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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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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衣飛石,以後不用跪在門前等吩咐。隨便找個地方坐着,或是自由活動也行。以衣飛石目前的修為,跪着聽差其實不怎麼難受,畢竟是修士。

只是被謝茂關心了一句,他又忍不住心頭狂跳:“臣謝君上。”謝茂轉頭回卧室,開了一盞小燈,靜靜聽着。

在起居室的衣飛石很快就離開了。他知道衣飛石不敢多想,他説不必暖牀,不必服侍安置,衣飛石還留下做什麼?難道衣飛石還敢強行闖進他的卧室麼?進來做什麼呢?

…走得也太快了些。謝茂在牀邊坐下,輕輕撫摩衣飛石昨天睡過的枕頭。這是……

小衣的味道。

※接下來的幾天,謝茂與衣飛石的子都過得相對平靜。

暫時了擺了上界各種紛至沓來的煩惱與事務,謝茂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適應這副皮囊,他每天都會花很長的時間用水和陽光撫自己。衣飛石則負責照顧他的三餐飲食。

二人見面的時間不能算太多,除了一起吃飯,陽光好時,衣飛石也會陪着謝茂曬太陽。

偶爾謝茂會讓衣飛石到跟前跪下,履行諾言——傷害他。

大約是知道牆內的謝茂正滿頭包,外邊這個謝茂動手緩和了許多,遠沒有初兩那麼兇殘。

有時候是緊一緊筋骨,有時候是吃些症狀痛苦的藥劑,有時候就是單純的罰跪。時輕時重,也不會持續很長的時間。

衣飛石多半是不求饒的,以他的耐力,這些小懲戒實在不到忍不住要求饒的地步。

直到被謝茂多看幾眼,問他:“不疼麼?”他才“不得已”吭哧吭哧尋找合適的氣氛,開始求着謝茂,一句句説軟話,祈求饒恕。

懲罰結束之後,衣飛石都會鬆一口氣。他除了自己收拾殘局,將一切還原,將自己的冷汗或偶爾淌出的鮮血收拾乾淨,還會小心翼翼地看謝茂的表情。

他希望自己領受的責罰能讓謝茂滿意,希望謝茂能領會到他認罪伏法改過自新的誠意。

可惜,不知道是離開君上的時間太久了,也可能是與先生相處的時間太長糊了衣飛石的認知,他很難從謝茂的表情上判斷出真正的想法,也不知道謝茂是否滿意。

除此之外,謝茂再也不曾讓衣飛石去暖牀,這讓衣飛石徹底放下了心頭大石。

痛苦可以忍耐,不可言説的齷齪慾望如何忍耐?在謝茂明確表示不需要暖牀之前,衣飛石已經準備好了鎮靜藥劑。替君上暖牀之前,他會先服藥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顆藥能讓聖人冷靜半年,藥效非常霸道兇殘。好在君上直接免了暖牀這件事。

衣飛石偶爾回想那個清晨,猜測着,或許是自己的醜態被君上撞見,見惡於君上了吧?

不需要侍寢,也不需要暖牀,衣飛石夜裏就有很長的時間獨處。他並不知道牆內牆外兩個謝茂的糾葛,更不知道未來身邊的人會發生何等變故,心中大石放下之後,衣飛石漸漸地接受了如今的生活。

睡在樓下的客房裏,驟然間孤枕獨眠,衣飛石很難不想念悉的懷抱,火熱的親吻。

聖人無夢。衣飛石連在夢中與謝茂重逢的機會都沒有。想念時還得帶着不敢回望的羞恥與惶恐。衣飛石總是命令自己打住,不許再想。然而,次清晨醒來,手裏總是會多出些東西……

或是一枚裝着冰魄珠的瓷扣,或是巴掌大的青玉簡,偶爾還有一隻泛黃的草折小船……

全都是謝茂送給他的禮物。

平時被他收在小世界裏,不敢看,不敢想,不敢念。睡得了,潛意識鎮壓了顯意識,心念一動,懷念渴望的小東西就從小世界裏溜出來,乖乖地握在手裏,方才睡得安穩。

他總是慌慌忙忙地把東西收好,再三警告自己,你要仔細脖子。

衣飛石不認為這樣的子很壞。

雖然他失去了婚戒,常常要領受刑罰,可是,他畢竟還活着。

他活到了君上降臨的今天,他還能跟在君上身邊不被驅逐,他的子是帶着希望的。

與之相反。

牆內的謝茂前途惶恐,眼前一片黑暗。

外邊的謝茂與衣飛石漸漸地找到了目前最合適的相處節奏,他們自認為“平靜”的生活,把牆內的謝茂刺壞了。

衣飛石能接受時不時接受懲罰、忍受痛苦,其餘時候安心服侍君上起居的生活,牆這邊的謝茂接受不了!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小衣,竟然要過着將責罰當作吃飯喝水睡覺一樣必不可少的子!

這讓謝茂每時每刻都在焦慮和着急。

時間那麼快,今天的懲罰結束了,明天還會再來!

他沒有一個時刻能夠安穩。

每次聽見衣飛石在外邊跪着哭疼,滿臉隱忍地哀求饒恕,謝茂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餘地。原本出牆就是個毫無頭緒的難題,還隔三差五地被衣飛石哭得鬧心,謝茂差點想吐血。

他越來越焦慮,無意識地用手在牆上扒拉,天天都想出去打爆君上的狗頭——可怕的是,他知道這種迫是有益的。

極度的壓力之下,極度的焦慮之下,謝茂的腦子在瘋狂運轉,強壓之下會進入一種玄妙的狀態,許多曾經想不明白的東西,就似一層飄絮,沾之即破。……就在君上降臨的第十六天,衣飛石承受了近十次或輕或重的懲戒之後。

謝茂認為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