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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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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同命咒確實沒有繼續戕害童畫,她嘴裏含着的天地樹葉也沒有繼續逝力量,方才摘下她頸上的護符,説:“求你先生再賜一個。”正是這枚謝茂所賜的護符,保護童畫沒有在中招的一瞬間死去。如今護符中的力量已經消失。

謝茂直接從隨身空間裏拿出一匣子護符玉佩手串,沒好氣地説:“你每天換着戴,每次戴三個!——修為低,心氣兒倒不低。你這樣就敢用同命咒,當真是要拿命填!”就如他和衣飛石敢用互抵傷害的陣法戒指,那是因為他們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在絕境中求生。

童畫年紀雖不小了,入道也就是這一年的事,完全是個愣頭青。她可不知道怎麼保命,就敢把自己的命分給容舜一半。

童畫也不犟嘴,抱着匣子先給女兒掛了一脖子護符玉佩,嘴裏可甜:“謝謝先生。先生最好了。”宿貞看着她那財大氣的模樣都辣眼睛,把手裏的天地樹葉子都給她進匣子裏,再把小姑娘的脖子解放出來:“一次戴三個就夠了。戴得多了,能量互斥,反而會影響身體健康。”徐以方不懂玄學,這會兒擔心地遞來一個熱巾,讓童畫擦擦臉上的血。

“不知道阿舜那裏如何了。”宿貞不止擔心容舜,更擔心去尋找容舜的衣飛石。

謝茂並沒有任何不好的預,不過,總還是掛懷。

這倆人都是玄學思維,不如童畫接地氣。童畫也擔心容舜,掏出手機撥了號碼,還跟女兒哈哈:“我們給爸爸打電話……你來你來,快叫爸爸。”果然那邊電話接通了,傳來容舜略顯疲憊的聲音:【我沒事。】容蘇蘇氣地喊:“爸爸!”謝茂:“咳……”宿貞也有點無語。怎麼就忘了,可以打電話……

容舜和容蘇蘇説了兩句,衣飛石就接過電話,表示遇到點麻煩,很快就能回來。

謝茂:“沒受傷吧?”【阿舜受了些傷,沒有大礙。】衣飛石似乎在走路,電話那頭傳來呼呼的風聲。

掛斷電話之後,謝茂聽見稀稀落落的鼓掌歡呼聲。

青盟大比的決戰已經結束了。

經歷過上午這一場變故,觀眾席上的大佬們大多數都受了反噬隱傷,沒多少心思再看什麼青盟大比的決賽,連場中打鬥的修士們也都變得興致寥寥——虛空裂縫現身,衣飛石力挽狂瀾,眾大佬法寶齊出,菩薩現身,菩薩接聘書……

須知道,衣飛石的年紀,正是應該參加青盟大比的年紀。

與少年模樣的鎧鎧相比,眾人打不過。更不要説舉劍與虛空裂縫對峙的衣飛石了。

這比起來還有什麼榮耀可言?

決賽原本應該分成上下場,第一場決出青盟前十,淘汰另一半修士,第二次才是排位賽。

然而場上場下都有了默契,所有人都沒有心思多耽擱下去,捉對手之後,戰敗的自動下場,剩下十人自動去拿青盟令牌。若是不服氣別人拿了自己心儀的令牌,打一場,誰贏誰得手。

結局自然沒有什麼懸念。

本沒有人去拿青盟甲的令牌。

花錦天原本想認認真真地打一場,拿到青盟甲的令牌,也算全始全終。

——本沒人理他。

此後青盟乙到青盟癸的令牌都被拿走了,花錦天還在原地站着。

好孤獨,好冷。

啪啪啪,啪啪。場下只有花孤山幾個親友團認真地鼓掌。

花錦天覺得勝之不武。

連璇上台擦去他臉上的血漬,説:“明年再戰。”

“嗯。”花錦天也沒有去拿青盟甲的令牌,就這麼徑直下場來了。

蕭掣將青盟甲的令牌重新送回登遠軒,説:“今未決出首席,還請常首座代為保管。”場下花栩栩等小朋友都覺得很可惜,她瞪了莫家駒一眼:“你怎麼不把令牌給我哥拿過去?!他在他手裏,他不就收下了嗎?”莫家駒屬於比較倒黴那一類,打李旨時太賣力了,決鬥時有些力竭,排位賽只拿到青盟癸。

他姑姑莫瀟瀟從前就是青盟癸,他對此特別滿意,想找小女朋友炫耀,結果被花栩栩劈頭蓋臉一頓噴,整個人都懵了:“啊,那我……那我明年給他!”花栩栩哼道:“不必了!明年我親自幫哥哥奪魁!”莫家駒本就是最後一名,聞言往前數了數,有點擔心:“你也參加啊!”那我這個青盟癸的令牌,豈不是保不住了?

花錦天回到登遠軒,不大敢看謝茂臉,低頭道:“弟子無能。”

“人生於世,睜眼只知啼哭,何人不無能?父母撫育,師長教誨,學其識,立其志,夜進益,方能長成。你若修為不到,是師父不曾教好,不怪你。再者,凡事七分盡人事,三分聽天命。縱然你能耐極大,事情不能如願,也不是你的錯處。”謝茂和藹地説。

“師叔禦敵危急之時,你不顧命阻攔強敵,師父要嘉獎你。”謝茂説。

花錦天聞言越發慚愧了:“弟子不知天高地厚,如果沒有鎧鎧師兄相助,沒有師父相救,弟子只給師父、師叔添了麻煩……”

“我今天見了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個是你,”一個是童畫。

童畫與容舜可稱得上夫情深,她愛慕容舜格模樣,顧忌容舜是愛女生父。花錦天呢?花錦天可不是謝茂的“兒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