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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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鑑於二人身上的味道極其相近,又都是發過後極其饜足的輕鬆神態,幾個二代相視一笑:可以啊,會玩兒。兩口子居然一起玩!
侯玉濤在德國沒趕回來,王閬執上前熱情地招呼:“謝大師,石少爺。來,我給您二位引薦。”他身邊是兩個新入羣的“大少爺”,家族勢力與容家、侯家一個等級,這兩位身份與容舜相當,比侯玉濤那種做不了主的三代顯赫得多。作為引薦人,通常是把地位低的引薦給地位比較尊貴的一方。
王閬執衝那兩位笑了笑,説:“九爺,賢哥,這位是謝大師。”九爺姓劉,排行第二,之所以叫九爺,是因為他名叫九曲,劉家與容家一樣是紅頂商人,不過,家裏隔房長輩在軍中任職,和容家路線不大一致。賢哥名叫趙賢,趙家三代嫡孫,這位是正經的三代。
這兩位年紀都在三十往上,九爺奔了四十,和常燕飛認識的小們份量絕不相同。
“謝大師,你好。蔽姓劉,劉九曲。‘九爺’這諢號是兄弟們抬舉,叫我九曲就好。”九爺上前與謝茂握手。他明顯是有求於謝茂,也沒有顯得過於諂媚,不卑不亢態度温和。
謝茂與他握了手:“九哥好。”年齡在這兒,謝茂也不能真的直呼其名。
聽謝茂喊了聲九哥,九爺看上去有些兇的臉上冰雪消融,愉悦地笑了。這位謝大師,果然沒有世外高人的高冷勁兒,不難相處。
“我是趙賢。大師你好,初次見面,聞名已久。”賢哥緊跟着上前握手。
二代們的往也是講輩分的。一邊是九爺,一邊是賢哥。各自論就算了,二人都在的情況下,謝茂既然叫九爺九哥,就不能再稱呼賢哥——跌了九爺的輩分。謝茂笑道:“趙公子好。”
“九哥叫我阿賢。”趙賢趕忙糾正。
“是,阿賢是好朋友。”九爺跟着圓了一句,上下就定住了。
這關係到正常宴會的關係網和坐席安排。誰地位高,誰是主賓,誰和誰是一個階層,同一個小圈子裏,以誰為中心?如何處理上下的關係?全都在初次見面的寒暄中確定下來。沒有人會出錯。
九爺、賢哥、王閬執是一個圈子,侯玉濤若來了,也能擠進來。其餘人等都得往後排。
上回結緣過玉符的小曾、蘇啓文等人也都在,這會兒都站在外圍含笑等着,沒人敢隨便搭話。
侯玉濤不在,王閬執就很自動地肩負起了安排接待的責任,他下午很早就來了,陪着常燕飛待客,權當自己是半個主人。這羣二代閒着無聊,退而求其次找常燕飛算命買符,常燕飛謹記着謝茂的教訓,堅決不肯幫人算命:“我哪裏會啊?我學的都是畫符捉鬼的把戲,你們想要改命治病找我師父。”
…
…現在整個京圈都知道常家第三代嫡傳天才,拜了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謝大師為師。無形之中,又給謝茂背後鍍了一層閃閃刺目的金光。
“久等了,人到齊了,咱們就開宴吧?邊吃邊聊。”謝茂主要擔心衣飛石餓了,運動強度大。
冷盤上齊,熱菜一道道往桌上傳。
一張桌子太大,原本相鄰幾個低聲説幾句也不礙事,然而,九爺、賢哥都在,其餘十多個二代都老老實實地吃菜喝酒,偶爾説話也就是你給我遞個勺,我這兒給你個巾,沒人敢真正坐着瞎聊。
謝茂在謝朝時當皇帝,也習慣了主持飲宴,反正就是全程嗶嗶麼,這個還不簡單?
他從堵車説起,一邊吃飯,一邊講了兩個笑話,趁空還能給身邊的衣飛石夾兩筷子愛吃的菜,九爺話比較少,卻是個冷麪笑匠,常常一句話戳得全場捶桌子,他自己都不笑,賢哥則是個專業捧哏,謝茂説到點上,他就適當地捧一句,決不讓氣氛冷場,配合得十分熱鬧。
這種情況下,連王閬執也只能適時地一句話,不敢多説。——地位不到,沒説話的份兒。
其餘觀眾都是邊吃飯邊哈哈哈,捧場極其專業熱情。
滿桌子人吃飯,最後成了謝茂與九爺、賢哥的私聊頻道,説話間,九爺和賢哥都儘量客氣地説明了自家的情況,增進與謝大師的相互瞭解。謝茂也大概知道了,九爺想要一枚治病的玉符,賢哥則是想讓謝茂幫忙看看辦公室的風水。
至於謝茂的訴求,九爺淡淡一笑:“這事容易。我打個電話問問。”賢哥説:“殺雞焉用牛刀?九哥,你不忙不忙,我來辦。”謝茂點點頭,常燕飛就起身給兩位倒酒,謝茂説:“承您二位的情。不管今天這事兒那位幫忙辦妥了,朋友我是定了。做朋友自然是有來有往,九哥的事兒,飯後詳談。明兒我去賢哥辦公室看看。”九爺與賢哥都很滿意,二人低聲商量了兩句,決定一人搞定一邊。
説是一個電話的事,那就是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謝大師説的那間南省企業,我讓下邊查了查,無巧不成書。這家企業在b銀行有八千萬貸款,這個月十八號到期。”九爺説。
常燕飛對貸款的事不大懂:“貸款怎麼了?”王閬執解釋道:“目前的企業大部分都是負債經營。貸款到期時,會拆借資金還給銀行。銀行重新審批之後,通常還會再放回貸款。企業拿到貸款就能把拆借的資金還掉。付一部分民間借貸的利息就行了。”常燕飛還是不懂。
趙賢笑着説