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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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節/輿/論厲害啊,他們單位領導上他先轉個崗,過段時間風頭過了,再給他復工,他那時候年輕,脾氣太壞,一摔門就辭職不幹了……”然後,這位就跟着花孤山修道去了,仙緣也是極其有趣。
當初小警察,如今是花孤山很得力的入室弟子,名叫李俠剛。
魯英姿嘴説:“我説這孩子就是名字起得不好,叫下/崗。拜師時小花依着輩分給他改了個字,恰好是錦字輩,就叫錦京。”以謝茂的機變也想不明白,錦京諧了哪個音?常燕飛則偷偷地笑,師弟,你媽管你爸叫小花啊?
花孤山還得給説冷笑話的老婆找補:“錦京啊,這個進/京……進/京開會……”李俠剛這些年主要幫花家打理生意,修行麼,本身資質不好,也就是掉掉書袋,忽悠一下普通人的水平。他早就沒了當年的憤怒,提起往事也沒有憤憤不滿,呵呵接話説:“差一點,還差一點。”進/京/開/會那得/全國/人/大/代/表,他目前麼,已經混到省人/大/代/表的位置上了。
他很誠懇地對謝茂説:“謝前輩,我發誓當年那兩個孩子就是屈建/國故意扔水裏淹死的,孩子再小也是命啊,那丟了孩子的爹媽哭得都不行了,都是農民出來打工,老實巴不會哭鬧,也不會找什麼媒/體,看見警察就跪下説相/信/政//府,求/政//府給孩子一個公道……”那大概是李俠剛極其短暫的從警生涯中最痛苦內疚的場景。
警察並沒有老百姓想象中那麼無所不能,面對樸實的農民工沉甸甸的膝蓋與痛苦的淚水,兩個室息在河道里的小孩子,三年零六個月的判罰,太讓人唏噓。
李俠剛抹了抹發紅的眼睛,鼻子有些濕:“我師父咒死的不是人,是畜生!”謝茂親自給他遞了紙巾盒。
“這樣吧,阿舜,你寫一個材料,把前因後果都寫清楚,做個説明。”謝茂也知道目前隱盟風聲鶴唳,曾經殺過人的修士們全都在暗暗着急,現在謝茂主要是對付王家,沒功夫來清理他們,以後謝茂騰出手來了呢?常宿仁和龍咎、裴佐幾方面都來了消息,隱盟已經有暗中串聯的跡象,主要目的就是成立統一戰線,打算對抗謝茂的“清查”——總不能等死吧?
謝茂確實沒打算放過那批肆意欺凌普通人的惡修,不過,這事兒太着急了不行,得緩着辦。
就像花孤山這樣的情況,説他殺人吧,確實殺了,違反了世俗律法。可他是壞人嗎?一定要殺了他給人販子償命嗎?真要照着這個標盡去翻舊賬,隱盟只怕剩不下幾個老人來。畢竟,按照許多隱盟世家的家規家訓,扶弱鋤惡都赫然在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達則兼濟天下的具體踐行。
真要這麼一刀切下去,隱盟必然大亂。謝茂也不打算放任恐懼蔓延滋生,花孤山上門自首就是個好機會,釋放謝氏掌權的特事辦的真實態度。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謝茂身上,關切着他下一句話,他笑了笑,説:“殺個人販子能有多大的事?我這邊專門給中南府寫個陳情書,太子給個特赦就行了。”特赦這個東西,在正經公文上是必然不能出現的,然而,特赦這種行為從未斷絕。
當初齊秋嫺和羲和做了私下易,羲和能順利身,就是齊秋嫺去給他多方幹旋了個立功特赦,從此案底洗白,大大方方地出現在華夏境內,還拿了個特事辦的顧問頭銜。
花家既然敢來自首,和謝茂也是有默契的,知道問題不大。
花孤山還沉得住氣,一直緊張得光喝茶的魯英姿就開始找廁所了,李俠剛也鬆了口氣。
容舜和常燕飛都豎起耳朵,想知道下一步。
果然,謝茂又説:“順便去老巢知會一聲,以後還有這樣的情況,都做一份材料送上來。特事辦要成立一個專門的調查小組,核實事件真偽。告訴隱盟諸人都不必慌張,特事辦也沒有窮翻舊賬、趕盡殺絕的意思。”他想了想,拿手機發了個內部命令,説:“這樣,我明天去老巢,開會專門説這個事情。”有太子在背後支持,本身也實力強悍,謝茂在特事辦權威極大,説一不二。
如今謝茂在別墅暖房説的話雖然是私下場合表態,可誰都不會懷疑他的權威,他説了讓特事辦如此辦理,就絕不會出現臨時變卦的情況。
這場談話結束之後,容舜立刻去老巢傳達命令,順便寫花孤山殺人案的材料,常燕飛則去給他爹常宿仁打電話,傳達特事辦的最新政策——沒打算一網打盡,別那麼緊張!
衣飛石親自送花孤山夫婦與徒弟李俠剛去了酒店,謝茂則趁空和吳悠談了談工作上的事。
謝茂一反常態,想親自上陣混娛樂圈,還得“偷偷摸摸”,儘量避着衣飛石。這前後的強烈反差把吳悠都得快要神經崩潰了。
她與謝茂、衣飛石是標準的相識於微時,親眼見過謝茂不洗頭滿臉痘的土味模樣,所以,她也知道謝茂和衣飛石的戀愛關係究竟是怎樣的——從來都是謝總瞪眼,石董就顛顛去認錯。這兩口子別説別苗頭,架都吵不起來,因為謝總才剛剛想生氣,石董就馬上把他哄好了。
現在謝茂裝模作樣地避着衣飛石……
這事兒它真的瞞得住嗎?
瞞不住。
所以,明顯就是衣飛石在假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