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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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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透了。”薛清秋心神還在薛牧身上沒收回來,聞言隨口問:“怎麼?”

“我們開了個好頭,合歡宗有樣學樣,也跑去狩獵正道女弟子扒衣服。連京師裏那些開酒樓辦賭場的顯貴也動了心思,雖是沒我們這種去抓人這麼兇殘,但也暗地裏找人定製衣服去了。”嶽小嬋笑得很是幸災樂禍:“各大宗門駐京力量都不強,在我們這動武吃了大虧,也不敢再妄動,便去找跟他們親善的官僚幫忙,然後朝堂上就吵起來了。”薛牧端了碗飯死命扒,隨意道:“朝廷給不出決議的吧,我估計會把夏侯荻叫去象徵的罵一頓,然後不了了之。”嶽小嬋托腮看着他狼虎嚥的模樣,眼裏不知閃過怎樣的情緒,又很快按捺下去,笑眯眯道:“叔叔果然厲害,猜得分毫不差。”薛牧口而出:“我不是叔……”

“就是叔叔。”話沒説完就被薛清秋打斷了。

“……”看着薛清秋若無其事地靠在一旁品茶的樣子,薛牧無力吐槽。

麻痹,見過搶親的還沒見過人當弟弟的,你還真覺得這樣可以解決問題?可惜你們想必不知道,有一門更加動人心的學科,叫德國骨科啊……

再説了,乾姐姐,可以讀四聲的啊!

嶽小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膩聲道:“叔叔……”薛牧差點抖了一下:“幹嘛?”

“上午沒客人,姑娘們已經在傳抄叔叔的小故事了……下一篇什麼時候出來啊?”説到這小黃文的事,看着逗比,其實寄託了薛牧不小的野心,是對這個世界模式的一次試探進攻,他內心是很重視的。想了一陣才道:“等今晚看一看這篇的效果再説吧,故事隨時能編,不要緊。”嶽小嬋開始撒嬌:“那人家要先聽叔叔講故事。”

“……如果你能好好説話,我們還可以講點故事……”

“好啊好啊。”嶽小嬋頓時正襟危坐。

雖是存着很複雜很奇怪的心態故意在挑惹他,可真到了有故事聽的時候,小丫頭終於還是暴出了好奇心爆炸的本。其實薛清秋這會兒在旁邊也好奇的,之前在馬車上的時候,薛牧隨口一個小故事,對她也有些觸,對薛牧的故事倒也有些期待。聽他們提起姑娘們傳抄小故事,她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呢……

薛牧隨口吃着飯,慢悠悠道:“古時候有個人叫愚公,家門前有兩座大山擋着路,出入不便,他決心把兩座山挖平。”嶽小嬋笑道:“碎山之力啊,我都差得遠,他是如師父這般的虛強者麼?”碎你mb哦,這不科學的世界還真能碎山的啊?薛牧差點沒被飯粒噎死,嗆了半天才道:“他就是個普通人,和我一樣沒力氣。”薛清秋哂道:“凡人移山,不自量力。”薛牧點點頭:“另一個聰明的智叟也笑他太傻,認為這不可能辦到。愚公説:我死了有兒子,兒子死了還有孫子,子子孫孫無窮無盡的,又何必擔心挖不平呢?”師徒倆聳然動容,對視一眼,齊齊沉默下去。

她們宗門千年來躲躲藏藏中艱難發展,一直傳承到了今天五十代香火未絕,眼見宗門正在抬頭復興,薛清秋一力扛旗,嶽小嬋薪火傳承,這豈不就是這位愚公故事的具現麼……

薛清秋輕嘆一聲:“是我膚淺了。後來……這位愚公成功了麼?”薛牧現學現賣,臨時把仙神給改了:“後來有幾個路過的虛強者動於愚公的神,出手幫忙,結局自然是皆大歡喜。”師徒倆很明顯代入爆棚了,聞言都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紛紛道:“不錯,我們要是見到了,也會幫一手。”薛牧笑笑,繼續低頭吃飯。他當然是有意挑合適的故事來戳人心的,尤其是這種勵志雞湯,每個人都能產生共鳴或者嘆,就連信息爆炸的時代裏朋友圈最行的東西不還是永遠不變的雞湯麼……別提這種始祖級雞湯,對於時時刻刻有着“身負宗門之重”的師徒倆來説,沒有故事比這個更共鳴、更有代入了。

