,把她拖到吧枱上,隨手拿起一隻酒瓶,把堅硬的瓶頸捅進她下體,在她濕濘的陰道里戳着,「賤貨,是不是很?」南月臉像失血一樣蒼白,她看着曲鳴,彷佛看到魔鬼一樣戰慄起來,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尖叫説:「不——」淒厲的叫聲在酒吧中不斷響起,少女白皙的體橫在吧枱上,一身肌的巴山按住她雙腿,那個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裏拿着一隻黑的酒瓶,用細長而堅硬的瓶頸捅着她柔的陰道,彷佛要幹出血來。

南月彷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噩夢。從噩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地獄。

她眼睜睜看着自己圓潤的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捏,少女嬌柔的器被他們用酒瓶暴的捅,更令她驚恐和無比屈辱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這樣殘忍的中有了反應。她想起自己剛才注的針劑。她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器官開始收縮動,在一隻酒瓶的捅下達到了高

南月在吧枱上哀痛地哭泣着,那隻酒瓶還在她高過的中,黑的瓶頸被打濕,嵌在紅豔的內,在燈光下泛起妖異的光澤。

「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曲鳴輕蔑地對她説:「還不是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曲鳴鬆開南月,從酒櫥拿了瓶酒,輕鬆地打開。南月清醒過來,整個人都傻了,並沒有他想象中的烈舉動,不見得比景儷和楊芸更難應付。女人真是一種軟弱的生物。他覺得阿黃的安琪兒實在是費了。

體高的悸動漸漸停止,南月渙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來,忽然她坐起身,忍痛從體內拔出酒瓶。

「呯」的一聲,酒瓶落在吧枱上,發出碎裂的響聲。南月把鋒利的瓶身送到頸下,然後一咬牙,對着曲鳴。

曲鳴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還以為你要自殺。」

「我不會死!」南月臉上濕濕的都是淚痕,眼中卻充滿恨意,「我會看着你死!」曲鳴揚起下巴,「我你了嗎?」南月呼一窒。

三個男生都笑了起來,「是你自己願意的。」南月腦中一片茫,她清醒後第一個意識就是自己被強姦了,可是這些天的經歷她還有印象,無論他們做什麼,她都沒有生出一點不情願。

蔡雞笑嘻嘻説:「你的幻想不就是被人待嗎?」南月握着酒瓶的手發起抖來。她確實有過這樣的幻想,但怎麼也不可能是跟這三個可惡的男生。

蔡雞推了推眼鏡,很斯文地説:「我們來做個約定。你還像這些天一樣乖乖和我們玩遊戲,我們就替你保守這個秘密。如果你不願意,明天整個學校都會知道,濱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個受狂,自己跑到酒吧讓人玩眼兒。」南月赤起伏片刻,忽然咬緊牙關,「我會把你們都送進監獄!」她一邊往大門退去,一邊用力喊道:「你們是兇手!是殺人犯!」曲鳴臉頓時變了。這是他犯的一個愚蠢的錯誤,讓她見到了許晶。

蔡雞卻一臉的不屑,「傻瓜,騙騙你就信了。那是個蠟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為我們是姦屍癖啊。」南月怔一下。曲鳴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過吧枱,朝她衝去。即使被藥物折磨這麼久,南月反應依然很快,兩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時突然一刺,險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鳴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意識到南月並不是一個柔弱的女生,曾經一腳差點兒把他踢成殘廢。

巴山跳過去擋住大門,曲鳴站在通往車庫的側門前。雖然南月沒有穿衣服,但這個女生明顯有足夠的勇氣,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險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間,雖然她是個女生,身無寸縷,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儷,不是楊芸,也不是蘇毓琳。曲鳴相信,即使在這種狀況下,這個女生也能準確找出動脈和筋腱的位置,給予他致命一擊。

蔡雞忽然説:「時間到。」他對南月笑了笑,然後説:「該打針了。」南月雙手顫抖起來,她心跳變得劇烈,嘴發白,皮膚的温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不過幾分鐘時間,她赤體就佈滿汗水,變得又濕又白,瞳孔也隨之擴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無力地倒在地上,兩手抱着肩膀,身體蜷曲起來,戰慄着發出低叫。那聲音彷佛來自於骨髓最深處的哀鳴。

