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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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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把謝茂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忙阻止道:“鬆開!”他叫朱雨捂腳,是因為朱雨本就是他的內侍。從小鋪牀疊被,貼身服侍,這身份不一樣。

他從來就沒想過叫衣飛石這麼服侍自己。衣飛石是他珍重的愛人,是他倚重的臣子,不是他的奴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叫衣飛石解開衣襟捧住他的腳往懷裏捂?這不是親暱,這是狎戲羞辱。

衣飛石被他訓得愣了愣,似乎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放手還是繼續。

謝茂想腳,才剛使了點勁兒,就驚醒了無措中的衣飛石。衣飛石居然把他的腳按住了,緩慢篤定地進了自己温暖柔軟的懷裏——衣飛石不懼寒,又犯懶不愛穿太多層,薄氅之下就是一層柔軟保暖的單衣,謝茂覺得,他那隻凍得微微開始僵冷的腳,差不多就是踩在了衣飛石的肚皮上。

“不許胡鬧,快放手。”周圍服侍的人太多,謝茂察覺到衣飛石捂腳的力度,總不可能當眾與衣飛石“拔河”。

他一邊教訓衣飛石放手,一邊吩咐朱雨:“端個火盆來,再灌個湯婆子熨坐席。”衣飛石沒有放手,他把謝茂的另一隻腳也捂進了懷裏。他此時只了身條,肩窄細,謝茂一隻腳捂在他小腹處,另一隻腳就沒地兒擱了,只能往上一步捂在腹處。

這人自幼習武就是蠻橫,謝茂想要不動聲腳出來,本不可能。

一隻腳被拉扯過去,謝茂還能保持着威儀,這回兩隻腳都被抱住了,謝茂哪裏還坐得穩?

他被衣飛石抱着雙腿,重心不自覺地後移,這輩子也沒這麼狼狽過,勉強翹腳歪着坐具上,朱雨連忙給他背後加了一具憑几,謝茂又好氣又好笑,指着衣飛石:“再鬧要罰你兩車寶石了。”衣飛石不樂意,偏頭不看他。

謝茂被他的死心眼噎住了。衣飛石肯替他捂腳,他很意外。他覺得這麼做不太好,可是,不得不承認,當衣飛石抱着他冰冷的腳不肯放時,温暖的絕不僅僅是他的腳。

“不是你這樣的捂法,往上挪挪。”謝茂犟不過衣飛石,他總不能當着一眾下人的面,和衣飛石爭搶自己的兩條腿。——他覺得,不動用侍衞的話,他可能也搶不回來。

朱雨替他捂腳也是擱在膛上,不會往肚腹間捂。不是朱雨不肯盡心,肚腹處自然最温暖柔軟,可是,寒氣循着肚臍入體,再是年輕力壯自覺無礙,到底也是利己傷人的做法。謝茂不許侍人把腳往肚腹處捂,口借一點體温就足夠了。

衣飛石不聽。

習武之人,丹田處陽氣最盛,是身體最温暖的地方,也是最致命的要害處。

衣飛石將謝茂兩隻腳替捂在小腹上下,謝茂的腳也是才開始冷僵,並未涼透,很快就恢復了温度,他還把手伸進謝茂的足衣裏,覺得確實暖和起來了,才替謝茂重新系上足衣,把謝茂的兩隻腳從懷裏放出來。

謝茂不止兩隻腳被他捂暖和了,心尖兒也似被温水泡過,温暖而濕。

“過來。”朕要抱着你。

衣飛石低着頭整理敞開的衣襟,聞言往前一步離開坐具,在謝茂身邊跪下。

他是過去了,可是,謝茂顯然不是要他這麼個“過來”法兒——叫人過來一起坐,人直接上來跪下了。

朱雨已經拿着熨燙的裘皮上來,覆蓋在謝茂被捂得温暖的腿上,另在底下了個湯婆子。

謝茂也不管身邊是有多少羽林衞圍觀,他緊着衣飛石的薄氅,低頭就親衣飛石的嘴。

這突襲把衣飛石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奈何被謝茂揪住了薄氅領口。

論武力值,十個謝茂也不夠衣飛石一手指頭壓的,可他不可能跟皇帝動武。謝茂揪住他的領口,他就不能強行掙開。頸後微微的壓力傳來,止住了衣飛石後仰的動作,還是被皇帝含住嘴深吻下去。

品嚐過了心上人青澀的甜美滋味,謝茂才霍地將人扯進懷裏。

他用手心的温度捂住衣飛石因跪在地上變得微涼的膝蓋,問道:“你這是和朕發脾氣了。”衣飛石才要請罪説不敢,謝茂就“噓”了一聲,温柔地看着他:“你知道朕最捨不得見你受苦。你膝上有舊傷,現在天寒地凍,為什麼要跪地上?”

“臣沒……”衣飛石自覺巨冤。

“朕的小衣會吃醋了。”謝茂親親他的嘴,似是要堵住他的“嘴硬狡辯”,“朕以後都不叫旁人近身捂腳,好不好?”吃醋?衣飛石覺得這件事可能有點誤會。

原來,剛才皇帝不讓朱雨捂腳,還頻頻看向自己,不是暗示要自己上前服侍?

——他是以為,自己在和朱雨“爭風吃醋”?

衣飛石自認是皇帝臣子,朱雨是皇帝奴婢,説起來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他沒覺得這其中有何曖昧。謝茂覺得叫衣飛石捂腳極其不妥,是委屈羞辱了衣飛石,衣飛石也不這麼想。

皇帝體弱,冬畏寒,他知道生凍瘡的難受,當然不希望皇帝受苦。何況,他自己氣血奔騰渾身温暖,替皇帝暖個腳怎麼了?平時皇帝不也給他……掏耳朵、修腳趾什麼的麼?朱雨都能做得的事,他怎麼做不得?皇帝待他可比待朱雨好得多了,他總該比朱雨做得更好才是。

可是……衣飛石看着皇帝寵溺又自得的眼神,不敢説陛下您想多了,臣沒有吃醋。

就這樣吧?也好的。衣飛石回想起自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