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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其實有比吃藥更快的療傷法門。”薛清秋掛着他的脖子,呵氣如蘭:“你要不要幫我一把?”薛牧眨巴眨巴眼睛。

“有你在身後替我收拾一切,有一個温暖可靠的懷抱,什麼都不用考慮,再也不是當年那樣咬着牙關一肩承擔。”薛清秋吻着他的面頰喃喃道:“薛牧,有了你是我最大的幸運。”薛牧回吻着,低聲道:“你確定雙修效果比服藥治療有效?”

“不管……我做錯了,你打我股不痛不癢,難道不想用其他方式狠狠鞭撻我嗎?”薛清秋在他懷裏慢慢扭動着,聲音漸漸媚入骨髓:“趁這茫茫大海,天地為證,我……我想給你。”她這是連媚術都不自覺地用上了,可知心中多麼動情。或許是境界跌落之後從所未有的虛弱,讓她真正找到了一種小女人的依賴心,那強者的凌厲宗主的威嚴,在這茫茫大海上徹底甩開不見,有的只是一個想要情郎疼愛的小女人。

薛牧想要徹底佔有她的念頭都憋了多久了,此情此景哪裏還能忍,一面低頭攫取她口中的甘甜,大手重重地扯開了她的外衣。

海風猛烈地吹拂,吹得兩人的頭髮狂亂飛舞,衣服一經解開,瞬間就被吹得不知何往,而兩人都毫不在乎,用力地糾纏在一起,纏得比海風還要烈。

聲嘩嘩地響徹耳畔,掩蓋了兩人情的聲音,海船微微輕晃着,一對纖手搭在船舷上,絕美的容顏悽回望,秀髮風而舞,在海天遼闊之中綻放着最美的畫卷。

曾經最大的阻礙如今已經毫不在話下,反而有更加緊窄的包裹,更加致命的旋渦,給了薛牧極致的受。血跡在接之間緩緩淌,薛清秋並不疼,只是察覺到血的滋味,心中忽然就想起了在京師時虛淨的卦。

血光之災?

説來有趣,她在孤桐院受傷極重,這次同樣也受了傷,或許有內傷溢血,但身軀連一絲劃破都沒有,沒現過半點血光……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身軀淌血,算不算虛淨準了卦?

不算,這才不是災呢。哪有這樣的災,能讓她恨不得身後的男人動作更猛烈一些,讓自己的心靈飛向雲端,讓身軀徹徹底底地屬於他,無論哪一寸角落。

而雙修之間,一方元陰洶湧澎湃,一方天道氣息劇烈盪,雜在一起,轟然旋轉,炸進了兩人極樂中的靈魂裏,超越了世間男女事百倍千倍的極致快意,轟得兩人如登仙境,不知身在何方。

第三百二十三章什麼是劍薛牧雙修已經很頻繁很有經驗了,元陰也接觸過許多,各級別都有,當初秦無夜也是個虛者呢,雖然那時她的虛還不穩當,也該算頂級的了吧……

可見識還是限制了想象,從沒想過一個人的元陰裏能藴含這麼龐大的純氣息,這一次雙修帶來的補益就直接讓他停滯了有段時間的修行嗖嗖嗖地增長,直到照心境界圓滿無瑕。

這還是因為星月雙修功法講的不是採補,而是長期和合共益,所以提升也就這樣了。如果換了是採補功,指不定這一次跨越幾個等級都有可能,即使卡在境界門檻上,同級修行也能比別人龐大數倍去了。

即使如此,薛牧還是覺得自己得到的進益過大,這個境界裝不下,費了。

難怪此前薛清秋一直不給他,那是真的在為他考慮啊……

“吃撐了吧?”薛清秋還被他壓在艙板上,雙腿卻依然緊緊箍着不讓他動:“叫你不好好修煉,真是費。”

“呃……”薛牧有些尷尬地想退出來,卻發現自己退不動。

薛清秋柔聲道:“別出去,我喜歡它留裏面。”

“喂,痴女啊?”薛牧哭笑不得:“我的進益很大,你呢?道境有沒有恢復的跡象?”

