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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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和未來十年,乃至二十年、五十年的研究重心。
黃書記是個典型的官僚,他或許在學術上很早就出現了瓶頸,對局勢和未來的判斷和鋭度卻是同輩第一。在王教授和謝茂的取捨上,他迅速做了決定,再不是昨天那麼曖昧不明地打太極。
一心一意給謝茂找茬的王教授,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新藥體系的第一次框架級別宣講。
因為忙着照顧摔傷的老婆,他也沒有去每天清晨的老教授跳社,以至於遺漏了昨夜眾大佬聯手搞事情的一手消息。
因此,他本就沒聽出黃書記話裏的骨頭和告誡,真以為黃書記和他寒暄打招呼。
“我寢食難安!”王教授將臉一放,再次對書記痛陳利弊。
來來回回就是那麼一個論點,傳出去壞了學校的名聲,我們必須拆散謝茂和石一飛。
有些人學術水平真的很高,人特別聰明,但是呢,他的做人處事,也是真地讓人恨不得讓他是個白痴算了!——搞一個項目,你可以開除白痴,卻不能開除挑大樑的可惡天才!
就在王教授唾沫橫飛的時候,上完廁所的彭教授將門一推,吱呀一聲。
王教授不得不暫時告一段落:“老彭,你來了。你來幹什麼?”
“我跟我徒弟聊聊天,還得向你彙報?”彭教授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看了一眼茶几,“剛來呀,茶都沒喝一口,嘴怎麼那麼閒呢?管東管西,你還管到同事的牀上去了,你算老幾啊,姓王的真當自己是老大了?你是不是萎變態了啊?”
“我身體好着呢。”王教授嗤之以鼻,“當人都跟你一樣,夜裏住廁所裏?”
…
…
兩位大佬私底下開啓無底線罵戰,跟街邊下象棋的老頭兒悔棋偷盤被發現之後互相問候辱罵沒任何區別。黃書記被他倆吵得頭疼,今天也是別想安穩辦公了,抱着公文包打算撤退——找周部長去。
“你等等,別走啊。”王教授攔住,“事關學校聲譽,這事你得給一個説法吧!”
“等我從部裏回來。”黃書記才不想為了他得罪謝茂。
※王教授是不是真的陽痿,沒有人能肯定,但是,彭教授是真的患有前列腺炎。兩人罵戰以彭教授被戳中痛腳慘敗結束。彭教授氣咻咻地甩門而去,王教授則得意洋洋走路帶風。
可惜,王教授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太久。
黃書記連續幾天都不在學校,天天往教育部跑,據説還往藥監局和衞計委跑了幾趟。
等黃書記得了準信之後,回學校先給謝茂撥了兩層樓,又給安排調劑了一批物資,最後還從學校的小金庫裏撥了一筆啓動資金,由謝茂主導的實驗室就先不掛牌地成立了。
這個實驗室完全就是個拼搭的班子,桌椅板凳電腦實驗器材物資是從各位大佬的實驗室裏調劑而來,在實驗室裏負責主要工作的研究員也是從各位大佬的得力干將裏調的。
讓學生們驚恐的是,他們居然聽説老闆準備要砍了手裏的項目,改行研究新藥?
——那我怎麼畢業啊?!研究方向完全不對了啊!
王教授奔向書記辦公室繼續告刁狀、打算再接再厲把謝茂和衣飛石的同居條件搞掉時,他發現謝茂正在書記的辦公室裏。
黃書記正非常和藹殷切地對謝茂叮囑:“不要有後顧之憂。”
“你們好好地搞項目,我們負責搞後勤嘛!有什麼需要,你直接來找我,我來給你想辦法。”
“這個新藥體系涉及到方方面面,多部委要聯合搞論證和考察,牌子沒那麼快下來,委屈你了。但這個牌子掛不掛,不耽誤我們做實事。”王教授志在必得的氣勢一點點消散,最終土崩瓦解。……原來,那個新組建的實驗室,是給謝茂的?每個擁有實驗室的大佬,都代表着一個獨立的山頭。實驗室也是分等級的,省級、國家級、國家重點,主持的項目在哪個價值層級,保密級別高低,板上釘釘,沒有任何疑問。
王教授這時候才發現用自身的價值和影響力來打壓謝茂,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謝茂並不是他想象中與騙子劃等號的文科垃圾,黃書記可不是隨便被忽悠的外行,外罩着風水學專業神秘面紗的謝茂能得到黃書記的看重,絕對有真材實料。
他回想起自己在黃書記面前告狀時,書記總是敷衍的嘴臉,頓時覺得顏面無光!
既然是同道中人,人分居就太低級了。
王教授驕傲地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主持什麼用的項目。
看我派徒弟出馬,把你的實驗室徹底架空!
※謝茂在藥科大學進行的主要是修真藥物世俗化的研究工作。
真正的製藥系人才,他只能留在修真大學培養。普通大學裏本不可能完成這方面的培訓。
因此,一開始,謝茂也沒打算在普通學生裏進行新藥學的教學工作,他的培養對象主要是各位腦子極其靈光的教授大佬們,以及被大佬們篩選過一次、具有高烈度學術能力的研究員們。
未掛牌的實驗室籌備時,各位大佬都把自己最心愛、認為最有前途的心腹愛將派了出來。
外人以為他們在參與大項目做緊急實驗研究,其實他們的子特別輕鬆——每天上課欣賞謝教授。
所有大佬都在往謝茂的實驗室裏派人,王教授跟風派人,也沒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