嶽小嬋回味了一陣,小臉上還是不免多了幾分惆悵,咕噥道:“愚公運氣算好的,有路過的強者幫忙。我們呢……”薛牧適時道:“你們有我啊。”師徒倆都偏着腦袋看他,神情都很是一致的似笑非笑,兩人心裏很清楚他這樣説很有點別有用心,但這一刻還是受落的。薛清秋只是笑着吐槽:“也不知誰是愚公,誰是虛。”薛牧低聲嘟囔:“我知道你虛。”嘟囔間,在和虛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停頓和重音,真實意思猥瑣至極。

師徒倆平時對這個等級聽慣了的,當然不可能往歪裏想,再聰明也聽不出他的猥瑣意思,反倒笑道:“知道就好。”薛牧扒完最後一口飯,心情非常好。

在這個世界算是徹底站穩腳跟了。薛清秋看似魔門妖后,血手無情,實際上只要抓住她的心理,把握分寸,完全不難相處,説不定還比那些規矩多的名門正派好相處多了。

就算是要泡,好像也不是完全沒希望的樣子……畢竟她是確實虛啊……

第二十一章妖女是怎樣煉成的約好晚上跟薛清秋一起去拜訪夏侯荻,薛牧在薛清秋屋裏已經呆了太久,不便再呆,便告辭回自己的竹樓休息。

嶽小嬋陪着他並肩而去,薛清秋站在樓上,默然看着兩人並肩而行的背影,這次沒有再阻止什麼。

因為她已經很清楚了薛牧是怎樣的人。他或許有男人都有的好,但心中自有韜略,也有足夠的冷靜,他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絕對不會輕觸逆鱗。

嶽小嬋如今的情事,就是個逆鱗。

嶽小嬋本人很清楚,薛牧也很清楚,這件事也就基本無需憂慮了。

倒是想到薛牧對自己出的意思,薛清秋有些好笑,真是個膽大包天的男人,偏偏還撓在了她的癢處,氣又不是笑又不是。

她之前挑逗薛牧的一句話是很實在的話——她神功已成,並沒有嶽小嬋的顧慮,換句話説她真的可以找個男人。只不過包括自己和全宗上下,從來就沒有任何人起過這樣的念頭,薛牧的覬覦,反把她這個念頭給挑動了。

且不論薛牧,起碼自己真的是可以找個合適的男人。

情投意合的,足夠實力的,能幫得上自己的,並且足夠可靠的。

可惜啊,這樣的人……基本不存在吧。

別的不説,光是第一條……有哪個正常人能和一個惡名在外的妖后情投意合?即使有也只有可能是魔道中人,説實話,雖然自己就是魔道,薛清秋還是很清楚魔道中人的人品幾乎沒法信任,真的結合了,説不定要為星月宗帶來滅頂之災,徒留無盡悔恨。

這也是薛清秋認為一旦動情往往就是悲劇的關鍵因素,滿足要求的男人幾乎不存在,一旦動了情,要麼就是相愛相殺,要麼就是宗門生變,沒有第三個可能。

正這麼想着,薛牧離開的背影再度映入眼簾。這是第三個可能麼?

薛清秋凝視半晌,微微一笑,又搖了搖頭。太弱了……

不客氣的説,他其實連自己的膜都不破。

這麼弱的男人,就算智深如海,最多被她佩服一下,起不了火花的,心動都難。

算了,歷代宗主多數孤身終老,或許自己也是隻能重複這一條路,這是宿命,何必強求?薛清秋漠然轉身,盤膝坐在塌上,以她的如鐵心志,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輕易便盡數驅逐,很快就進入了空靈。

*************

嶽小嬋和薛牧又漫步在竹林裏。

還是一樣的竹影憧憧,一樣的風薰意暖,可兩人來時的那種氣氛卻再也找不到了。

恍惚間好像過了很久的樣子,其實兩人都知道,只不過是過了一個上午。

“叔叔……”嶽小嬋依然這麼稱呼,似乎還越喊越順口了,薛牧也沒有再去反駁,只是“嗯”了一聲。

嶽小嬋隨意踢着地上的碎葉:“你不會是合歡宗出來的吧?”薛牧一愣:“怎麼這麼説?”嶽小嬋笑笑:“注重皮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