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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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謝茂沒有門户之見,對所有研究員一視同仁,大佬們遞了名單,底下人隨時拿到證件、進門聽課。
王教授上午把心腹愛將派出去,下午就問:“怎麼樣?他們做什麼項目,神神秘秘。”愛將a:“謝教授在做培訓。老師,我建議你也來聽一聽,這個新……”王教授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叛徒!
王教授第二天上午把心腹愛將b派出去,下午又打了個電話:“你今天分配到什麼工作?”愛將b:“我在聽謝教授做的培訓。老師,我缺了好幾天課,有點聽不太懂,您和李教授關係不是好麼?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我今天想去李教授家裏請教一二……”王教授怒掛電話。狗的叛徒!
第三天,王教授決定親自去看看,那謝茂到底在搞什麼鬼!
…
…王教授:“老李,老李,你先別走,你整理大綱了對吧?走,今晚咱倆喝一盅去!”真香!
※謝茂忙着做培訓時,衣飛石完成了軍訓,正式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
他是很老實地瞭解着各類化藥知識,想要把新藥體系世俗化,最起碼得知道如今世俗的藥物體系。
奈何如今學校裏風氣敗壞,教授們大多不務正業,開始學習一種奇怪的新體系。鑑於新體系對普通人來説不大友好,許多教授搞得時靈時不靈的,謝茂忙着講大課,就有人跑來堵衣飛石——相比起看上去就不靠譜的鎧鎧和劉奕,行蹤飄忽的花錦天與崑崙,衣飛石好歹是個成年人,課表也準時,不逮他逮誰?
於是,藥科大學的教學樓裏,經常出現這麼一個奇景。
下課之後,一大羣早已等候多時的教授們排隊進教室,圍在某個大一新生的身邊,爭着替他輔(請)導(教)功(問)課(題)。
衣飛石對此適應良好。
不適應也不行,九月底,謝茂就會離開金陵前往修真大學,給創校以來的首屆學生當保姆,一路保駕護航。他離開之後,藥科大學的新藥項目和實驗室,第二負責人就是衣飛石。
除了盡得君上真傳的衣飛石,沒人能夠承擔起這副重擔。
他倆一個忙着給大佬們賣安利,一個忙着化藥體系的學習和新藥體系的教學,教務處催了幾次,謝茂才想起來,我好像是風水學教授?
不少學生衝着謝茂的名頭和那張臉,選了他的風水課,那真是好不容易才選上課!
在經歷過數次停課休課暫時不上課的風波之後,學生們照着課表找到教室美滋滋地坐下。上課之後,他們才發現走上講台上的是一個俊俏可愛的少年。
這少年名叫鎧鎧,自稱是謝教授的嫡傳弟子。因為師父沒有空來上課,所以,他將代課一個學期。
不是一天,不是偶爾,不是經常。他是全部!代課一學期!
你一個高中沒畢業的小孩,跑來給我們代課?學校瘋了嗎?!明明是一所華夏最頂尖的藥科大學啊,為什麼最近的作都跟草台班子一樣!
學生a馬上拿起手機,打開本校app,上了留言板控訴:謝教授是來騙工資!
學生b留言:舉報他!
學生a:你敢!
學生c:謝導後援會在此!
…
…學生z:行了行了,知道你們謝教授是個長得帥不愛上課專門騙吃騙喝騙資源、但是你們不準任何人舉報的騙子,你們集中開一貼行不行?刷屏了。
學生a:我發現這個代課小老師長得好像石同學。
學生c:他不會是謝導和蹦蹦是私生子吧!
…
…這樓是正不回來了。
※謝茂的上班時間很彈。
這個彈就是標準的華夏概念,沒有早退的彈,只有一次次加班的彈。
他最早一天回家的時間是九點,還能趕上劉奕跟小傀儡在客廳裏看電視。
其餘時候,他回家時,客廳裏靜悄悄的,劉奕已經進屋了,鎧鎧會央他帶自己打手遊——劉奕是個人民幣戰士,滿身極品,相當騷氣,不過,帳號一般都是小傀儡在玩。
崑崙也已經進屋,只有清平還在客廳裏等着,伺候拖鞋更衣飲茶之後,謝茂才上樓。
“先生回來了。”衣飛石起身接。
“功課有那麼難麼?”謝茂看了點亮的枱燈一眼,每次回來,衣飛石都在書桌前。
“我在做新藥世俗化的底本。”衣飛石也改了口,把煉藥稱之為新藥體系。他們目前要做的,其實就是搭建起凡人與修真物品之間的橋樑,這是個很龐大細緻的工程。
“這事給老彭他們去做。你要好好修煉。”謝茂握住衣飛石的手,低頭親了親。
“您也有覺了嗎?”衣飛石問。
謝茂點點頭:“大世界的信仰質量和隨身空間不一樣。”
“不是這個原因。隨身空間裏的藍星也來自大世界,它和地球是一樣的,只是存在的時間段不同,它們產生的信仰也沒有高低之分。現在信仰收集的速度加快,是因為白骨生方,明目光丸,還沒有徹底世俗化的新藥體系……”衣飛石打破了謝茂的自欺欺人,“一旦新藥體系建立,信仰會暴增。”謝茂摟住衣飛石的,將他放在牀上,低頭親了下去。
衣飛石順從地配合了這個吻,謝茂想繼續時,他居然翻身將謝茂順到了身側,一隻手輕輕壓住謝茂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