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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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類。這其中當然有徐以方身份的加成,可容舜念最多的仍舊是徐以方幫他過孩子。他和童畫工作都很忙,孩子全靠徐以方指點才健康成長。
徐以方的畫展出了事,不管什麼原因,容舜已經準備推掉所有程,回家親自處理。
叮一聲。
內部線路接起,徐寶妍的聲音傳來。
“大師兄,我是寶妍。我現在在姑太太的畫展場館,師父請您‘馬上’回來。”容舜越發覺得情況不妙:“是。我馬上到。”掛斷連線之後,容舜即刻提起掛在一旁的外套,匆匆出門。
趕往展館的途中,容舜收到了底下人的消息,是説似乎有人在參觀欣賞徐以方的畫作時,進入頓悟狀態,有了突破。至於也有人慘遭心神攻擊、惑於自身思的□□,恰好殿前司侍奉謝茂在場,領命馬上做了消息封鎖,容舜也沒能收到相關情報。
徐以方的畫作有着非常明確的個人風格,極具染力,這些容舜也是知道的。但他在君上指點下修行輪迴道,早已不能算是“初入道”的境界,哪怕看了那幾幅被動過手腳的畫作,也不會有什麼覺。
收到情報的容舜頗覺驚訝又高興,畫幾幅畫就能讓人突破自身境界,徐太太修行進境驚人。
這麼下去,他和童畫也不必擔心徐太太的壽數了。老人家必能長生久視、永享仙福。
懷着這份歡欣,容舜進門時便帶了幾分笑意,先向徐以方施禮:“恭喜太太。”——多年前,容舜和童畫都曾稱呼過阿姨,那是隨着容家的輩分來稱呼。他是宿貞的養子,石一飛的弟弟,所以稱呼阿姨。現在容舜的身份以謝茂首徒為重,改稱太太。
徐以方上前拉住他的手。
容舜很意外。
徐以方已經把他拉到謝茂與衣飛石處,讓他在臨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君上素來架子大,容舜也習慣了在君上跟前侍立聽差,就算眼前這位是從前的先生,不是爾後提拔指點他的君上,容舜也有點坐立不安——好歹得打聲招呼。外邊吃飯想跟人拼個桌子,不也得先客氣地問一句能不能坐麼?
徐以方拉着他,不讓他起身,他也不能掙扎,只能略尷尬地望向謝茂與衣飛石:“先生,老師。”謝茂只管摟着衣飛石的,看着徐以方,又看看容舜,似笑非笑。
“好好説話,不許罵人。”徐以方説。
容舜更不解了。他不記得自己哪裏出了差錯,怎麼就要被罵?
謝茂失笑道:“您聽過我罵人嗎?”
“行了不打岔子,童畫在布展前借走了幾幅畫,帶着幾個小東西往上鬼畫符……”謝茂示意了一下幾幅被拆了畫框的畫作,讓容舜自己查看,“鬧出這麼大的場面,事先也不曾對太太提醒一句,不管是惡作劇還是好意,這都不合適。”謝茂為什麼説是童畫“帶頭”,很簡單,那一堆“鬼畫符”全都胎于山川咒術。
這一世容舜沒能成為咒術大師,陪少爺讀書的添香紅袖倒是一枝獨秀,童畫於咒術一道極有天賦,又有君上着意指點,兩口子這幾年都是修為暴漲。
容舜翻了幾張帶着負面影響的畫,馬上就明白事情沒面上那麼簡單。
這若是傳出徐以方的畫展把人得走火入魔的消息……容舜都不敢想。下一張就翻到親閨女的筆記,容舜簡直想閉眼。二胎都是債!真希望這輩子只有蘇蘇這一個乖孩子!
二胎可以後悔生,親老婆怎麼辦?還能後悔娶回家嗎?
容舜只得回來賠罪:“這是童童的手筆。請先生責罰。”他明白謝茂和衣飛石叫他回來的意思。若這事兒只有書靈、絨絨、鎧鎧幾個搗亂,拎小黑屋排排坐着訓就行了。一旦涉及到童畫,謝茂就不好處置了,得顧及他的體面和受。
容舜的想法也很大男子主義。他並不希望子來直面雷霆,寧願一力承擔。
“給你半天時間,明白怎麼回事,再來回話。”謝茂揮手放人。
衣飛石跟着容舜走到門外,提醒道:“你和童小姐好好説,若説她有心給徐媽媽鬧事,我和先生都不相信。”他走路的腳步聲不輕不重、不緩不慢,容舜聽着有些入神。
“情勢不一樣了。”衣飛石説。
容舜明白他想説的話,對此也深有所悟。
有些事是不用張嘴才能教會的。早幾年前,衣飛石走路輕便無聲,容舜壓兒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現在衣飛石修為封聖,走路反而有了聲音,難道是因為他修為退步了?
無非是因為身份不同罷了。
從前衣飛石不過是個無足重輕的小商人、小明星,就算有人怠慢他,當面鄙夷他,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罪過,其後果也不過是可能會被石信臣的粉絲掛網上鋪天蓋地辱罵罷了。
現在衣飛石是僅存世的二聖之一,他就不能再神出鬼沒。他的腳步聲就像是殿前司開道的儀仗,通知附近的護衞修士,守嘴收心,不要胡説八道,不要出格妄行,不要被石聖人撞見了!
這是上位者的體面,也是上位者的慈悲。
衣飛石不認為童畫會故意捉徐以方,他比較傾向於認為這是一件送給徐以方的禮物。
徐以方的畫,配合着童畫的咒術,可以畫境入道。
——這麼多小壞蛋都能用童畫的咒法完成畫作的增幅,連年紀不大、入道不久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