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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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言的嘴角不由了。……正想着,他又看見了放在辦公桌上的音樂劇票,一時間又愣了愣。
這票也是商鳴買的,約他今天下班去看音樂劇,特地挑了他喜歡的劇,白金座位。甚至還為了幫他擠出時間休閒一下,昨天和前天商鳴都在加班處理事情。……鬱沉言收到票的時候,面帶懷疑地打量了商鳴幾十秒。別人看商鳴現在好歹也是個優雅沉穩的大佬,但他可是和商鳴從小長大的。
讓商鳴去看拳擊賽可以,但讓他看音樂劇,撐不過三分鐘就要瞌睡。
只有鬱沉言喜歡看。
商鳴每次被拉去陪同都彷彿上戰場,滿場都在和自己的瞌睡作鬥爭。
可是如今他看到了什麼?
商鳴不僅主動約他看音樂劇,還自己買了票。
-鬱沉言捏着那張門票,眼神有點飄忽不定。
恰好這時候他的秘書盧雪越敲門進來,跟他彙報明天的工作安排。
盧雪越也是跟着鬱沉言工作不少年了,時年三十二,商場上是有條不紊的冷硬女人,情場上更是萬葉從中過,泡過的小鮮可繞公司兩圈。最後她挑了個又帥又乖的結婚,比她小了五歲,孩子都有倆了。
相比起鬱沉言這種情貧瘠的人,她堪稱滿級大佬。
鬱沉言沉默地聽完工作彙報,咳嗽了一聲。
“雪越,我有事想問你一問。”鬱沉言難得眼神有點躲閃。
盧雪越有點奇怪地抬頭,“什麼事?”鬱沉言轉了圈筆。
他這也是無人可討論,他不像商鳴還有徐晚靜這個狗頭軍師,只有自己孤軍奮戰。想來想去,也就自己秘書在情商這塊無人可攀。
“我有個朋友……”一聽這開頭,盧雪越的眉就挑了起來。
來了,傳説中的我的朋友就是我係列。
“我朋友他有個喜歡的人,但是這人應該是對他沒意思的。但是最近那人卻總是……”鬱沉言斟酌了一下,“總是纏着他,還約他出去看,”鬱沉言想到自己桌子裏的音樂劇票,心虛下改口,“看電影。而且最近還總是問我朋友在哪裏,要不要接送?”鬱沉言一臉懵地回憶商鳴最近的種種舉動,“前兩天還買了束花給我朋友。”商鳴前兩天把那一捧馬蹄花抱到車上的時候,他還以為商鳴又要去和徐晚靜約會了,一路上都冷着臉。沒想到商鳴一直把花抱到了他家裏,親自到了花瓶裏,説覺得和家裏那個花瓶很配。
盧雪越心裏的八卦雷達瘋狂響動,但是臉上依舊雲淡風輕,一看就是為老闆排憂解難的好下屬。
“你説這是為什麼?”鬱沉言虛心求問,他心裏有點緊張,臉上卻還端着,“那人是知道我朋友喜歡他了,所以在委婉地答謝我朋友嗎?想要拒絕又不好意思,所以進行補償嗎?”盧雪越差點笑出來,嘴角輕輕地勾起來了。
好在她很有職業素養,還是憋住了。
“老闆,這怎麼是補償呢?”盧雪越看着這個比她還大了幾歲的上司,目光裏甚至透出一點慈愛,“這分明是,那人對你朋友動心了啊。”鬱沉言咔噠捏斷了一支筆。
“不可能,”他冷靜道,“我朋友喜歡的那人有戀人了。”盧雪越臉稍異,但是他思索再三,以她情場混跡多年的戰績,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有戀人也可能分手了啊,或者有些人就是比較風,有了戀人還對其他人有意思,想腳踏兩條船。”説到這裏,盧雪越突然有那麼點擔心。
鬱沉言商場上確實無往不利,但是情場上可謂清純至極。
她看着自家老闆,眼神裏滑過一絲揶揄,卻又語氣鄭重道,“您可要好好想清楚啊,不能讓您的朋友變成被踏的那條船。”鬱沉言下意識想分辨。
但隨即想起這是他“朋友”的事,不能崩人設,又把話嚥了回去。
“行了,我知道了。你忙去吧。”盧雪越笑了一下,準備告退。
但她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對着鬱沉言一笑,“老闆,如果你的朋友和你一樣英俊又有魅力的話,我覺得誰喜歡他都不奇怪。不過我會為你的朋友保密的。”她説完這句話,就笑着關上了門。
辦公室裏沉默了兩秒。
鬱沉言也扶額笑了一聲。
他這個年紀了,喜歡一個人也不是丟臉的事,抱憾終身,反而才是難以啓齒。
-這天晚上,鬱沉言難得沒有拖着時間下班,而是準點走出了辦公樓。
商鳴開着車在門口等他。
兩個人都是衣冠楚楚,又各有魅力,吃飯的時候雖然選在了環境幽靜的餐廳,也有不少人頻頻往他們這裏側目。
而吃完飯以後,兩個人按時來到了演出的大廳,由人引到了包廂裏。
鬱沉言和商鳴坐在一起。他一開始還滿腦子胡思亂想,想着下午盧雪越説的話,可是等演出開始以後,就慢慢投入了進去。
只有商鳴,表面上看着舞台,其實一直在看鬱沉言緻如畫的側臉。
今天來看音樂劇還真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徐晚靜定的票拍到他面前的。
想到這裏,他就回憶起徐晚靜對他的挖苦。
“整天工作工作你倆擦得出什麼愛情火花?投其所好懂不懂,”徐晚靜冷笑,“哦,我忘了,你倆除了工作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