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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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又在牀邊放上兩組茶寮子,一壺是剛衝好的七果茶,侯爺愛喝,一壺是陛下解渴用的銀葉湯。
茶水旁還得擱上糕點,累了不得吃點東西再繼續麼?八樣甜果子、八樣鹹果子,八樣面糕,八樣酪糕,免不了還得有侯爺喜歡的乾脯,零零碎碎花團錦簇的撂上半桌子。
收拾完畢之後,朱雨最後檢視一遍,發現牀邊沒有擱痰盂,忙叫宮監奉來一隻。
謝茂回來洗漱更衣睡了半中午,這會兒還沒吃飯,講道理説,男人這時候哪裏還顧得上吃飯?
謝茂不一樣,他一個活了幾百歲不大要臉的老頭子,不講面子講實惠。明知道衣飛石體力充沛,自己略差一截,朱雨收拾屋子,他就坐下來吃了半碗湯餅。不吃飽了,哪有力氣收拾那小混蛋?
謝茂吃完了面,又忍不住問:“侯爺在外邊吃了麼?”在外邊服侍的銀霄上前答話:“回聖人的話,奴嬸在外,不曾聽説侯爺傳膳,該是沒吃。”其實衣飛石躲在廂房裏説累了賭氣不肯出來(偷偷去見皇帝),誰敢去問他吃不吃飯?銀霄知道皇帝護短,明明是衣飛石“恃寵而驕”,他也不敢直説衣飛石在屋裏發脾氣,遂含糊地回了一句。
衣飛石此時進來施禮,謝茂才問他:“餓了麼,朕讓膳房送你喜歡的……”
“臣不餓呀。”衣飛石髮梢沾着一點兒水,悉地看了看牀。
謝茂只得打住吃飯的話題。
二人一起走進屏隔出的私密空間裏,下人紛紛退去,只留下趙從貴守在門邊。
進入這個空間之後,衣飛石顯得放鬆了許多,他先扶着謝茂上牀,自己則站在牀邊擦了擦滴水的頭髮,看見擺在牀頭的茶水點心,順手撿了兩塊糕混水嚥了,還大咧咧地評價:“還是陛下這兒的豆沙夾糕好吃。”都是老夫夫了,做慣了的事,誰也不顯得害臊。
衣飛石趁着填肚子,謝茂也懶得嘲笑他猴急嘴硬,飯都顧不上吃非得先吃“”一一久別重逢,不止衣飛石急,他其實也很急,隨口道:“喜歡呀?廚子賞你了。”謝茂練地翻開朱雨遮掩用的軟枕,拿出玉盤裏潤滑的軟膏,放在水熱的石台上暖着,備用。
衣飛石已經了三盤子點心,勉強填了個半飽,用朱雨準備好的水盅漱了口,動作輕快迅速地爬上牀,練地褪了褲子,才了一半,就聽見謝茂阻止:“你就這樣一一對,朕喜歡你穿着一半。”衣飛石聞言立刻將褲子故意往上扯了些,淺窪搭在兩瓣翹之間,出個若隱若現的位置。
謝茂鼻子都癢了起來,前些子天天吃,突然素了這麼久,除了夢裏見到衣飛石會不自覺地紓解一二,其他時候都是乾熬着。他趕忙了鼻翼,深怕自己又噴出鼻血來。那也委實太丟臉了。
“小壞蛋。”謝茂息着壓了上去,他雙手的每一片指甲都修剪得異常圓潤整齊,深恐傷了衣飛石。
此時用手指蘸了些潤滑的軟膏,衣飛石很配合地讓他塗抹。月餘不曾親熱,曾經契合的甬道又羞澀了許多,謝茂只得耐着子慢慢來,卻不想衣飛石咬看他手指不放,故意搗亂。
“你又頑皮了是不是?乖些,朕想你了。”謝茂現在滿腦子都是要進去,本無心去想別的。
什麼剛才沒談完的話題,什麼衣飛石難過的眼神,在男人最原始的慾望面前,統統都要靠邊站,進去了才能思考,進去了才能體諒其他的細節。
什麼剛才沒談完的話題,什麼衣飛石難過的眼神,在男人最原始的慾望面前,統統都要靠邊站,進去了才能思考,進去了才能體諒其他的細節。
“我也想陛下了。”衣飛石轉過頭來,臉頰與謝茂貼在一起。
這親呢的示好讓謝茂心情愉悦,他輕笑了一聲,用被“咬”緊的手指示意了一下,問道:“這麼想的?”
“嗯,是啊。”農飛石倏地鬆開他,圓潤翅的小股了起來,“不抹了好不好?”原來是饞了。
同樣犯饞的謝茂迅速欺身壓了上去。
久別重逢有點尷尬,謝茂低頭親吻衣飛石的臉頰,帶着他的呼,緩慢又甜地侵入。
他這樣技藝嫺的老手,衣飛石也是進展神速的新一輩車神,配合默契地磨蹭了一會兒,心跳與汗水合着重逢的酸脹,很快就徹底入巷。
謝茂一直擔心衣飛石手腳會傷了,到底時才鬆了口氣,緩緩吐息。
在他懷裏的衣飛石輕哼了一聲,帶着一點兒牀上才會有的驕氣。
——這是催促他快些行事,不要磨嘰。
“你就饞死了,回回都催朕!”謝茂沒好氣地在他上摔了一巴掌。
謝茂自認老司機,主動權從不給衣飛石。
除了他在情事上秉霸道之外,也是因為衣飛石在牀上半點都不“委婉柔和”。
剛開始不太懂時,衣飛石還乖巧,懂了一點兒之後就本畢,也不管大小尺寸,上來就要兇猛幹仗。畢竟是自己守了幾輩子都捨不得下口的寶貝,謝茂始終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節奏。
像現在久別重逢乾柴烈火的時候,尤其不能讓農飛石翻天。
想法都是極好的,架不住心上人太會,衣飛石看上去乖乖地不動聲,伏在榻上也不哼唧撒嬌,在他身內被包裹着的謝茂卻能覺到下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