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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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小帥哥。
因為這塊黑疤和談了四年的女朋友分手,從此以後再也混不上桃花的花捲震驚得差點爆,醜了這麼多年,驚悚了這麼多年,他都快忘了自己從前多麼受歡了!
震驚完了之後,花捲也顧不上興奮自戀,伸手狠狠抓了抓頭髮,滿頭包。
臉上陰火沒了……
這尼瑪報告要怎麼寫?陰火變成蝴蝶飛走了?
※謝茂回屋之後,把琉璃盒給衣飛石:“貼身揣着,防身。”陰火這玩意兒在未來時代特別不好找,幾乎都絕跡了。若不是衣飛石差點被宿貞的祈雨符凍死,謝茂一時半會也想不起陰陽燈的製法。天地樹至陽,以陰火點燃,就是陰陽燈。
等衣飛石築基之後,謝茂再教他祭煉,這盞攻防一體的陰陽燈,起碼能用到大學二年級。
——現在衣飛石還在學前班課程。
謝茂又拿出了那枚他時常察看的青玉簡,透明琉璃上顯示着數據。
——進行中(69%)前天謝茂拿出來察看時,青玉簡上的讀數還是32%,從1%到32%,花了十多天時間。短短兩天時間,暴漲了一倍。這是隨身空間護主時逸散的能量,被青玉簡所“偷盜”。
謝茂也沒有想過會造成這樣的後果,隨身空間選擇護主時,他就有點隱隱的覺。
沒想到真的被青玉簡鑽了空子。
如果再讓宿貞一鞭子,就能直接到100%了。謝茂心裏癢癢。可惜,找這事兒當着衣飛石的面肯定不能做。謝茂也就是想了想,見好就收。
正打算帶着衣飛石離開,推門就被常家幾爺子堵住了。
“道友請了。”常宿禮出面招呼,常宿仁堵住去路,常居雷墊後。
“我離開之後半個時辰,四方屏就會消散。”謝茂説。
“那是我家的制術,我自然知道它什麼時候消失。”常宿禮忍住心中的震驚。
四方屏是純真元構建的法,非巫非呪,也不會巧取豪奪天地四方,通常而言,施術者一旦離開構建範圍,四方屏就會應聲而碎。常宿禮構建出的四方屏,在他離開之後,頂多存在三分鐘。
半個時辰是什麼概念?
倘若不是謝茂的修為比常宿禮高出二十倍,那就是他的構建方式與常家徹底不同。
無論哪一種猜測,都讓常宿禮震驚得心裏噼裏啪啦掉渣渣。
“那你們堵我去路,是要做什麼?”謝茂審視常家父子三人的修為情況,還有跟在最後邊不大有存在的常燕飛。
常宿禮比較難對付,修為大概有宿貞九成,——宿貞結婚生子荒廢了二十年,還能吊打她兄弟,這天資真沒話説了。
常宿仁則比常宿禮更差一點兒。
新古時代的修士沒找到補漏之法,男子失,女子失血,都會損壞基。
常宿仁連兒子都這麼大了,論修為,當然比不上他元陽在身的兄弟。
謝茂看不透的是常居雷。常居雷身上沒有半點修行的痕跡,也看不出他的氣元神狀態,就像是一塊生鐵,敲打之前,絕不會知道他的質量狀態。這本身就代表着一種可怕。深不可測的可怕。
謝茂倒也不覺得多奇怪。宿貞那麼張狂的女人,看見常家父子出現,心態瞬間就崩了。
她顯然很害怕,很恐懼。
——常居雷就是宿貞崩潰的原因。
這樣一個人,他原本就應該深不可測,應該讓人覺得可怕。
點子比較硬,真打起來了,謝茂也會覺得比較吃力。最重要的是,這架本沒必要打吧?
不管常家父女之間有什麼問題,謝茂沒看出常居雷對宿貞的惡意,家庭倫理劇慢慢拍唄,他和小衣不打算攙和:“放屏障是為了替宿女士擋住敵人,她對着我狂轟濫炸,我也就放了一個四方屏圈住她,一指頭沒動——就算你們是孃家人,也不該找我吧?”
“我們找的不是你。”常宿禮目光落在衣飛石的身上,“是——”一直站在背後的常居雷,突然説:“你姓謝。”
“謝茂。”謝茂自認家門。
常宿仁連忙拉住常居雷,小聲説了一句什麼。
謝茂耳力再好,那邊也都是修行人,故意放低聲音説話,他只聽見“不是這個”四個字。
被兒子拉着説了小話之後,常居雷看着謝茂的眼神也不見得多善意,不過,他沒有再開口問什麼,涉的權力又重新回了兒子手裏。
常宿禮往前走了一步,看着衣飛石滿臉憨笑:“孩子,我是大叔父……”宿貞自幼被當兒子養,她的後嗣在常家也被承認為本家,而非姻親。常宿禮不認舅舅自認叔父,不止承認了宿貞的身份,連帶着她的兒子都成了常家的嫡支。
容家這一攤子親戚,衣飛石都不大想應酬,何況是才決心斷絕往來的宿貞她孃家?
“我姓石。”衣飛石説。
“你媽媽姓常,你也姓常。你是我們常家的長房嫡孫,三十六代首座弟子。”常宿禮説。
常燕飛頓時睜大雙眼。他才是常家真三十六代首座弟子。大伯,為了忽悠我表弟回家,您這是臉都不要了啊?首座弟子歷代都是靠打出來的,沒有您這樣“欽封”的!
“你知道隱世家族嗎?我們常家是隱世家族中這個——”常宿禮比起大拇指,“隱盟七張長老座椅,我們常家佔了三席。家中六房三百餘弟子,個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