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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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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飛石肯對他説出這種話來,何啻於現代人熱戀時不住説我愛你,我最愛你,我比誰都愛你?這就是衷情表白啊!

謝茂動起來呼微沉,然而,時機地方都不對,只得緊緊抱住衣飛石不放。

此時銀雷與朱雨前後進來,見狀都忙低下頭,一時進退不得。畢竟是大理寺二堂,衣飛石坐在皇帝腿上也覺失禮,稍微動了動,謝茂見他低着頭滿臉心虛的模樣,鬆手讓他起身。

朱雨這才拿出堂審記錄,予皇帝過目。

銀雷稟告道:“啓稟聖人,堂上正在訊問裴生,為何殺。”

“已經認罪了?”謝茂還驚訝。

他昨夜看的是馬家的私賬,知道衣琉璃的死與裴家聯合幾大商賈走私軍資相關。衣琉璃具體是怎麼死的,他沒上心,龍幼株也沒有主動提及,所以他不清楚。

銀雷就將文雙月作證指認裴生的事,從頭到尾説了一遍。

原來,文雙月絲毫不知道背後的糾葛,那生慌慌張張地告訴她,衣琉璃寫信告訴衣飛石,要叫衣飛石偷偷打死他,沒頭沒尾地,就抱着文雙月痛哭涕。

文雙月吃驚之極,好端端地,衣琉璃為什麼要殺了夫婿?

生説,衣琉璃早就知道他與文雙月偷情之事。只因兩家是皇室賜婚,不易和離,所以衣琉璃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子一直忍着到懷孕,忍到坐穩了胎,恰好碰見最疼愛她的衣飛石回京述職,乾脆就叫衣飛石把他打死。

反正,有孩子維繫着聯姻之意,憑她的家世,養着孩子守着寡,照樣舒舒服服過子。

文雙月絲毫沒懷疑裴生話裏的漏

生與衣琉璃在人前始終相敬如賓,裴生背後則不住向文雙月抱怨衣琉璃如何不好,在文雙月想來,表弟樣樣都好,表弟妹為何不與他親近呢?原來如此!就是因為衣琉璃早就知道“偷情”之事,心中記恨罷!

生那一各種旁敲側擊暗示文雙月替他“想辦法”,文雙月也沒想殺了衣琉璃。

她想,既然衣琉璃是自覺坐穩了胎,有了孩子才對聯姻這事有代,為了保表弟的命,那就把衣琉璃肚裏的孩子殺了吧?她將墮胎藥熬成膏,製成茶點,帶着丫鬟去找衣琉璃聊天。

不等衣琉璃吃下那含着墮胎藥的膏,裴生就來了。

他彬彬有禮地向文雙月施禮問好,滿臉恩愛地扶着衣琉璃,要她多休息。衣琉璃還説要招待表姐,被他硬扶上牀,正是人前表恩愛的時刻,裴生突然一刀捅入衣琉璃心窩。

——衣琉璃那時候已經有了警惕之心,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當着表姐的面,裴生就敢動刀子。猝不及防之下,衣琉璃狠狠捱了一刀,饒是如此,她也一腳將裴生踹飛了出去。

文雙月自認同謀,因為,在那樣混亂的情況下,她選擇了幫助愛郎。

她死死壓住衣琉璃心口上的匕首,捂住衣琉璃的口鼻,看着衣琉璃一點點斷氣。

現在文雙月出面指證裴生殺人,從她丫鬟去買墮胎藥,熬膏的罐子,案發時丫鬟聽見的動靜,衣琉璃遺體上被刻意毀傷的刀痕,裴生身上被衣琉璃踹傷的痕跡……

一一舉證之下,全都合得上。

生初時仍不肯認罪。認罪必死,他自然不肯認。

大理寺卿文康接了這案子正滿心不呢,詢問右都御史楊至未、刑部左侍郎李維之後,即刻就對裴生進行刑訊。

生也沒有多硬的骨頭,重刑之下,很快就嗷嗷叫着認罪了。

現在堂上正在問重頭戲:裴生為何殺

銀雷回事時,衣飛石就在旁聽得清清楚楚。他低頭沒什麼表情,謝茂看完堂審記錄偶然瞥了衣飛石一眼,心裏暗道,壞了。

別人看不出衣飛石的情緒,謝茂看得出。衣飛石這是把裴生鄙視到極處了。

特麼的這個不靠譜的丈夫,是朕給衣琉璃挑的!小衣要是為這事兒恨上朕了……謝茂將堂審記錄捲一捲還給朱雨,問道:“去外邊聽着。待會來報。”

“陛下,臣也想去聽一聽。”衣飛石請求道。

謝茂不好拒絕,説道:“你耳力好,隔牆聽吧。別出去了。”衣飛石也沒打算出去,他只是不想在堂上審着妹妹被殺的案子時,再被皇帝摟着親熱罷了。

他能覺到皇帝珍視自己,對自己一舉一動都很小心,可是,皇帝畢竟是皇帝,想親就要親,想抱就要抱,他死了一個最心愛的妹妹,皇帝並不能與他同身受。或者説,皇帝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他同身受。

衣飛石謝了一句,獨自走到牆邊,假裝豎起耳朵聽堂上的訊問。

他其實並不想聽。

生為什麼要殺衣琉璃,這是衣飛石最關心的事,他也早就問明白了。

不管裴家往西北走私了多少軍資,裴生都沒必要殺衣琉璃,衣琉璃是他的子,也是衣家的閨女,她能做什麼?她難道還能去衙門告狀,説夫家孃家合謀資敵?最重要的是,他憑什麼以為殺了衣琉璃就能萬事大吉?

“……我不想殺她,是她要殺我啊!”被夾夾斷雙腿的裴生匍匐在堂上,原本死氣沉沉的臉上閃出一絲猙獰。

“西河商賈與襄州做買賣,我不過是做箇中人替兩邊聯絡一番。她偷偷進我書房抄了幾冊賬目,她不吭聲,我又何曾問她?再不濟,她回鎮國公府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