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小情人,謝茂表示暫時沒想好,極大可能是沒有轍。
“謝陛下寬愛。”明知道皇帝介意青樓出身的玩意兒,衣飛石本就不敢再提那少年相關的話題,努力盡早岔開,“臣服侍陛下晚膳,給陛下賠罪。”這些天衣飛石自覺回來太晚怠慢了謝茂,二人並席吃飯時,他都會很殷勤地給謝茂佈菜添飯,盛湯都要先試試温度,乖巧得不行。謝茂見他做得虔誠認真,也不阻撓——替喜歡的人執役,本就是很歡喜的事,他自己也喜歡把衣飛石當衣食不能自理的小孩兒照顧,理解這種心情。
何況,滿屋子宮婢下人站着,所謂“服侍”,很多時候就是下人端上來,他過一次手而已,並不會太勞辛苦。
朱雨早就端了給衣飛石驅寒的熱湯在門外候着,皇帝和侯爺在發脾氣,他就不敢進門。這時候聽着雨過天晴了,忙提着暖壺進來,將煨得熱氣騰騰的桂羊湯呈上。
謝茂習慣地試了試温度,順手就遞給衣飛石,衣飛石愣在當場——説好誰服侍誰賠罪的?
“待會兒叫你服侍。站着服侍,不許坐。”謝茂摟着他喂湯,口吻一貫兇惡,動作一貫温柔。
衣飛石瞥了朱雨一眼,朱雨趕忙低頭,嘴角還有一絲沒來得及遮掩的笑意。
皇帝愛寵侯爺,時時刻刻,事必躬親,想改只怕是很難了。
衣飛石坐在謝茂腿上,被謝茂用照顧六歲小童的姿勢專注地喂湯。他覺得不好意思,可是才惹了皇帝生氣,這會兒絕不敢輕易拂逆皇帝的好意,只得臊着臉一口一口地喝,隱隱又覺得甜。
一碗熱湯喝完,衣飛石熱得鼻翼處滲出細細的汗珠,臉也微微地泛紅。
服侍在側的朱雨忙接了皇帝遞來的空碗,恭敬地呈上得乾淨温熱的手帕。衣飛石倒是想接,動作也比皇帝更快一步,然而,面對着皇帝后來慢騰騰伸出的手,朱雨難道敢説先到先得,手帕給侯爺?
到底還是皇帝積威深重,手帕子落在了皇帝手裏,親自給衣飛石擦嘴。
温熱的手巾在衣飛石的嘴上擦了幾遍,漸漸地就勒出了皇帝的手指形狀。
隔着一塊巾子,謝茂的手指在衣飛石的嘴上輕輕描摹,初幾次還能説是擦嘴擦得甚是仔細,再多幾回,衣飛石就覺到那指尖隱帶的曖昧與調戲。
他飛快地張嘴,用牙齒輕咬了謝茂手指一下。
“嘶——”謝茂猝不及防。
衣飛石兩隻手捧着他被偷襲的手指,叼去手指上覆蓋的手巾,出被輕咬的指尖。
謝茂看着他這悉的眼神心肝兒就微微地顫動,這些子每天都要親熱,衣飛石進入狀態的過程非常快,謝茂才覺到下腫脹,手指就被衣飛石含住了。
朱雨悄無聲息地撿起帕子,退了下去。
“想朕了。”謝茂從小情人温暖的口腔中出手指,將衣飛石推上榻,動作嫺地解衣飛石的衣裳。
哪曉得衣飛石捂着帶退了一步,一邊狼狽地把衣裳拉起來,搖頭道:“才回來還沒洗。”他不好意思地理正衣襟,臉泛紅暈,“臣這就去洗,您稍等一會兒?很快的。”謝茂見他一退三尺遠,心裏又急又撓,下榻非要攬住衣飛石的身,一隻手從他衣襬下探入,順着衣袍下的長褲往下剝。衣飛石也是情熱如火的時候,這樣摸一下有點受不了,謝茂還一把握住他顫巍巍起的愛物,他多好的功夫都施展不出了,沙啞着嗓音求饒:“洗洗就來。”謝茂隔着衣料硬邦邦地抵住他股間承歡處,使力磨蹭了幾下。
衣飛石倒幾口涼氣,身上的重量有小半個不自覺地倒在謝茂臂彎裏,臉更紅了:“陛下……”真的不行。
本以為皇帝急起來不好應付,哪曉得他正回憶起昨夜的歡愉,食髓知味的身體都開始發軟時,謝茂居然又隔着蹭了他幾下,蹭得他面紅耳赤空虛不已,然後就身放開了他。
失去了被愛撫的享受,衣飛石下邊屬於男子的硬鼓鼓脹脹得難受,後邊又覺得空虛。
偏偏謝茂還紅着臉憋看氣一副“朕很,心疼你才放開你”的表情,揮手叫他快去洗漱。
被撥得不行的衣飛石眼睛都紅了,一向温順的他難得對皇帝生了一絲微弱的怨氣,卻連腹誹都不敢,老實憋着垂頭喪氣地去隔壁的盥室裏清洗身子。
盥室裏一直有宮人值守,熱湯常備,就連洗漱身內的藥湯也都是隨時預備好的,尤其是一早一晚。
衣飛石洗身每次都要用新打磨好,用藥湯浸泡過的玉嘴,這回覺得自己被皇帝故意捉了,慾求不滿很有點憋氣,也不和宮人説話,出恭之後先掬水洗了一遍,出來低着頭,自己把玉嘴套上皮囊。
突然聽見悉的腳步聲從外邊傳來,衣飛石才想起自己隨意將長褲垮下,這樣子並不好看!手忙腳亂地提褲子,還沒提起來,謝茂已經跟了進來,看見他彎拉褲子的狼狽樣就噗地笑了。
衣飛石只覺得自己蠢爆了,自暴自棄地把褲子全部扯了下來,低頭施禮:“拜見陛下。”謝茂走進來抱住他,柔聲道:“朕來替你洗身。”初次褻身內時,謝茂親手替他洗過,初次承歡合時,謝茂也替他親手洗過,其他時候都是衣飛石自己清洗。畢竟這事不顯得那麼香豔美好,謝茂沒有纏上來跟手跟腳,衣飛石也是狠狠鬆了口氣。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