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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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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笑眯眯地送兒子跟皇帝回宮。

※這麼輕易就把衣飛石從長公主府帶走了,謝茂都有點不敢置信。

他可是當着衣尚予的面,把衣飛石接回了“宮”,這是什麼意思,衣尚予難道不明白了?

這都擺明了告訴衣尚予,我和你兒子關係不單純,我們倆這個那個了,我要在你面前過了明路,以後你兒子就是我的小媳婦兒,我白天用他,晚上他……衣尚予的反應,居然是難得地給了個笑容,送別時,還讓衣飛石事上恭謹一些?

“小衣……”謝茂在馬車上摟着衣飛石,“你爹這是……答應咱們了?”衣飛石低頭道:“臣與陛下的事,潛邸時家裏就知道了呀。”當太后大張旗鼓去他家提親,媒人請的還是義老王爺。

“扯,那能一樣?”那時候明顯是太后與衣尚予結盟,“你爹真肯把你給朕?”衣飛石心裏很清楚,他爹是徹底想歪了。皇帝登基時,衣尚予就警告過他,不許他“

“栽贓”皇帝,可見在衣尚予的心目中,他是什麼形象,皇帝又是什麼形象?

可衣尚予這想法,他也實在沒法兒跟皇帝講啊。

衣飛石只能低頭裝鵪鶉:“陛下龍登九五,臣妾天下,臣父……自然是肯的。”臣妾天下,話是這麼説,可哪個正經大臣肯把兒子舍給皇帝當男嬖的?衣尚予這樣身份,這樣手握重兵,那就更不可能給皇帝送兒子了。謝茂頗覺此事反常,本不是衣尚予的心,可他又實在不相信衣尚予會造反——不造反,能捨得給皇帝送兒子嗎?

謝茂心裏困惑,卻沒有繼續問衣飛石。

不管這事兒怎麼反常違和,若衣尚予真的改了主意想個天下玩玩,他又怎麼可能從衣飛石口中問出真相來?衣飛石那裝乖演戲的本事,謝茂都得寫個服字。

帶着衣飛石回宮之後,從長信宮宣了趙醫官來給衣飛石重新看傷,謝茂則召來餘賢從,叮囑最近小心防務,再請六王明進宮,他要重新安排換防。——這是給衣尚予嚇的。

※衣飛石進宮的事一直很低調,知道他住在太極殿的人也不多,可以前皇帝顧忌着鎮國公,隔三差五總要把定襄侯放出宮去兩天,就怕鎮國公不樂意。現在在鎮國公跟前“過了明路”,皇帝高興得不行,扣住定襄侯就不許走,天天要定襄侯陪駕侍宴。

這幾因定襄侯臉上背上都帶着傷,皇帝一意疼寵,夜裏都不怎麼折騰。

終於被趙醫官解了,説傷結了疤收了口,沒什麼大礙了,衣飛石興沖沖地洗漱完畢,就想着晚上能吃點香噴噴的,才爬進被窩就被皇帝掀了出來,壓着他趴在榻上:“清賬了。”論身手,十個皇帝也不及半個定襄侯。可是被皇帝壓着,衣飛石也不敢掙扎,紅着臉問:“什麼賬呀?”早就想還了。最好今天全部還清,連本帶利。

“朕賜你那兩箱子珍寶,上回説好了,不止朕賜的還來,你還得倒給朕兩箱子寶石。”

“……臣,這不是……窮麼。”衣飛石才不想還寶石,他想還別的。

“知道你窮,朕也不跟你要奇珍寶石。”一隻手輕輕在少年柔韌的肢上撫摸,衣飛石趴着的身子軟得不行,臉頰滾燙,謝茂突然一巴掌在他股上,衣飛石瞬間就懵了。

這力道可不是玩兒呀!衣飛石驚訝地回頭,就看見謝茂冷着臉,半點不見曖昧和笑容。

“陛下,臣……呃!”一句話沒説完,股上又捱了一下,衣飛石窘得差點想找個縫鑽進去。

這種洗得乾乾淨淨爬上牀,結果發現自己表錯情的滋味,實在是太窘迫了。謝茂只用巴掌他,厚實,只怕他捱得還沒有謝茂的手掌疼——疼真不是最重要的事。他快窘死了,這種獻媚不成反被的遭遇,滋味難以言表。

倘若背後壓着他胳膊的人不是皇帝,他這會兒都要落荒而逃了。

偏偏就是謝茂壓着他。

衣飛石憋紅了一張臉,咬住下趴在榻上,乖乖撅起股被揍了二十個巴掌,謝茂放開他時,他眼眶都有些紅了。這是羞的。

謝茂居然還不肯放過他,要他跪在鋪得厚厚的錦被上,問他:“要哭了?”衣飛石搖頭:“臣知錯。”他在榻上跪得十分不得勁,就和剛才被壓着打股一樣,跪在這鋪褥之間,疼不似疼,罰不似罰,説是鬧劇他不敢撒嬌,説是責罰又不嚴肅……他覺得困窘而心慌。

這種被問罪的談話方式,一直以來都讓他覺得難過。

“所有對你具有權威的人,都可以對你做任何事?”謝茂突然問。

具有權威?這話起來有些新奇拗口,衣飛石認真咀嚼了一遍,聽明白其中的意思,心思就變得複雜了:“綱常所在,臣不能悖。”長公主打他,他不能反抗,皇帝打他,他還是不能抵抗。

謝茂明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聽了這一句話,還是憋得心口難受。

他將手放在衣飛石跟前。

此時太極殿的燈火很明亮,衣飛石能清晰的看見皇帝微微腫起的手掌。

正如衣飛石所料,他所受的苦楚未必比皇帝更深,他上未必腫了,皇帝的手卻真的腫了。

沒有人喜歡被體罰。衣飛石尤其不喜歡被人制伏在地上肆意炮製。他總是會想起長公主冷漠訓斥他的聲音,想起長公主幽冷帶恨的雙眼。可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