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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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裏面哪有什麼麻醬羊,只有一個小小的獨角獸,小角肥嘟嘟地頂在鼻子上,眉眼彎彎,説不出的嬌俏可愛。
謝茂噎了一下,半晌才憋出一句:“……獨角獸睫長啊。”衣飛石本是癱軟在被窩裏,聞言差點笑場。
“您不喜歡?”衣飛石原本以為這是個驚喜。
謝茂分明心裏得意極了,甜絲絲的快要齁過去,左手拿着獨角獸小偶,右手在布偶頭上愛不釋手地撫摩,嘴裏卻要犟一句:“喜歡。不過,這要是麻醬羊就更好了。”話音剛落,衣飛石輕輕揮手。
謝茂手裏的獨角獸瞬間就變成了一盒子打包好的麻醬羊。
謝茂即刻抬眼怒瞪:還敢促狹朕了?!
衣飛石翻身起牀,走到謝茂身邊:“我服侍先生宵夜。”
“別以為你有六千年修為就很了不起,馬上給我變回來!我看你是許久不曾挨捶,皮癢癢了!”謝茂按住那盒羊不許衣飛石奪走。
衣飛石無辜地問:“您究竟是想要娃娃還是羊?”
“我不能都要?”謝茂沒好氣地反問。
衣飛石從手裏拿出獨角獸,笑眯眯的説:“能啊。”於是,二人一手獨角獸,一手麻醬羊。
衣飛石把熱騰騰的羊打開,拆開筷子,謝茂則坐在沙發上,肆意捏獨角獸的耳朵和獨角。
謝茂並不喜歡什麼玩偶。各種價值連城的把件兒玩得多了,這隻某小商品市場批量生產還略顯糙的小玩具,平時叫他多看一眼都嫌費時間。然而,任何物件,最有價值的不是其本身,而是與之相關的記憶和情。
想着衣飛石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去給自己夾了娃娃,藏在袋子裏帶回來,謝茂就忍不住樂。
我得不到的東西,我想要,他就會悄悄地準備好,送給我。
這種覺太美妙了。
衣飛石將羊蘸上麻醬,見謝茂完全不想騰出手,便直接喂謝茂吃了一口。……有這麼歡喜麼?不過是一個不值錢的娃娃。謝茂催促着衣飛石快吃:“快來我抱着你吃。”兩人都才從牀上下來,光溜溜片縷不着,還要抱着人家吃……衣飛石不想吃宵夜了。
他想吃先生。
兩個老氓心有靈犀,一拍即合,雙雙拋棄了麻醬羊的誘惑,正要再回牀上研究一下人類生命的奧妙,謝茂的電話響了。
若是往,謝茂必然是不肯接電話的。
今天微一皺眉,到底還是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容舜來電:“説。”
“先生,師弟那邊出事了。我已經派了律師過去,我的飛機二十分鐘之後起飛。不過,涉毒案子,又有上面手,可能和朱警官那件事有關……人不好撈。”容舜簡單地彙報。
“知道了。彆着急。”謝茂掛斷電話,有點想捶花錦天。
叫你一點之前回家,説了兩遍都不聽。活該命中有此一劫!
第625章兩界共主(139)容舜即刻往山澗影城那邊飛,主要是想先下手為強,把人撈出來再説。
然而,這件事一開始就不是偶然,想撈人本不可能。
在華夏,別的事兒都好説,三種案子是高壓,誰都不會輕易手去撈。第一,涉亂。第二,涉槍。第三,涉毒。
若説本地緝毒不小心把人進去了,山高皇帝遠的小地方,找找關係,悄無聲息地把人出來,這是能夠作的。這類跨省緝毒的都是大案子,本地與異地警方合作,兩邊壓兒就不,關係怎麼找?找了一方怕另一方炸雷,誰都不肯冒這個險。
別説容舜聯絡本地律師去了沒用,容家在廳裏、部裏都找了關係,關係良好的幾位全都搖頭。
涉毒的案子,某地緝毒大隊跨省抓人,專門埋伏在那地方,順手就把你想撈的對象帶進去了,這時候想馬上把人摘出來?誰肯風急火燎地冒頭替你説這句話?
對方也直説了,若是你容少爺有麻煩,我二話不説赤膊出面,別的人麼,真沒這麼大情面。
這自然也是場面話。明知道容舜不可能栽這事兒上,方才誇誇其談。
容舜一開始都沒得到準信兒,隔房小堂叔容策給容舜指點津:“那姓花的小子在你先生身邊當助理,他出事了,你先生摘得請麼?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太子的親戚,太子就他這一門親戚?”容舜才醒悟過來。這事兒不是偶然,是孫家來複仇了!
“怎麼樣?”謝茂和衣飛石直接乘星舟回來,容舜就守在某市公安局門口。
“不給見,正問口供。”容舜看上去倒是好整以暇,沒有一絲狼狽。他的工作質讓他習慣隨時保持警惕,五分鐘就能出門,身穿一襲乾淨利索的風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零碎的裝飾。
沒有人相信花錦天會涉毒。
毒品這種東西對普通人的刺是存在的,對修士而言簡直毫無意義。毒品所帶來的各種致幻、刺,皆不如修行入定時的愜意舒。你都能修行了,還去毒?哪個都分不清楚了?
何況,修行求真求定,毒品會損害人的靈台。雖説對修行者無法造成機能上的損害,但是,這比損害生理更嚴重——剛剛凝練清澈的念頭就被毒品給毀了,又得辛辛苦苦重新練,哪個修行者那麼蠢?
所以,容舜既然説是涉毒,謝茂就沒問具體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