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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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天:“……”混戰中的年輕修士:“……”圍觀羣眾:“……”不是,搞得那麼隆重的大反派,怎麼一劍就捅死了?
就這麼完了?你們還要繼續青盟大比?不需要和在場的大佬們坐下來,先開個會,研究一下剛才突然出現的大裂口子?再説説菩薩降臨的事兒?
你這什麼都不安排,繼續決戰是怎麼回事?
謝茂與衣飛石已經雙雙離場,謝茂徑直回了登遠軒,似乎要繼續觀戰。
衣飛石則身形飄飄往旁側一閃,沒人注意他究竟去了哪裏。明明有人全程關注着他的行蹤,依然是一個恍惚就失去了他的蹤跡。
謝茂面含微笑坐回觀眾席的位置,低聲告訴宿貞:“小衣去尋阿舜了,咱們稍安勿躁。”這也是宿貞一直擔心的事情。
容舜去調查謠言出處,極大可能就是個請君入甕的把戲。
常宿回來者不善,觀眾席上還有趁亂偷襲衣飛石的暗子,整個天后宮裏究竟有多少對手?這是沒數的。徐以方與童畫、容蘇蘇都不能出閃失,她若離開,謝茂與衣飛石勢必面臨後防不穩的窘境。
偏偏容舜是謝茂弟子中戰力最薄弱的一環,面對世俗紛爭他能應付,對上隱盟修士就壞醋了。
如今衣飛石去尋容舜,謝茂也已經回來坐鎮,宿貞才放下心來。
蕭家幾位長老也都在鎮壓虛空裂縫時受了反噬,這會兒才把嘴角的血漬擦乾,腦子都是昏的,就得強撐着老胳膊老腿上台去打圓場,宣佈青盟大比的決戰比試繼續。
常宿回的屍體就躺在場中。
偷襲花錦天的李旨也被廢去了修為,不知死活地蜷縮在角落裏。
——場中打鬥的年輕人,如陶軒、莫家駒等,都是沒見過血的小,真讓他們對李旨下殺手,他們也做不到,廢去李旨修為已經到了極致。
如今參與青盟大比決戰的,還剩下十八人。
鎧鎧翻身出了鬥場,舉手給花錦天加油:“加油打敗他們拿到青盟甲!”除了花錦天,其他參戰修士眼皮都抖了抖。
適才鎧鎧與常宿回的纏鬥,所有人都看見了,若非報名出了烏龍,鎧鎧沒能獲得大比資格,今年的青盟甲還需要爭奪嗎?鎧鎧一人就能吊打全場。
如今鎧鎧翻身下場,花錦天滿身血污,服用保元丹後,斷裂的骨頭也已然痊癒。
他還有再戰之力。
願與諸君,公平一戰。
※童畫不適地了眼睛。
她以為是用眼疲勞,輕兩次,手背上多了些水漬。
可往眼睛,視線就會變得清晰起來,今天卻覺得眼睛被什麼東西糊住了,越越看不見。
坐在懷裏的容蘇蘇拉住她的手,急切地朝宿貞求救:“太太!”宿貞回頭一看,童畫眼角淌出鮮血,被她得滿臉都是。
這血出得悄無聲息,宿貞與謝茂都沒察覺到任何攻擊的跡象。
童畫也低頭看見自己手背上的鮮血,她了鼻子,察覺到口鼻處也有滴滴答答的鮮血跌落。第一個反應竟然不是驚慌失措:“媽媽,快救舜哥……”謝茂迅速拿出一片天地樹葉,強行入童畫口中:“不要。含住。”不必童畫解釋,謝茂和宿貞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容舜怎麼也學不會山川咒術,童畫倒是先學會了。這姑娘為了丈夫,很認真地想要討好沒有血緣關係的婆婆,常常藉故去向宿貞求教咒術——宿貞也是咒術大家。
對婆婆這樣的投其所好非常高明且實惠,宿貞樂意調教後輩,她也真實地學了不少咒法。
一來二去,童畫的咒術修為已然不淺,只是她志不在修行,也不愛和謝茂、衣飛石這幫子男師男徒湊熱鬧,就俏不吭聲地跟着宿貞修行而已。
當然,童畫不肯聲張,也有擔心刺到容舜的意思,因為學不會山川咒術,容舜的壓力一直很大。
童畫的想法很簡單,你學不會,我學會不就行了?我會不就是你會?她也知道容舜處境窘迫,擔心容舜出門辦事遇到危險,所以,童畫對容舜使用了一個夫同命咒。
咒文的作用是,一旦容舜遭受到致命的傷害,童畫直接分擔一半傷害。
這會兒童畫的生命力被瘋狂取,若沒有謝茂和宿貞給的各種護法、法器護着,她在眼角淌血的瞬間就該死透了。謝茂給她的那枚天地樹葉子,就像是一塊貯藏着生命力的電池,能給她不斷地續命。
宿貞和謝茂都深覺無語且崩潰。
剛入道的小孩不知天高地厚,沒有自保自救之法,就敢用這種致命的咒術!
宿貞急切地問道:“咒物是什麼?”她要切斷童畫與容舜的連接,以免容舜牽累童畫致死。
童畫嘴裏含着葉子,固執地搖頭:“唔,且奏許孤維西。”她一手扶着謝茂的胳膊,被鮮血染得發紅的眼中充滿哀求,“細繩卜嚷唔洗。”①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童畫甘冒奇險撐着容舜,如此情深義重,謝茂還能説什麼?
徒弟媳婦都做到這份兒上了,做師父的豈能不成全?豈能不周全?他拿出一把天地樹葉子,全遞給宿貞:“她若活着,阿舜就不會死。”就在謝茂也打算去尋容舜時,童畫摸了摸自己不再淌血的眼角,説:“唔四啦。”宿貞在她身上施了一個探測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