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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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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不搭茬,他只得起身走到殿前,對守殿的銀雷叮囑了幾句。

銀雷驚訝地看着他,看着襄國公滿臉嚴肅不似玩笑,就着還打着赤膊呢?陛下真要問罪了?連忙叫人拿鑰匙開了箱子,把收在內殿的兩個“寶貝”抱了出來。

一個是襄國公的假股,一個是襄國公的戒尺。

衣飛石強忍着心中的羞恥,抱着假股回來重新跪下,低頭道:“請陛下責罰。”皇帝仍舊不理會他。

衣飛石正想把這個令他羞恥至極的假股捧起來,就聽見皇帝説:“拿下去。”

“陛下……”

“你受了杖傷,朕不和你生氣。老實待着,叫趙雲霞給你看傷,別的事朕不想問,你也不必答。”謝茂耐着子説了兩句,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兩分情緒,“左不過就是那麼回事。江山易改本難移,你從前如此,如今如此,再過二十年還是如此。朕不問了。”衣飛石從不跟皇帝犟着來,他微微側頭,銀雷就小跑着進來,把他手裏的假股拿走了。

“陛下……”同樣是陛下二字,咬字吐氣輕緩一些,就帶了兩分乞憐之意。

衣飛石膝行上前摁着皇帝的膝蓋,側臉抬頭,偷瞄皇帝臉,很快就將臉湊了過去:“親一個親一個嘛,陛下息怒不生氣了……”謝茂被他親得瞬間就要繃不住臉。一旦衣飛石低頭討好,效果百試百靈。

“少跟朕撒潑。你不是將近不惑之年,問朕成何體統嗎?”謝茂嘴上嫌棄,似乎恨不得把衣飛石踢開,一雙手卻温柔地扶住了衣飛石撐來的胳膊,並沒有真的拒絕。

“臣錯啦,陛下,陛下……”衣飛石含糊不清地喊着陛下,喊一聲就親一下。

這一意往臉上蹭來的親暱,謝茂委實抵擋不住,呼沉了一瞬。

謝茂習慣地摟住懷裏心上人的身,正要親熱,指尖觸卻不對——衣飛石打着赤膊,背上都是瘀傷,意亂情的謝茂立時就驚醒了。

衣飛石也察覺到他的驚動,二人對視一眼,衣飛石有些心虛,硬着頭皮往他臉上蹭。

謝茂穩穩地扶住了他的肩膀。

“……陛下。”衣飛石低聲哀求。

“養傷吧。”謝茂將他往下的手了出來,“這些子不許捱上來。傷好利索了再侍寢。”衣飛石有些急了:“沒有傷着……”謝茂突然一巴掌自己臉上,啪一聲脆響,極其用力。他這麼多年都不曾蓄鬚,一張臉仍舊和二十多歲時一樣白皙光潔,這麼狠狠一掌上去,臉就腫了。

二人離得這麼近,衣飛石完全可以攔住。

可是,皇帝這個舉動實在太令人意外了。衣飛石見了皇帝抬手,第一個反應是陛下氣急了要打我麼?他不敢躲,就稍等了片刻。等他意識到那一巴掌是朝着皇帝自己臉上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皇帝的手,比尋常武者更快。衣飛石搶上前阻止時,巴掌聲已經響了。

“朕時時刻刻頂着這麼個樣子,你能做得下去?舒服得起來?”謝茂指着自己的臉,問道。

衣飛石眼睛都紅了:“臣行事不謹,陛下教訓臣就是了,為何要這樣?”

“原來你也知道心肝疼。朕以為你沒心肝呢。”謝茂冷笑道。

衣飛石氣得往後仰了仰,覺得皇帝簡直不可理喻,看着皇帝臉上迅速腫起來的巴掌印,又心疼得想捶自己兩拳,他顧不得還在和皇帝吵架,屈膝直身子,捧住皇帝的臉頰,輕輕將嘴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似是怕碰疼了……

親了好一會兒,衣飛石才啞聲道:“陛下萬金之軀,如何與臣相比?”稍微哽了哽,才極其低聲下氣帶着哀求地認錯,“臣不敢了。求陛下答應臣,以後不這樣了。臣……臣……”謝茂一把將他推側過身子,指着他背後的傷,問道:“孰輕孰重?”

“你打的好算盤。沒傷着你的股。”謝茂提起這個就想冷笑,他眼前的愛人多大的心肝啊,居然告訴他,沒傷着

“沒傷着股,就不耽誤你服侍朕了,是吧?將寢衣裹在身上穿好,朕也看不見你的傷處,你照舊和從前一樣跟朕親熱歡喜——反正也不耽誤朕臨幸你,朕怎麼那麼多事兒呢?竟然還管你背上有沒傷處。”衣飛石確實是有兩分這方面的打算,皇帝纏他纏得太緊了,一不見就想得厲害,他並不想因此影響了皇帝繁忙政務後閒暇的歡愉。可他絕沒有怪罪皇帝多管閒事的意思。

“陛下心疼臣,臣豈會不識好歹?臣……”

“朕知道你沒有!朕生氣了找茬罵你一句,你很不滿意?”謝茂蠻不講理地問。

衣飛石只能滿意。

謝茂發了一通脾氣,看着衣飛石伏在榻邊不敢起身,原本柔韌健康的脊背被打得青青紫紫,伏在榻上就更可憐了。他又忍不住把人抱在懷裏,連撫摸都不敢,只輕輕摟着衣飛石的肩膀。

“在你心目中,朕究竟是怎樣的人?”

“……你這樣了,朕還能毫無芥蒂地臨幸你,朕就是這樣對你?”衣飛石覺得自己有口難辯,半天才小聲承認:“也不獨是服侍陛下。”見謝茂一臉問地等着自己的答案,他才不大好意思地把這句違禮的心思説出來,“……是臣受了傷也不願獨自睡一處。”臣也希望陛下“服侍”臣。

謝茂被衣飛石一句話就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