曲鳴透了口氣,扭頭看着蔡雞,「蠟像?」

「我是騙騙她。」蔡雞看着痙攣的南月,小聲説:「不過老大,還是換成蠟像吧,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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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蘇毓琳哼着歌,輕快地走進酒吧。

巴山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蔡雞很無聊地在網絡上看電影。蘇毓琳在蔡雞脖子上親了一口,「他呢?」蔡雞偏了偏頭。

曲鳴在酒吧一角看大聯盟易的新聞,大聯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隊,有七支都來自於濱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員易的金額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不是打人風波,今年的易中會有周東華的一席之地。但現在,他的名字已經從正式合同的名單中消失。運氣好的話,也許會在次一級的聯賽中開始他的職業生涯。

難得三個人都這麼安靜,蘇毓琳倒訝異起來。這段時間,他們每天變着法子的玩南月,那些過分的舉動,讓蘇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幾天,曲鳴最喜歡在南月身上試驗各種催情劑,然後用暴力強迫她高

而南月的表現更出乎蘇毓琳的意料。她兩年前認識了南月,這個女生不僅漂亮,而且聰慧,就像雲間的仙子,有着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優雅和緻。

蘇毓琳始終不明白,這樣一個氣質俗,有着美好未來的女生,為什麼會走進這間惡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體,接受三個男生近乎殘忍的玩

她還記得昨天這個時候,為了博得曲鳴一個輕蔑的笑容,南月給自己注了兩支催情劑,然後在一假陽具上套了兩個小時,直到整個下體全部濕透,渾身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蘇毓琳將房貼在曲鳴肩上,一邊聽着新聞,一邊驚訝地説:「他們的年薪好高啊。」

「整個大聯盟,有資格籤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鳴淡淡説:「周東華本來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為一個爛貨跟人打架。」蘇毓琳不經意地説:「好久沒有聽到周東華的消息了。」曲鳴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也許已經滾出濱大了。這樣也好,如果他每天看着楊芸被烏鴉摟着四處招搖,説不定會氣到死。」蘇毓琳柔軟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説:「聽説烏鴉把楊芸當成瓶,每天都要乾才讓她上課。」曲鳴嗤笑一聲。楊芸產後,剛出現的沁也隨即停止,那個變態的烏鴉乾脆給她打了催針。隨着腺的增生,楊芸的房也隨之發育,比以前又大了一號,越發誘人。

蘇毓琳環顧四周,「咦,南月呢?」曲鳴提高聲音,「蔡雞!」11南月沒有在那個幾乎是她專設的房間裏。第一眼看到,蘇毓琳幾乎沒有認出這個以美貌和氣質著稱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衞生間裏,她長髮零亂地散開,鎖在一起的雙手抱在前,潔白的身體蜷縮着,彷佛一隻瀕死的蝴蝶,躺在自已的嘔吐物和排物中,不住搐。

「像頭又髒又臭的母豬。」蔡雞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髒臭,拿起南月纖細的腳踝,將她兩腿拉開。南月白美的雙腿在他手中戰慄着,白的大腿和間沾滿了和糞便,顯然下體已經失

南月癱倒之後,曲鳴只鎖住她的手,把她丟在衞生間,就不再理睬。這兩個小時她彷佛在地獄中度過,身體每一個關節都在斷裂,每一寸皮膚都在扭曲,每一處肌都在痙攣,每個孔都在掙扎哀叫。

面部神經彷佛癱瘓,口水和眼淚不聽使喚地淌出,然後她開始嘔吐,幾乎將整個胃部都吐出來。赤體彷佛滿是孔,寒風從縫隙吹入,吹到的骨骼上,血管被一絲一絲吹乾,蛛網一樣懸掛在皮膚和骨骼之間,每一秒都在乾枯斷裂。

身體彷佛敞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氣順着敞開的陰道灌入體內,像一雙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內臟,殘忍地扭動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開的下體,卻摸到那裏失淌出的和體

門開始失的時候,南月已經覺不到股滾出的污物。她目光渙散,漫無目的地在地上掙扎着,像一頭失明的雌獸,在自已的屎和嘔吐物中翻滾。

南月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識到有人進來,她喉嚨動片刻,然後嘶啞着喉嚨説:「打針……給我打針!快給我打針!打針!」她哭叫着,聲音悽悲得不似人聲。

蔡雞捏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