“傷是好了……境界的話……”薛清秋有些悵然:“你的天道氣息對我有益,但也只是驅除了那種反噬的雜亂,天人應還是找不到。”薛牧默然。也知道為什麼她痴纏着不讓自己退出去,因為她心中真的有些惶恐,生怕永遠無法復原,而與他的情能讓她暫時忘卻那些。

他只能勸:“既然有益,那我們就多雙修幾次,説不定就能復原了唄。”薛清秋噘嘴道:“是啊,可你軟了啊。”這種小女人的嬌憨看得薛牧心頭火熱,調笑道:“你學過女紅嗎?”

“沒有……”

“那聽説過吧?如果線頭彎了,穿不過針眼,一般把它直就可以了。”

“噗……”薛清秋很顯然聽得懂這樣的污化暗示,纖手錘着他的口:“你哪想出來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又是戒指又是針線的。”薛牧疼得齜牙咧嘴,一把捉住她的手:“你只是失了天地應,力量可絲毫沒變弱啊,你這小拳拳錘我,其實是謀殺親夫啊……”這樣捉着手,上下四目相對,氣氛更加温柔起來,兩人互相對視着,薛清秋很快目光如水,低聲道:“好希望一輩子都跟你這樣,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想,盡情温存,只能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如今只是身處歸程,雙修更大的意義也是為了恢復,而不是享樂。一旦船入海口,迴歸神州,他們就要面對這場合道之戰所引發的變局。

宗門此前的發展計劃才剛剛按部就班地進行一半,就要突兀地面對變局,薛清秋知道薛牧要為之更加頭疼。但薛牧始終沒有責怪這一點,而是説:“我能應對。”那一刻薛清秋真是想永遠縮在他的懷裏不再起來,被他怎樣征服鞭撻都願意。

薛牧終究是退了出來,薛清秋取了絲巾温柔地替他擦拭。白絲巾沾上的血梅花看得她有些臉熱,正想丟掉,就被薛牧抓走了。

看薛牧把絲巾小心翼翼地進戒指,薛清秋又好氣又好笑:“你收藏多少了?”薛牧尷尬道:“不多……也不多。”薛清秋並不是怪他,反而豎起食指蓋在他的上:“不管你要多少……”薛牧沒再説話,兩人各自穿衣,薛清秋似是隨意問道:“有慕劍璃的嗎?”薛牧頓了頓,簡單回答:“有。”

“這次的事,是不是也影響到了你和慕劍璃的關係?”薛牧聲音裏有了悵惘:“早晚的事,繞不過去。希望將來……還能相見。”此刻他腦海中泛過的是慕劍璃離開前眼裏揮之不去的哀傷,想要道一聲珍重,卻哽在喉嚨裏説不出來的悵然。

再怎麼認為情只是自己的事,人終究也無法離其他因素的影響。雙方最親的人生死戰,各自以殺了對方為目標,那他們怎麼相處也不可能繞開這個坎。最悲哀的是,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雙方都沒有言歸於好的可能

陷進愛河時,純粹的少女真沒考慮過這麼多,此時回想,只能説從一開始她愛上的人就不應該是薛牧。

就像薛牧筆下的練霓裳和卓一航,永遠不會有圓滿的結局。

藺無涯明知徒弟和薛牧攪在一起,卻從不干涉,是否也是看出了這一點?他知道徒弟終將和薛牧分離,然後……選擇遺忘,走上和自己相同的路。

“你會忘記的,無論對方是誰。”早在徒弟求教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這一天。

這是藺無涯所斷定的,但不是慕劍璃想要的。

她是真不想忘,真的想和薛牧繼續在一起。

可惜當他們到達冰原,看見被一堆人圍着的藺無涯和薛清秋時,慕劍璃就知道,自己和薛牧分離的時候到了。她必須保護師父離開,必須擔負起接下去的宗門職責,此後關山萬里,天高水長,很有可能與薛牧從此兩隔。

甚至有很大的可能……將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