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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被栽贓了。
“確認和老朱的事兒有關係?”謝茂問。
容舜點點頭:“已經查明白了。主持這次抓捕的粱中隊長和皖廳那位是翁婿關係。”眾所周知,徐先生祖籍皖省,謝茂的外祖父夫婦就葬在徽州。被容舜所指的皖廳領導,和徐先生的關係非常親近,在徐先生的老家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工作,也是回饋家鄉。
然而,這位皖廳領導,是徐先生的親戚,不能算是徐以方的親戚。
徐老先生前後娶了兩個老婆,老病死之後,又娶了少
伺候晚年。徐先生是原配所出,徐以方是續絃所出,二人是同父異母。所以,這位徐先生的親戚,並不是徐以方的親戚。
換句話説,這是太子的親戚,並不是謝茂的親戚。人家本不買謝茂的賬。
謝茂急吼吼地從温柔鄉里爬起來,就為了處理這麼點破事,差點氣笑了:“公器私用,可以的!”
“帶證件了嗎?”謝茂突然問。
容舜默默拿出自己簇新的警察證。
特事辦是個特殊調查部門,基本上不會和世俗執法部門打道,也避免和世俗執法部門打
道。
但它畢竟還是存在的,編制一直掛在公安部的名下,套着警察部門的馬甲。特事辦的內部行政等級不提,容舜目前在證件上的身份是三級警督。
“別門口待着了,我馬上籤一份協查文件,你去裏面盯着。”謝茂身為特事辦主任,理論上也應該有一張警察證,和麪前那棟大樓裏的警察叔叔們都是“自己人”。特事辦有事情需要本地警方協助調查,發個函來也是正常程。
問題在於,一般手續辦不了這麼快,總得一層層申報簽字。
特事辦和別的部門都不一樣,謝主任一言堂,説一不二。他説要發函,五分鐘就得到對方單位。
謝茂直接用特事辦的手機系統,馬上寫了個讓人一頭霧水的協查申請,自己簽字,自己審批,通過特事辦的端口發到本地省廳。然後,他撥通了太子秘書的電話,非要人家關切此事,馬上把協查辦下來,落實到地方。
秘書都懵了,大半夜的,哦,現在半夜四點。您這是叫我起牀吃早飯呢?
太子的秘書是不能輕易對具體事件表示關切的,秘書的態度就代表着太子的態度。同樣的,謝茂非要着秘書關切某事,就是想讓太子關切此事。
謝茂對此很悉。
皇親國戚彼此不對付,藉機落井下石收拾對方,這能怎麼辦?打御前官司唄!
不然呢?學着對方一樣,公器私用,踐踏司法,牽累池魚,最後看看誰的勢力大,誰的靠山硬?
謝茂心想,朕的襄國公當初也沒這麼欺負人呢,你們又算哪葱?值得朕陪你們玩這個?
太子若是講道理,這件事就罷了。太子若是不肯講道理,朕的特事辦是吃素的嗎?馬上讓你睜眼見鬼、閉眼血河、出門撞車、開門見綠!欺負到朕徒弟身上來了!豈有此理。
給太子秘書打完電話之後,謝茂叮囑容舜:“不用着急和天天接觸,看看他們究竟想怎麼辦。”就算已經知道對方公器私用想搞事情,這事情暫時還沒搞出來,謝茂也沒有發難的由頭。誰讓花錦天那個熊孩子不幸出現在抓捕現場了呢?黃泥掉褲襠,你説不是屎,還不許人家帶回局子裏調查調查?
讓容舜打着協查另一件案子的理由進去盯着,主要是防止對方在審訊室裏欺負花錦天。
雖説現在防止刑求拷打,審訊室裏都配着攝像機和攝像頭,可謝茂絕不會低估某些皇親國戚的匪氣鳥。出事就説攝像頭壞了,你還能
他把攝錄資料吐出來?也是給花錦天一點兒底氣,真有人偷偷摸摸下黑手收拾你,別怕惹事,給為師咒死那個狗
的。
秘書請示太子自然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正常發函審批也需要程——人家八點半才上班呢!
容舜也不等協查函發到本地,先進門去蹲着。對,函是沒到,我這警察證也不是假的,真的有案子需要協助。咱都是一個系統的,總不能叫我外邊蹲着吧?我來蹭杯茶喝。反正警察局24小時不打烊。
衣飛石指了指旁側。
謝茂微微點頭,表示看見了。
市局門口停了好幾輛車,基本上都是11的人員配置,攝像師記者。
和往年敬畏媒體、喜歡報道的情況不同了,現在媒體想要進執法機關採訪並不容易,沒有相當硬的身份,合理的採訪訴求,門都進不去。
這羣記者顯然是想蹲這個大新聞:《武侯傳》劇組k房聚眾毒,被英勇的人民警察一鍋端!
被抓進去的這批人裏面是否有大魚呢?
謝茂和衣飛石都用了身份x改扮衣飾容貌,他們的出現並未引起注意,反倒是一直蹲在外邊的容舜引了不少目光。不過,容舜對這種情況很
悉,助理很快就去打通了關節——誰沒事幹和小容總裁過不去?想被惡意收購嗎?
問題是,跨省緝毒是個極其秘密的行動,本地參與行動的警察都要上手機,誰
了風聲?這羣記者怎麼知道本市有抓捕行動?消息傳播得太快了,
本不正常。
如容策所説,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讓鎧鎧去越省一趟。”回酒店的車上,謝茂突然吩咐。
“您是擔心朱警官?”衣飛石和鎧鎧有很獨特的聯繫方式,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