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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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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的話,奴婢在外,不曾聽説侯爺傳膳,該是沒吃。”其實衣飛石躲在廂房裏説累了賭氣不肯出來(偷偷去見皇帝),誰敢去問他吃不吃飯?銀雷知道皇帝護短,明明是衣飛石“恃寵而驕”,他也不敢直説衣飛石在屋裏發脾氣,遂含糊地回了一句。

衣飛石此時進來施禮,謝茂才問他:“餓了麼,朕讓膳房送你喜歡的……”

“臣不餓呀。”衣飛石髮梢沾着一點兒水,悉地看了看牀。

謝茂只得打住吃飯的話題。

二人一起走進屏隔出的私密空間裏,下人紛紛退去,只留下趙從貴守在門邊。

進入這個空間之後,衣飛石顯得放鬆了許多。

他先扶着謝茂上牀,自己則站在牀邊擦了擦滴水的頭髮,看見擺在牀頭的茶水點心,順手撿了兩塊糕混水嚥了,還大咧咧地評價:“還是陛下這兒的豆沙夾糕好吃。”謝茂隨口道:“喜歡呀?廚子賞你了。”衣飛石已經了三盤子點心,勉強填了個半飽,用朱雨準備好的水盅漱了口,【這有一點】謝茂摟着他靠着軟枕躺下,衣飛石練地捲起一張小被子,覆蓋在二人身上。

脯?”謝茂問。

衣飛石點點頭。

謝茂順手拿了一塊烤得香氣四溢的脯,喂進衣飛石嘴裏,自己則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銀葉湯。

衣飛石翹腳在他腿上磨蹭,謝茂就笑了:“還要?”

“嗯。”謝茂促狹地又給他嘴裏了一塊脯。

衣飛石老老實實地嚼脯,嗯,陛下的廚子就是好,好吃……

冷不丁就聽見皇帝問:“不和朕生氣了?”衣飛石不解又驚訝:“臣不敢,臣……”謝茂攬住他的肩背,將他整個籠罩在懷抱的陰影中:“有事都可以來問朕。”他低頭含住衣飛石的嘴,再一次教自己的愛人,“你自己悶着頭想,想岔了呢?”衣飛石伏在謝茂懷裏,默默不語。【這也是一點】又被拒絕了一次。

一句話擲出去響都沒聽見,謝茂也有了些怒氣,動作時難免帶出了些。

他畢竟心愛衣飛石,才發了狠就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忙收攝住自己的脾氣,還想哄衣飛石一句,哪曉得衣飛石似乎壓兒就沒覺,閉着眼一動不動——這逆來順受的模樣,徹底把謝茂觸怒了。

朕是怎麼欺負你了,要你這樣委屈?謝茂滿心的歡喜都味如爵蠟,低聲道:“你睜開眼!”

“衣飛石,你睜眼看着朕。朕不吃這一套!朕怎麼着你了,你就……”想起衣飛石那雙難過的眼睛,謝茂心口就發疼,“你和朕説清楚了,到底哪裏不高興?因為朕今把你攔門外了?是,這事兒朕不對,朕給你賠罪可好?怎麼賠罪才能消氣?!”這動靜太大,衣飛石猝不及防地睜開眼,看着皇帝眼帶錯愕。

古往今來,為天下屈尊的皇帝有,為社稷屈尊的皇帝也有,哪個皇帝會為了私事向臣子賠罪?

謝茂氣急敗壞時衝他説的話,本就不像是皇帝該説的話。

謝茂就更生氣了,提起聲音,怒問道:“你看朕幹什麼?説話!”

“臣……”

“沒有臣!你睡在朕的牀上,你跟朕稱臣?這和君臣不相干!”謝茂猛地把衣飛石從牀上拉起來,面對面地看着他的雙眼,“小衣,你告訴朕,你哪裏不高興,哪裏不痛快?朕……”衣飛石微微往前一傾,正正好堵住他的嘴。

“衣飛石。”謝茂把他推開,“旁的事朕准許你避着,這事兒不行。説不明白,你此後的子會很難過。”

“臣今就很難過。”眼看避不過去了,衣飛石老實承認。

“因為朕今攔了你?”衣飛石搖搖頭,又歪着頭去親皇帝。

“朕要罰你跪了。”謝茂被他這胡攪蠻纏的勁兒氣得想打人,説正事兒呢親什麼親?

衣飛石就跪了起來,雙膝落在鋪褥上,老老實實地跪着。

“行,你不説。那現在好好想想,待會要怎麼‘騙’朕。”衣飛石哪裏敢承認自己要撒謊,他遇事迴避是有的,撒謊那是真的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肯做。

他連忙向皇帝認錯:“臣沒想騙陛下,臣是覺得,陛下太過愛寵臣下了。臣擅入陛下駐蹕處,陛下為何不怪罪?”謝茂本已打算暫不理會這個混賬,結果還是被衣飛石一句反問問炸了。

他不怒反笑:“朕不怪罪你,倒是朕的錯處了?”衣飛石點頭肯定地説:“恕臣狂妄,臣以為,陛下錯了。”

“臣擅入陛下駐蹕處,陛下寵愛臣,留臣活命服侍陛下,臣便恩戴德。死罪可免,活罪豈可輕饒?陛下應該削臣官爵,罰臣俸祿,或是施以杖刑,”他説到這裏臉有些紅,“是真的杖刑,不是這個……這個陛下的‘杖刑’……”謝茂聽他説得認真,初聞的荒謬就淡了些,聽得也更仔細了。

他是沒有把握衣飛石説真話,不過,衣飛石説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總還是聽得出來的。

“是麼?先前你不是還求朕饒了你麼?這會兒又改主意了,覺得朕不該饒了你?”謝茂問。

衣飛石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也不敢説,你寵我沒關係,我肯定不坑你,就是以後別像寵我這樣寵別人,別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